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哲耀有一刹那的犹豫,想不到,身下炽热的小女人,居然是第一次。但,没有什么能够浇熄他身上的火了,既然,她引燃了,就要由她去熄灭。
“疼”毫不知情中,剧烈的疼痛带出了眼泪。安小可是该挣扎的,只是,酒精的作用太过浓烈,她只是轻微地扭动了几下,感觉到毫无退路,而对方的进攻又毫无停歇之意。
终于,她放弃了。
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感,终于被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所替代。
酥麻感。
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在慢慢地摩擦剐蹭”嗯“一**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中,两个人在汗涔涔的交缠中,感受最深刻的彼此。
******第二天,天空仅仅泛着鱼肚白,露着浅浅的微光。
安小可忍着浑身的酸痛,从床上半坐起来。无论多么沉睡,生物钟总是那么准时地自发叫醒自己,快到了送奶时间了。
工作是第一要务。
不论每份工作!
下意识地揉着惺忪的眼睛,安小可轻缓地撑着床榻坐起来。床,出奇的柔软呵
不过,不对劲。
——刚刚半坐起来,她便发觉一切的不对劲。自己,是该在家里的床上才对可现在——除了身体像散架一般疲乏疼痛,更重要的是自己,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她瞬间清醒起来,转眼,看到身旁一具健硕的男人,也同样哧溜溜的不着一丝一毫。
天!
安小可一把紧抓被角,眉头瞬间皱起来,眼睛里掠过一丝惊慌,慌忙遮住自己的身体:“你你!你这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一脚踹过去,妄图把对方踹下床去。
被吵闹声惊了一个早晨的司徒哲耀狭长的双眸从微微闭合着轻缓地睁开。他瞥了她一眼,毫不在意地转身继续沉睡。
不记得了,她在告诉他,她不记得了。
不记得,所以**了。呵她上演这样的戏码。他倒无所谓。
“喂,我说你”安小可无语了,这个男人,他,他夺走了她的贞洁,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可理喻。
这时候,手机的定时闹钟已经铃铃作响。安小可气恼地爬起来,忍着羞赧忙不迭地套上衣服,送奶,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忘记要送牛奶。到洗手间忙乱地洗脸刷牙,回到卧室,看着男人依旧沉睡的背影,她咬了咬嘴唇,迎着头皮走过去。
她用手指捅了捅他:“你醒醒。”
对方纹丝不动。要说,她跆拳道也不错,刚才用力踹也没踹下他去,想必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你——醒——醒!”安小可看看表,有些不耐烦,改用脚踹了过去。
司徒哲耀经过昨夜的微醺,与床上女子的翻云覆雨之后,本想长睡一会儿,却不想安小可一早便极尽折腾。
他不耐烦地腾起上半身,双眸冷冷地看着她,冷若寒冰的眼眸,却瞬间让安小可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冷得慑人。
“想怎样?”他开口,**的上半身,条条有秩的肌肉曲线,无形中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一时间,两人之间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安小可一时没想到答话。
司徒哲耀看着眼前小妮子憋红了脸的窘迫相,微微闭合了眼,再次躺下去。看着她仿佛未成年一般,昨晚记得她好像十九岁,现在一副懵懂的表情,禁不住让他有种想要再要一次的冲动。
“喂,你给我钱。”她忽然响起来,昨晚的小费还没有给。现在,自己失了身,依稀记得他是个很有钱的主,好在应该不会白白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