则新闻的原因还是因为和他玩的那个H Game有点渊源,不过这种站在科技尖端,日新月异又复杂的东西还是看看就算了,反正说不定哪天又爆出新闻说这个新发明把人类变成新人种了。
反覆又转了几台,最後是苦闷的关了幕频,整个脸埋到臂弯里愁眉不展的。
吵架什麽的最讨厌了啦!
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晃了一天,脑袋也是空荡荡一片的,这样耗了一日才又忐忑的上了线,一边想著说不定今天青澜又会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会笑笑的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来讨好他,抱持著这种想法回到了游戏中,哪知道他一上线就看到那三个人还在他下线的地点你看我我看你。
悠草一看见他就跑了过来嘟著嘴装可怜地说道:「你终於来了,我们一直在等你欸。」
冰染面无表情的看他,很想回答跟你很熟吗?不过还是将自己最初的疑惑先问出口了:「你们到底在这干麻?该不会一直都在这发呆吧?」
「没有呀,这里是城堡门口,站在这里做什麽又不是雕像。」悠草眨了眨眼,乖巧的回答著,眼神却像在嘲笑他的想法很白痴,冰染刚扯著嘴角不想甩他,无视的走过去,悠草接著又一脸委屈的说了:「因为昨天你们都走了,害我和学长只能自己玩这个游戏认识的人少的话很弱势,我们都赢不了啊……」
「青澜……也走了?」冰染虽然是对著悠草问,眸子却不由自主的瞄了下还站在原地不动的青澜一眼。
「对呀,你下线之後他也跟著下了,然後他也才刚上线,我一直要找他玩的唷,可是他的意思好像是要等你,那既然你也来了,我们……」悠草明明长得比他高,年纪看起来也比他大些,竟然还撒娇的扯著他的衣角活像小孩讨糖似的无辜神情,小声乞求著:「我们一起玩嘛……好不好?」
其实悠草清雅细致的五官很适合微微的颦眉,较人看了便我见犹怜,但对於知晓对方真面的冰染而言只有想抓花他的脸的欲望,完全不买帐的嚷著:「谁想跟你一起玩啊!」
「可是……青澜要和我们玩耶。」
「……」死穴,冰染咬著牙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他该死的想和青澜言归於好,然後该死的这是个不容错过的大好机会。
「耶!冰染答应了!」悠草喜孜孜地笑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起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拉到城堡里,冰染不敌他的怪力几乎是被拖著走,经过青澜身边时,他确实是看著他的,却还是一言不发的沉默著。
这让冰染的心情又跌入谷底了,原先听到青澜要他一起才肯玩的,还以为他气消了可以合好,结果还是这个冷战局面吗?
一行人来到了聚集游戏餐与玩家的大厅,三三两两的人陆陆续续到来,距离游戏开始的所需人数还剩下几位,走在前面的冰染和悠草手牵手,感觉像是感情很好很好的小青梅竹马,後面两个人却都相隔了段距离,弥漫著满满尴尬的气息。
「欸欸……」悠草悄悄地附到冰染耳畔,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语气戏谑的低声问著:「你和青澜吵架了啊?」
嫌恶的拉开距离,冰染看他一脸看好戏的神情真是恨得牙痒痒,悠草不以为意的笑著,继续愉悦的问著:「呐,是因为我家学长吗?哎呀,就说红杏出墙不好嘛……」
「红你个大头!」冰染忍无可忍的大声回骂,悠草又摆出那副弱势的小绵羊样,好似被骂得有多麽无辜,靠在冰染耳边的话语却充满揶揄:「别这样嘛,学长的错就是我的错,我会努力帮你们和好的唷,你看我的眼神如此诚恳。」
不用怀疑就是你的错!真是没见过做贼喊抓贼的人可以这麽无耻的,那双所谓诚恳的眼睛他也好想挖出来剁碎啊啊啊──!
讲到这里时,参予游戏的人数正好凑齐,这座城堡的游戏也是相当耳熟能详的团康,一般联谊或聚会都会拿出来炒热气氛,一种称之为「杀手」的游戏。
原本的规则是,依照人数取出相等数量的扑克牌,K为杀手,Q为医生,J为护士,其馀获得数字的人便是等著被杀的村民,接著黑夜降临时,所有人必须闭上双眼,只有担任村长的主持人可以观览全局,杀手在每一日都能杀掉一人,而医生与护士每一日可以救一人,医生救的对象可以是自己也能是别人,护士则只能救别人。
每一日都有可能有一名村民死亡,也有可能被杀手杀掉的那人也正巧被医生或护士所救造成Safe的局面,假如不巧村民死掉了,他可以猜测在场所有人谁为杀手,接著被怀疑的那个人又可以再猜一人,两位嫌疑犯则由多数决的方式决定凶手。
於是身为杀手,最主要的行动方针便是不让人怀疑自己,杀光所有村子里的人便获胜,其馀村民或是医生护士,除了救人之外则要揪出谁是真正的杀人魔。
3-4,杀手游戏
中古岛除了性虐刑房等特色,还加上了那个时代骇人听闻的血族传说,而这次改编而来的游戏版本,杀人者便为众所皆知的吸血鬼,每晚吸食血液时便会夺取一条人命,而其馀玩家便要找出这个吸血鬼的真实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