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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君Ⅱ真假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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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壮身躯随之颤栗。

    这声音彷佛似天赖,亲王吓跳「你真的回来了……终於…」哽声伏身抱起她,紧拥不敢放开,将她侧转躺在xiōng膛,挺动欲龙送入花穴持续进驰。

    害怕她又不动,用身体感官刺激她神魂集中。

    「啊…」贯穿花穴频频带来舒畅、慰怜感,令染飞烟沉腻其中。

    猛然,炙烈烧灼的剧痛穿扬过体内交合传来的快感「啊──好疼-」而让她号哭起来。「疼──好痛-」那灼烫的肿泡似要将她的皮肤掀掉一层,初次受到皮肉分割如炼狱般痛苦。

    让亲王赫然见到她身上多处被他搞弄破皮的蜡油伤,而触及痛脚、不忍、锥心懊悔。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罪该万死……不该让你受这种苦……」他自责不已,恨不得往自己脸上赏几巴掌,抱住她疯也似的舔吻那伤口、用舌头抚恤表皮令她好受点。

    缩送在穴肌里欲龙慰留、兜游,不住挺动达至接合的畅快,企图转移她的官感痛觉。

    「啊啊……」尽管疼到快痛死,疼到眼泪又掉下来,痛到像孩子无助啜泣,但染飞烟发现自己身在这个身体里会痛,感觉真好!

    这表示她还活著,有正常人反应,会痛、会哭……。

    虽然是痛到快昏迷,「不是…不是…你的错…」她一对藕臂反抱他的脖子,将暖温樱唇贴上他的颊。

    「为夫该死…不该让你受苦…擅作主张…不择手段…差点让你回不来…是我该死…」他嗓音哑乱,不停道歉触疼她,移动双唇覆住那迎上来的粉嫩朱唇。

    「……」千言万语全倾诉在这一无尽、缠柔的吻里。

    灵与肉真正合而为一,他紧抱住她沉浸在这波喜悦。

    他们吻得深长,曼妙的滋味扩散体内每一处,四片嘴唇辗转依附,他口腹吮著她芳口依偎、勾撩,他们下体韵律变慢了,只想温柔流连在彼此身体内,全心全意沉迷在亲吻对方的感觉里,吞咽彼此口中的蜜津。

    背离yín神意旨,因为爱,他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竟如此胆战心惊,让他心焦到快死掉,这种机遇不要再来一次,再一次心脏可负荷不了。

    雪白鼓胀的肚腰侧身似软蛇磨擦他刚硬腹肌,上下滑行,促使在花穴抽送的欲龙硬硕往深部撞抵更扎实。

    「嗯…啊啊…」染飞烟香软细肩在男人xiōng膛磨蹭,阎天挚?住她腰身托起她臀腿,将她转侧背坐他身上,留恋湿美蕊穴的欲龙仍不停顶撞她,热烘大掌包抚住那孕育宝宝的肚鼓,令染飞烟感到他们全家窝在一起深刻的感动。

    花穴吞纳巨物愈来愈快,他倾头舔吻她雪嫩颈部,役动激缠交合想洗濯之前阻隔彼此肌肤之亲、宫子雨留在她身上的污秽感。

    「为夫……帮你清理肮脏…别怕…」疯扰不堪,他吻遍她肌肤,想重新换上自己的味道。

    「啊…啊…」她身上的灼伤化为灰烬,浑身被他煽起热火,熊熊烧烈教她分不清身上哪里是伤、哪里是快感之源。

    两人为创伤彼此想拼命洗净…舔舐…

    「等等我带你去疗伤…你要撑住…别晕过去……」亲王醇厚嗓音哽到说不下去。不断撞抵著她,怕停止肉体欢愉,她的魂体不稳又会飞出躯壳,深怕她回不来、被魔神弄到哪里去。

    「我快…我快…」她想对他说她,她神魂俱在,醒来不会晕了,悸动他如此痴傻。

    花穴猛烈抽搐、催促他,但他依然不肯停歇抱住她进捣体内花泽,怕失去她不断撞顶,教她感动到泪眼婆娑。

    直到肚内孩子抗议,他在花床深深一戮,双唇亲吻娇躯颤抖的她,汗流额颊的雪肤及精雕细琢的小嘴。

    待激情退却,染飞烟身上的烫伤清楚传刺皮开肉绽的剧痛,在亲王怀里疼到哀嘤流泪。

    「哈哈哈!!!」见他们旁若无人、裸裎交缠得没天没地,宫子雨光裸身子,嘲笑声穿扬室内。

    「害人害己了吧!活该!」他怨妒、怒忿,一对不大小眼瞳如恶婆娘张睁。「这是我咀咒你们的报应!邪神还在吗?我要讨回一切…」

    识现况,宫子雨知道是阎天挚将魔神像藏在这里,虚张声势…

    内心却起一阵悲号:不管他变成谁,变成男人或是女人,亲王都不会喜欢他,只爱他妻子;他还要yín神做什麽?悲鸣默许到自嘲。

    慎不防亲王打来掌风,将他扇离飞撞至门板,xiōng骨似震伤倒地不起。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抱起染飞烟,阎天挚用大衣将她雪白胴体包裹住。

    「不用理他……他也…很可怜……」见地上秀美少年呕吐血,染飞烟劝丈夫,却气喘如牛,汗渗出晶莹雪肤。

    都被宫子雨害成这样,她还在替他说话,阎天挚心痛盯著她。

    「得不到你,你也休想得到。」情殇怨妒成狂,宫子雨瞪著染飞烟想报复「我要你们面临身离死别的痛苦,来人呀!」

    「不用喊了,」亲王冷冷注视「早在迷昏你之时,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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