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他咬出血口,红润的血顺着她的肩膀处一点一点的往下流,形成了一副妖yín又邪魅的画面。
在持续片刻的律动之後,孟宇泽似乎回复了些许神智,迷蒙的眼看着伊莉西丝气息奄奄的倒在他的xiōng前,虽然心里抱着无限的愧疚,但却又庆幸着,怀里承受他狂情的不是任何一位陌生女子,而是她。
「结、结、结束了吗?」倒在他怀中的她,完全被他的兽性吞噬,疲累的连抬起头来的力气也没有,更遑论能够离开还直挺在她的私穴处的男刃。
「对、对不起!原谅我!」孟宇泽的理智又开始渐渐飘离,红光又重新点燃他的双眼,下腹处的欲根又开始壮大,又像前次一样,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花穴撑到最满的极致,他甚至不能思考,浑身的灼痛感,呐喊着要被迫接受他茁挺女穴的温度。
他控制不了自己,欲流又将他再度逼迫成一头yín兽,而xiōng前和他紧密相连的甜美女体,成了他唯一能得到救赎的祭品。
他再度压下了已经娇弱不堪的女体,开始一波波轻缓的律动,期盼能为刚才的失控做出补偿,即使欲火已经将他逼到快疯狂,他仍坚持着守住自己对她的一滴疼惜……………
看着眼前仍在侵犯她的男人,青筋暴露,双目火红、俊逸的脸庞满是不停滴落的汗水,这时的他就像夺去她初夜般时的温柔,即使由她花穴处传来的涩痛感清楚的告诉她:男人的欲火已达到极限。
但,他却拼命的克制自己的兽性,想要对他展现跟初次那时候一样的温柔,对於这样子的他,她的心被撼动了,第一次,真正的被一个除了尚臣以外的男人撼动了。
她稍微抬起了头,看着布满深情的他,她笑了,她的前半生,一直在追寻一个男人能够露出这样子的表情,只愿意为她而深情的表情,而如今,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这麽样的一副深情,他曾失落的遗撼已被填满,她曾渴望的深情已经拥有,现在的一切,对她来说,已经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这个温柔抚弄她,在她身上纵情的男人。
从此刻开始,她终於愿意承认:自己也许已经一点一滴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她用力的压下了他的头,双手紧抱着他厚实的健腰,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不用对我温柔,不要压抑你的痛苦,从这刻开始,把你的痛苦、你的感情、你的一切,都在我体内释放吧!」
孟宇泽看着她,火红的眼有那麽一瞬间变得清明,她现在说什麽?这些话,是对着他说吗?短短的一瞬间,一向理智的他,突然变得迷惑了,但他没有任何不悦,也不愿意再多想,如果这真的只能是一场在性爱中才能进行到的美梦,那他非常愿意在这场性爱中享受作梦的快感。
然後,伊莉西丝主动吻住了他,如同那时的初夜一样。他们的吻绵密而甜蜜,像恋人般的香甜,也像爱人般的芬醉。
此时此刻,他们在做爱,却也同时在爱着彼此,对孟宇泽而言,这也许只是在性欲放纵中的一场美梦,但对伊莉西丝而言,却是她开始认真抛弃对尚臣的爱恋,而只想专心爱上这个执着却又傻气的男人的一个新的开始。
至少在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介入他们的小小世界……………….
☆、二十六.坦诚的告解
「你打算要怎麽处理呢?如果要走,趁着迎双还未清醒的时候,带着她走吧!去日本,六大家的任何一家族,都有能力守护着你们,不受将军人马的骚扰。」
「我不打算走,但我也不愿意让我的妻子留在这里,迎双的个性我比谁都明了,她并不是那种为了爱可以不顾别人生死的人,心人在她心里的地位何奇重要!要她不过问心人,那是不可能的!」
在黎家二楼,柳迎双的房内黎流都与樱皇远正双双站立在她的床前,一前一後的讨论着下一步该如何救回被七御使带走的赤羽心人,盯着妻子在睡梦中都难以平静的睡颜,黎流都不自觉的拧紧双眉与嘴角。
原先他是打算不顾一切以最快速度带离妻子离开这块是非之地的,但却没料到迎双会在楼梯口处听到他和樱皇远的对话,进而得知心人失踪的消息,虽然在他的安抚之下回房,但眉目间的纠结却告诉他:她放不下曾待她如妹的心人。
「先把泽跟她安顿好,我要去找一个人,如果他肯交人,那麽心人或许便有救了,七御使抓走心人,只是想惩罚他的桀骜不驯而已,应该还不会对他做出任何更进一步实质的伤害,除非他们打算一次与日本六大家族跟我还有昊他们为敌!」
「这行的通吗?纵然你对他有过救命的恩情,但他不见得会把人交给你,对方不只是他的兄长而已。」
「总要试试吧,或许希望不大,但目前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难不成,你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我打算登门要人!」
听到樱皇远冷淡的说出这句,黎流都难掩错扼,「登门要人?现在放日不在你身边,七御使可是全员到齐,你没有能把心人安全救回来的赢面!」
「时间拖得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