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意思都可以,重点是:异於常人且身为将军麾下猛将,隶属「七御使」一员的你,敢不敢接下这个处置?」
这是第一次,教皇终於面对面的以眼神直视了游人,嘲讽的说出了这段话。
「这是激将法吧?!不管是谁下的处置,无妨,我都接受。」
游人带着让人打从心底发颤的微笑,笑容满面对教皇说道,随及一手扛着伊莉西丝,一手拿药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教皇及药皇的面前。
「游人哥哥也会像我杀了雷藤一样的杀了姐姐吗?不能放过姐姐吗?」
药皇双眼无神的询问着教皇,教皇和游人的对话,她虽然不懂,但却可以体会出要置伊莉西丝於死地的的那番想法,她的心,又再一次害怕起来…
「乖药儿,你应该知道,今天都是她不好,只要她能像你一样杀掉雷藤般的杀掉尚臣,再乖乖的回到这里来,那我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过着平常的日子,可是是她选择要放过尚臣、离开这里的,她选择不要你,懂吗?是她不要你的?所以,她不能再活着,不要我们乖药儿的人;讨厌我们乖药儿的人,都该死,懂吗?」
教皇轻柔的将药皇搂在xiōng前,再不停的温抚着她的秀发,用着催眠般的温和语气,慢慢的洗去她本性中还仅存的一点善良。
药皇靠在教皇的xiōng前,听着他说的一字一句,原本还迷惘的像个孩童般的眸子,慢慢的演变成无血色般的残酷。
感觉怀中药皇慢慢变得僵硬的身躯,教皇─亚雷斯泛起了一朵得意的冷笑。
作家的话:
我会更完这个故事
不入V的
☆、十六.死亡的花朵
孟宇泽在客厅已经不知来回几十趟了,当他在床畔醒转,看不见自己最爱的那副倩容,他的心脏随这个事实而震痛,他以为,伊莉西丝愿意主动亲吻他;愿意主动拥抱他;愿意主动把处女之身交给他;种种迹象都可以代表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伊莉西丝愿意试着遗忘尚臣,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来接受他的爱情。
但事实让他失望,在他抱着满腔爱意和她合而唯一之後,她走了,没留下任何话语,绝决的离开他的身边。
她能去那里?已经离开组织的她,怎麽可能再回去,孟宇泽烦燥得不能自己,就算和自己最爱的人灵肉合一,他还是不了解她在想什麽?
得到她的人,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心,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就在孟宇泽再也按奈不住,准备出门寻找时,接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神秘电话,听完之後,他摔了电话,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门。
那通电话的音调,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 -
「想要见到你心爱的女人,到黎家大宅一趟。」
那声音的发话人,正是当时曾警告他会原封不动奉还羞辱『七御使』中的游人。
黎家大宅内,黎流都和游人彼此对视着,对挂在游人肩上的伊莉西丝视而不见,气氛很诡谲,游人来到黎流都家已有一阵子,但黎流都显然没有招呼客人的好习惯,从他扛着伊莉西丝进来到现在,招呼不打,茶水不倒。
但黎流都的沉稳,反而得到了游人的赞赏,游人并非像教皇一样,散发出庄肃威严,令人一望就生畏的气息,相反的,他始终带着微笑,流露在外的气息几乎与一般人无异,甚至可以说,在七御使里,他最为接近一般人。
但一般人,却也最怕他那副表里不一的狠戾亲切。
「黎家三都之首果然是名不虚传,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都面不改色,难道您都不好奇我为何而来?」
游人终於开口打破了沉默,轻松的面对只与他直视却不发一言的黎流都。
「能带着她进到这里,你必定也是跟将军或是『五皇令』有关的人,如果是为还药而来,那把药留下,带着她滚出我的视线。」
黎流都一开口便猜到游人的来意,只是,他已不愿再与五皇令有关的人马相对,只要游人真是为了归还解药而来,那为了妻子,他可以勉强自己忍下对眼前这个面善心恶男人的杀意。
「真不好玩,让您一就猜对,的确,我是受将军指示,奉还当日由海皇手中射出那「波塞顿之泪」的解毒剂,同时也带话给您:转告孟宇泽、樱皇一族及任何想插手甘预我们处理叛徒的人,将军令已发,若再插手,视同与将军的人马为敌。」
「我对你们之间的纷争,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要解药能让我的妻子好转起来,我同时也警告你们:若这份解药服下去让我妻子有任何不适,倾其所有,我将不顾一切的加倍奉还所有和当时和我妻子的伤害有关的人。」
两个身高同等硕长的男人互不让步的对视着,眼神都是一致的yīn漠,也都足以明白刚刚彼此所说出来的话语,都是认真的。
「既然会归还解药,就表示将军的诚意,接下来,就看您的诚意在那里了?」
「我已明白表示我的立场,不论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