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半晕眩过去。整个人像散架一样,连同这些日子的疲乏,夹杂着浓重的酒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得到了彻底释放的司徒哲耀看着熟睡中的安小可,她的肌肤白嫩得仿佛吹弹可破,尽管,身上的确带着一些粉红的痕迹,是他的杰作。他看着这个已经卸下了白天对自己有着抵触感的小女人,玩味地淡笑着。
最终,目光落到她脖间的细绳,顺着绳端看去,他乌黑的眸底掠过一点不以为然,她居然戴着一颗螺丝帽。
奇怪的装饰品。
戴着这样饰品的女人,他从未见过。伸手,他抚弄着螺丝帽,看着小小的六角不锈钢体落在她的xiōng口。
这个女人她就不怕咯疼了么?
蹙了蹙眉头,他费了几下力气,才解开她脖间的细绳,将姑且算作“项链”的螺丝帽连同细绳放到了床头的茶几上。
伸手,再次将安小可揽入怀里。
窗外夜色朦胧,隐隐地,只有树叶悉悉索索的沙沙声,像是写着一个无声静悄悄的故事。
一夜无梦。
天空刚刚泛起了鱼肚白,安小可便从头痛与身体痛,哪里都痛中醒来。她动了动身体,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忽然,她愕然地从床上坐起来,忿然挣开身上沉重的手臂,错愕地看着在自己身旁一丝不挂的司徒哲耀。
怎么怎么可能!
有一种惊讶与颓败,是真的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甚至连想哭又或者想死的感觉,都形容不出来了。
他怎么——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