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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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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自己禁欲多日的苦。当把柳真真弄到第一回高潮後, 他抽出裹满白亮粘液的ròu棒, 将这软成一滩水似的女人抱上床,把她翻过来, 抬高下身跪趴着.

    柳真真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粗糙的两手握住掰开, 有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小核上,想必那被蹂躏得血红翻肿的xiāo穴都叫那男人看去了. 苏铭盯着那含着白花花jīng液的美穴, 伸出两个手指将殷红肥厚的yīn唇分得更开, 看着那颤颤巍巍抖动的美人穴口委委屈屈的一点点吐出自己的体液,他声音变得格外沙哑:” 姐, 我射的多不多, 看, 你的xiāo穴都含不住了呢. ””啊, 不要看, 玉郎, 不要” 早已不是头一次, 柳真真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几乎每个男人都用过这个姿势玩弄自己, 看着自己的xiāo穴是如何含着他们刚刚喷射进去的浓精, 欣赏片刻後便又是更猛烈的蹂躏捣弄。

    果不其然苏铭又把粗如小儿手臂的紫黑yáng具一点点喂进了她的xiāo穴里,抱起她的上半身捧着那两只nǎi子,开始捣药似的挺弄,撞开了柳真真的子宫口,强行挤进去大半, 再动起来就可清楚看着美人儿的小腹鼓起了块在四下转着。这个曾经在沙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在床上的功夫一样叫柳真真挨上几下就要哀哀的求饶,哭闹不已。 即便晓得自己软软的嗓音只会愈发刺激男人,他的力道实在太大,体温也又比寻常人高许多,肚里就像有团固态的火焰在烤烫着每一处嫩肉,那种整个人都几乎要被融化掉的恐惧让她本能的连声讨饶。

    “不要了啊, 玉郎, 烫啊, 烫死我了, 饶了我吧, 弟弟, 饶了我, 嗯啊, 啊, 要死了呃……救我,救救我啊……”

    听着耳边美人儿张着小口的娇呼低泣,苏铭的眼底聚拢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他低头啃咬吮吸着柳真真光裸的背脊,看着那红色的吻痕蔓延看来。

    “小妖精, 叫这麽多男人都Cāo过了,怎麽里面还这麽紧,恩, 可别白白让人搞了这麽多年。弟弟再替你松松这小嘴儿。”苏铭一手托着只肥白饱胀的nǎi子用力捏着那半截麽指般红彤彤的奶头, 另一只手则开始去捏那硬得石子儿似的小核,“啊, 真紧啊, 怎麽还跟我第一次搞上你时一个样,叫人轮流插了这麽久都没松点儿,说, 你是不是个小妖精,恩?啊, **死你个妖精。”

    “别了, 玉郎, 别再捅了啊, 使不得啊,啊,啊,嗯啊~~~ ”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铭的大掌仰着小脸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後再一次到了高潮,xiāo穴里的软肉死命绞紧了那依旧坚硬如石的ròu棒,一股股yín水浇在顶在子宫口的大guī头上,那小小的子宫口一张一翕的亲着guī头上最敏感的小眼,苏铭闭着眼把柳真真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高潮,他也难受,想要喷出来,可是还不够,还不想射给她,她有快三个月没来让自己Cāo过了,这点惩罚哪里够。

    “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小嘴儿没得ròu棒吃就一点不饿麽,恩?”苏铭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对着柳真真明知故问。

    “没去哪儿,老祖宗说是要不行了,让我去床边尽孝,这些日子都在太极殿里住着。”

    柳真真反手抱着苏铭的头,十指下男人脸上的触觉却截然不同, 一面光滑略带些胡渣,一面则是粗糙干硬的疤痕。她温柔的摸着那张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侧仰着脸去吻他的伤痕,这个男人曾经是天都所有待嫁少女的梦中人,被称作玉面阎王的名将,却早早放弃了镇南王世子的身份寄人篱下,只为同她在一处多见上几面。

    “那姐姐是真的去尽孝, 还是去叫那老头子搞了?”常年征战的苏铭虽然身出名门,但在军营里听了不少粗话脏事和那些低俗的段子,平日里不拘言笑,一旦抱着柳真真爬上了床,就少不得说些荤段子羞辱那美人儿,再加上柳真真要轮流伺候不同的男人,有时他也会让她轻声细语得讲那些男人Cāo弄的法子。

    “是, 唔, 是去让老祖宗搞的。哎~嗯啊,好弟弟, 别动,别啊……”柳真真同苏铭亲着嘴,承认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污的事,换来苏铭的一记顶弄,顿时身子又酥了半边。

    “顾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话还能硬起来插你麽?嗯啊,怎麽?姐姐的骚洞痒了麽,来弟弟入得再深些给你捅会儿。”

    柳真真高潮褪去後,因为下面还含着苏铭滚烫的ròu棒,xiāo穴又痒了起来,她扶着苏铭的手臂,自己扭着腰让yīn道里的嫩肉蹭着那yáng具, 苏铭又来了兴致开始挺腰干她。

    其实,柳真真是被骗去太极殿的,老祖宗说对两个太老爷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七十岁一过也就没几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也就是那话儿还有点样子了。两个太老爷把这话一合计,就打算正当风华的漂亮儿媳给送到太极殿去讨讨老祖宗欢心。

    那天下午用过午膳後,两人就将柳真真叫到了卧房里,开始柳真真只是以为公公们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虽然都好些年了还是会有些羞涩难当,她脱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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