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然而却第一次离奇地顾虑阮恒舟的身体状态,最後实在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阮恒舟晕晕地感受那只手迅速滑到他的下体,用力且非常有技巧地搓捏,接下去一个快速坚硬地物体也在後面抵著他,顺著身体的抖动而滑进两腿间,和他前面渐渐勃起的家夥磕磕碰碰,尽力摩擦起来。
空气中的炽热持续蔓延,阮恒舟异常愤怒他的性欲总是被这个男人轻易挑起,明明前一秒还有几分不情愿,可是身体却诚实地一再背叛理智。眼里掠过一丝不甘,他猛然转过身,手掌也牢牢地握住聂严哲的硕大。
呼吸张合的速度与声音变得更大了,低沈的呻吟开始回荡在房间之中。
他们的身上带有同类气息的味道立即深深地融汇在一块,同样起伏不定的结实xiōng膛紧紧伏贴,相互卖力的套弄,达到同步的热情使得双方都在瞬间有了舒适的快感。
最後在短促的闷哼中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聂严哲静静地听著阮恒舟竭力扼止的喘息,在房间里显得那麽清晰,而且极具情色意味。怀中的躯体与他身体的温度有增无减,他只觉得这种滚烫的高温可以烧毁病房内一切的物体。
最终本能战据所有的理智,他再不顾阮恒舟初愈的病体,用力扯下他早已松松垮垮的长裤,将他泛红的身体一下翻转过来,然後掰开他的双腿,一个猛冲硬掼进去。
阮恒舟恨恨地痛哼了一声,聂严哲此刻的太过精力充沛的表现在他还比较虚弱的身体前显得是那麽有压倒性,让他心里深为不服。他的十指紧紧地抓扯洁白的病单,不甘愿接受男人凶器的同时咬牙积蓄剩余的力量,思绪下一秒的反击。
然而这回聂严哲只是把他深埋在阮恒舟体内,抽动了数下便强迫他硬生生脱离,然後又狠狠地把他灌满,双臂更是自後牢牢地环住阮恒舟前xiōng,这一回没有变幻多种角度进出,总算让他们都舒服的同时没有再让阮恒舟消耗过多的体力……
宁静的房间里飘荡著床被震撼得吱嘎作响的声音,潮热的呼吸交织得越来越急促,肉体摩擦的声音亦演激烈,两副强悍得可怕而优美的身体都似无法从这渐显疯狂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但紧要关头,聂严哲却痉挛著身体在一个他最感到舒适的角度抽离出来──阮恒舟立刻感到一股高温的液体顺著他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然後他们两人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聂严哲由於没有畅通发泄在阮恒舟体内,喘息得尤为厉害,好半天才拉过被褥遮盖他们的身体以及欢欲之後的明显痕迹。
“失言了,对不起。”聂严哲与阮恒舟紧紧地贴在一块,去安抚对方仍然嚣张的昂扬,那掠夺的气势仍然强劲。
“最後的算什麽?” 阮恒舟狠狠地剐了他一眼,这种‘仁慈’对他来说更加残忍,他猛然捧起聂严哲的头颅,狠狠一口咬在了嘴上,好半天才森然开口,“等到出院那一天,我可要让你一晚上也睡不著!”
伤脑筋,这个男人对於造爱体位的执著可比三年後强多了,即便他可以让他本能地快乐,可以让他不由自主地随著他摇摆,然而那颗高傲的心却始终没有完全向他折服。
聂严哲半苦笑半玩味地圈挽住了阮恒舟,没有彻底发泄的欲望让他痛苦,然而更让他清醒,所以在最後关头他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的温柔。
第二天一大早,聂严哲在极度的不甘中离开阮恒舟温暖的身体。
而阮恒舟也在输完这几天的药液之後,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