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了老子,等会来个先奸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强奸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么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色狼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yín,终于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那有这么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妩媚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这么玩我,真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这么如狼似虎的,恐怕再过十年、二十年我就不举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妩媚迷迷糊糊说:「能有十年、二十年么?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够了。」说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销魂中悄然蹦了出来。
三十八、无药可救
不到半年,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不知道是玲玲、阿雅还是周涵的。
我以为又得完了,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没有暴发。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顺便参观我的新窝,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奸在床。
妩媚疯了似的闹:「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但你别用我的床,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床!」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胁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我们就彻底完蛋。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风暴过后,我们仍在一起,她没志气地依旧迷恋于我的虚拟温柔,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
三十九、回到古代
妩媚是计算机好手,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计算机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坐在计算机桌前笑得花枝乱颠。
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我说很好笑吗,孔子日「食色性也」,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
妩媚犹笑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岂敢不敬,只是……只是这里边怎么也有个景瑾勒?」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这回算一次。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边,为了投入的写,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景瑾这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yín的魔爪。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吹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莆团里边都这么写,不信去看。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什么叫做玉蛤?真的有yīn精吗?为什么女人的高潮要叫丢?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那晚的做爱,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娇娇地叫:「我要丢了!」
结果她没丢,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下沉:没有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