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交击声蹦然於响,铿锵甩动数道刀光剑影凌厉冷光,两条人影周旋、打得不分上下。
「我仍留他一条活命,当然想救他,必须靠你的本事。」敛寒的眸似在等待她亢奋时「若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自然会放他走。」
藉由神力,他三脚猫的功夫为追求爱人突飞猛进。
「妄想,狗男人!纳命来。」她疯乱的只想杀了这凌辱她夫君的男人,将他刴成肉酱,失控尖叫,握剑挥砍。
木做物品被削平摔落,帘纱被砍成好几段,殿内一片狼藉,劲辣剑招狠毒扫势无章,迸射窒命光影射穿柱梁、桌椅,踩著人做的肉泥。
两团人影闪动、纠缠,打得难分难解,倏而,移形换位,她将他一路追杀逼退里方,他已将她引到内堂里。
「太过冲动可就无机会,你不怕我一个指示,亲王人头即刻落地。」
「你…你说什麽?」情绪忿懑无理智,染飞烟气急攻心。
「别伤害他。」眼泪浸湿瞠睁的美目,抚著肚子,她还没将好消息告知夫君,可不能让他死。
虎视眈眈的眸,垂涎的是那副令他梦寐以求的躯体。
就算亲王移情别恋,喜欢的还是别的女人,他永远没机会,何不乾脆……
「你只要把你的身子给我,这是我开出的条件。」
「啥?」突一语惊人,染飞烟不明他的意思,外面的窗口忽然雷电交加,隆隆作响伴著紫光打进来,让她看见这里的神像怪诞、犹如牛鬼蛇神一般。
「或者,在这里打赢我。」站在披廉神像的前方,宫子雨又扬起手中剑。「他跟著你太辛苦,你凭什麽要他跟著你受苦,你以为百济堂的家,真是你夫君洗劫县府要来的吗?」
「若不是我暗地让知县捐赠黄金,你能过著优渥少夫人生活吗?」
染飞烟泪眼望著宫子雨的模样,那眼神好似盯著情敌般怨恨。
「只要你打赢我,就能证明你比我强,才有资格配上他。」
「胡说八道,我砍了你……」心急想救夫,她豁出去,既是机会分毫不想纵放,情绪被他激到沸腾,但在这里她的剑招虚软无力,频频让宫子雨躲过,竟让他用两指接住剑刃逗玩她。
「你只有这点能耐吗?刚才的泼辣劲呢?」
他反而愈打愈强,她却气喘如牛,不知是因骑马千里赶路太劳累,还是气压太低不想伤到腹部。「谁说……我要杀了你…砍死你…打到你屁股开花!」
风雨从破旧窗口打进来,溅湿地面,她脚跟湿滑,在滚倒好几次後,运劲一招攻向与她擦身而过的男人。
剑尖划破对方xiōng膛,她自己身中一剑,鲜血溅飞上空,猛然一个电光打照在他们躯身。
染飞烟昂视到一个偌大凶恶邪神的脸,不断在眼前扩大、邪神眼神凶狞又可怕,脑中有很多吵杂声音充挤。
然後眼前昏暗,她与宫子雨竟双双倒卧在地上。
番外(限)16掠夺(男x女;女x男)
「呜呜……呜……」
瞑瞑睡梦中一直有人在旁边哭泣,阎天挚启开双眼,但一动全身便痛,龇牙咧嘴喘声气。
「呜……好可恶……把夫君打成这样……呜呜!我一定不会饶过那男的…」他再睁眸,听到那细嫩熟悉的嗓音,欣喜;又觉得不可能,勉强一动,瞥到面前那抹令他心心念念娇丽、秀雅纤影。
蒙胧视野感叹做起美梦,冷不防细嫩手指涂揉外皮的伤口螫疼,让他叫了出来。
「啊…轻…轻一点…」这真实的痛觉提醒他此时不是做梦,俊目霍然睁开,看到爱妻倚坐旁方帮他涂抹药膏,大颗大颗珠泪从秀美容颜坠落。
「飞烟……你…」他想坐起来,然全身伤口剧疼令他哀哀叫。
嘴巴破皮,不知被谁亲到温热……
「老公,你终於醒了!」见到他醒来,染飞烟晶眸盈亮,立即扑上去揽抱他,珠泪不停溢出眼眶。
「我以为你没救了,可恶的秦扬,把你打到浑身是伤,我看到那一条条皮开肉绽心都痛死了,早知道就别放过他,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抹著那凸起皮肤的烙痕,泪娃娃的脸哭得好伤心,一双藕臂揽紧他,柔软身子压到他表皮的伤口又让他疼到嗞嗞叫。
「哎…你怎在这里?」忍不住,阎天挚问。
「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些坏人全被官府抓走。」瑰嫩唇瓣抵触他破皮嘴巴,她边说明真相边堵他嘴唇浓浓撒娇。
「被抓?」亲王蹙眉,怎才一觉醒来所有情况全变了,有谁能抓住主宰这皇城权势如天的王者。
「皇上发现子城城主叛变的事,还有残害百姓上万,大发雷霆要将秦扬处斩,为了表扬我破案,将这城全都送给我,你看,」他的娇妻此时起身转一圈,令他看到她一身华贵雍美的服装衣饰。「我是不是很像这里的女城主。」
这说词怎麽有些奇怪,好似听某人说过。
飞烟哪来的能力和物资可以针破势力庞大的戌隐国城主?让这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