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都是小姐,我也只能陪着pc骚扰他们,自己从没有给人讲过自己的自慰经历,更何况是这样面对面地对一个陌生男人,而pc又彷佛就在我身边一样地喘着粗气。
“嗯……继续啊。”pc这时已经不怎么说话,电话里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没有啊,我就是把晾衣杆一头搭在地上,一头靠在墙上,然后跨在上面,再穿上裤袜,感觉真的不错啊。”我偷偷看过去,果然,那个男孩的裤子已经被他的东西高高地撑了起来,这不由让我想到刚才在卫生间门口这个硬邦邦的东西贴在我小腹上的感觉,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欲望,但又得不到发泄,像有一团火一样在我的下体燃烧。
“亲爱的,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太刺激了,我们继续玩得开心点吧。”我知道pc又开始了他一贯的疯狂。
“你还想怎么玩?逼着我在这里讲了这些还不够吗,我难受死了。”我的声音颤颤的充满了诱惑。
“不够,当然不够,我知道你难受所以才陪你玩啊。”pc又开始了他那肆虐的语调,我真的很喜欢他这样和我说话,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学不会说脏话呢。
“那你想怎么玩啊?”
“让我想想,……这样,告诉我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那件米色的外套啊,还有你喜欢的银灰色西服套裙。”
“里面呢?”
“你又来了,当然是内衣啊。”
“什么样的内衣啊?”
“就是那套紫色的,没有肩带的那件。”
“把它脱下来。”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旁边有人啊。”我压低声音说。
“我知道,我们不就是喜欢这么玩吗,我要让你湿湿地来见我,我要你在路上让我玩死,在你熬不住的时候就到我这里了。”
“可是,……”
“你自己想办法啊,我电话挂掉,你脱完了给我打回来。”
pc的电话挂掉了,客车在黑夜里行驶,我头顶的阅读灯依然默默地照在我的身上。
“你们两个可真开放,”那个男孩刚刚回过神来,对我搭话说。
“是啊,他总是这样胡闹。”我随便地答着,心里却在想着怎样可以在他面前把西装里的rǔ罩脱掉而不露声色。
“还痛吗?”他问我。刚才在同pc讲电话时,其实我的右手一直都放在右边被撞痛的rǔ房上,其实那里早已不痛了,反而被挤擦过的rǔ头一直都硬硬地挺在那里,在pc的挑逗下更是莫名其妙地兴奋,而我正好有一个借口可以堂而皇之地把手放在那里让我享受到一点被触摸的感觉。
“还有一点。”我笑笑,盯着他的眼睛回答,边看着他,我的手继续轻轻抚摩着那只幸运的rǔ房,天哪,今天是怎么了,我居然可以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样摸自己,我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跳动。或许我可以拿这个来做借口把rǔ罩去下来,即便让他发现了,也说得过去。
想到这里我不再说话,转过头看着前面的电视,右手从xiōng口垂下来放在我的大腿上,又换了左手放在右xiōng口轻轻地揉搓,我清晰地感到我的rǔ头轻轻摩擦在松松的rǔ罩里在发涨充血,这色情的感觉让我渐渐积累着勇气。
慢慢地,我试着把在右xiōng轻轻游动的左手往回撤一点,我的手指移到了西服开口处我露出的rǔ沟上,当我的手碰到自己的rǔ房时,我感觉到一种新的刺激,这又不同于刚才隔着两层衣服摩擦rǔ房的感觉,刺激的存在是如此地清晰实在。
我的手就这样停在了那里一会儿,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一眼那个年轻人,刚才他见我不再说话,也已经转过头去,看着前面的电视,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眼睛的余光一直都在盯着我的动作,其实,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无意地但却是清楚地show给他看,让我名正言顺地玩味自己的欲望,而少了些不必要的尴尬。
这时我已经并不急于解下我的rǔ罩,我要慢慢地勾引这个年轻人,让他和我一样忍受欲望的煎熬,看看他是不是也会最后忍不住把手伸到裤子中。
我的手渐渐从领口正中慢慢滑到衣服的里面,然后又轻轻地探入rǔ罩下面,我的rǔ房丰满而富有弹性,pc在电话里对我几乎一个小时的挑逗,加上一开始和男孩子无意间的触碰,让我迫不及待地享受对自己真正的抚摩。
在我把手放在我的rǔ房上时,我一直留神着那个年轻人的反应,这种对他主动的挑逗让我更加的兴奋,我的手指开始揉捏我的rǔ头。那个年轻人把他的手也放在了小腹上,我知道他的手下面就是那个曾经让我一不小心抓到过的硬硬的热热的东西。
当我玩味了一会儿这奇妙的情色之后,我的右手从背后伸到西服的里面,这时已经无须pc的催促,我恨不能把自己脱得精光,我要做yín荡的骚女人。
一只手这样去解开rǔ罩背后的搭扣非常的费事,我不得不把两只手都从背后伸到了西服里面,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