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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恒舟顷刻间靠近的脸颊让他即刻明白接下去将来发生什麽。
“开什麽……”
阮恒舟早已捕捉到那个瞬间,他抓住聂严哲下垂的大腿用力一顶,就这样直接地进入!吞没了聂严哲那‘玩笑’两个字。
在那一秒,聂严哲除了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内心深处竟然隐隐有一丝恶心做呕的羞耻感。他可以和男人发生性关系,然而绝不打开大腿让男人侵犯!即便是他决定要绑住一生的男人,他的尊严与强制作风也绝不允许被如此对待!更何况现在对他做这种事的,还是他压在身下三年多的男人?
“啊!”他再顾不得什麽风度,双手撑在车盖上激烈地大喊扭动著身体来抵抗身後的侵袭。阮恒舟似是明白他的心意,他把倾长的身子完全地压伏在聂严哲的後背上,一只手别过他的头深切地吻著,另一只手移到聂严哲的前面温柔地安抚,然而用不了多久他亦摆脱不了本能,两只手都紧紧地搂抱著聂严哲的背部,有些嘶哑地低吼著开始强劲贯穿。
聂严哲在被愈来愈浓的撕裂感中察觉到阮恒舟灼热的脉动不住地在他体内冲刺,很快地便再次有了陌生的快感。只是他不太愿意睁开眼睛接受这个事实,慕地脑子里出现阮恒舟在他身下从来都是紧闭双眼的画面,聂严哲此时似乎有点理解对方的感受了。
不过……那时被他拥抱的男人,那脸上的表情……
想到这里,聂严哲本已快麻痹的身体突然间灵活了起来,他迅速瞪开双目扭头望向眯著眼享受的男人。四只眼睛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毫不动摇地对视,所有的杂念与不太舒服的感觉在刹那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彼此之间只能感受到心惊的相互索取的渴望。
聂严哲不自觉地缩紧著他的腹部,立即听到了阮恒舟赞叹又似陶醉的呻吟,而他那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内壁现在却紧紧地吸附著阮恒舟的硕大,诱惑著身後男人不断地深入冲撞。阮恒舟重重地舔著他所能接触到的聂严哲那坚韧後背的曲线,然後难以自控地再次跌倒在聂严哲身上,埋在他的脖颈间,这一次他的唇被聂严哲主动伸过来的嘴巴勾去了。空气间肉体的摩擦声越来越大,交融在发丝间的汗水也越来越多,男人们喘息著如同野兽一般碰撞交合,酣畅淋漓的**让他们难以从这种摧毁一切的疯狂快感中自拨……
最终在聂严哲觉得他快到达高潮的时候,阮恒舟却颤抖著猛然抽离了他的身体,让滚热的体液全部喷到了聂严哲的跨间,慢慢顺著大腿根部向下流去。
“我们还没到那麽熟的地步吧?”阮恒舟喘息著低头,一把又抓住聂严哲肿得巨大而没能得到发泄的分身,几下套弄便让他也痛快舒爽地迸射出来,然後他懒洋洋地离开聂严哲的後背,仰躺在他身旁。
虽说阮恒舟说著伤人的话语,可是聂严哲却知道那是他的体贴:舍却最顶点的亢奋,发泄在体外不是人人都在这种疯狂中可以理智做到的,因为阮恒舟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射在别人身体中真的很麻烦。而且说实话,尽管聂严哲到现在离奇地接受了这次全然不同的**,可也不能容忍对方的jīng液留在他身体之中。
聂严哲起身跳下车,感受到了身体的无比酸软,却再没有尖锐疼痛的感觉。他走了几步拉好裤子拉链,发觉行动也比较正常即刻明白这其中有大半是阮恒舟最初进入时,尽量压制他欲望的功劳。脑海里不禁回想到他第一次拥抱阮恒舟的情形,那时看著妨碍他与程晨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他只有著心理与生理获得的极大满足感,他除了没有缘由、毫不体贴的侵犯,内心里竟没有一丝的温柔与怜惜。
眼前这样的一个充满活力与色彩男人,为什麽会允许他对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纵容,而且还是这麽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