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小梅子的手怎么会阻止得了他呢?萧荆山一只手紧紧反握住她的两只小手,将那凉滑的小手放在自己粗糙的大手中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顺着娇嫩往下,滑过她的细腰,滑过她的小腹,引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萧荆山的大手最后来到她两腿间,在她两腿间拨开凄凄芳草,有力却灵活地找到那处玉蕊,再用手指轻捻慢弄,渐渐地感到那里面溢出了晶莹的露珠,而梅子的身子也终于不再那么僵硬了。 萧荆山看她准备得差不多了,再次用两手捧起了她的圆翘,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处轻轻摩挲。梅子只感到有一个圆顶之物在自己温润的腿窝内那不曾示人处轻轻研磨,那物极其热烫,烫得自己又羞又怕。萧荆山先在玉蕊时的小突起处摩挲了一番,感到她的身子稍微放松后,终于慢慢地来到了下面的玉泉出口,抵靠在那里,轻轻试探着往里面去。
梅子感到自己的小嘴儿被压住,然后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正试探着往里面去,处处时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后来辗转研磨着,就要再往里面去。梅子这时候脑子一片晕沉沉,竟然想起了往日听来的那些片言碎语,想着这就是他要进去了吧,他进去后我就不是女孩儿家了吧。
就在这么想时,电石火花中梅子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帕子!
他们在做这个的时候,应该身子下面垫一个帕子的啊!小溪边红雨的话一下子回到了梅子的脑中,所有的人都在议论梅子的不洁,梅子在第一次的时候怎么可以不给自己一个帕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此时此刻,身下是凉席,女子之血入了凉席,一擦就掉,这怎么可以?
此时,萧荆山身下慢慢用力,那物就要开始往下沉去,梅子猛地一惊,来不及多想,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萧荆山的xiōng膛,大声叫道:“不要!”
12、第一次很疼?
梅子这一声尖叫在黑暗中尤其显得突兀,叫完之后不但梅子愣了,萧荆山也愣了。
梅子连忙摇着头,结巴地喘着气解释:“现在先……先不要,没有……帕子……不行的……”
萧荆山浑浊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他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梅子,最后终于迈开双腿,从梅子身上下了炕。
梅子想着,他应该是去拿帕子了吧?
谁知道萧荆山直接拿起外罩披上,套上了鞋子便要往外走。
梅子不懂,连忙叫住他,紧张地问:“你要去做什么?”
萧荆山停下来脚步,沉默了半响才说:“我说过没有你的同意不会轻易碰你,今天是我冲动了,你不用怕的。”说完转身出门而去。
梅子愣愣地拿起凉被抱住,对着一室的月光,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心疼自己了,还是嫌弃自己了?
这一夜,萧荆山没有回屋,一个人在树底下做了一夜。梅子心疼他,可是却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敢去叫他回来。第二天萧荆山也没再提起这个事,只是和梅子相处间有了几分躲避。
梅子原本就有些瑟缩,在他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中,更添了几分忐忑不安。于是小心翼翼地做饭,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可是萧荆山除了有些躲闪梅子外,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对,甚至吃饭的时候他还让她多吃些。
梅子更加莫名,心想那晚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啊,怎么萧荆山忽然这样对待自己呢?她反思思索都不能明白,最后忍不住往怀里想,心想难道萧荆山根本不想和自己如何?有了这样的想法,她难免有些自责,自责过后也只能安慰自己说,其实不弄就不弄,听说第一次弄很疼的,而且萧荆山那个鼓胀的东西看起来很大,想到那个东西会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就害怕,这种事情不要也就罢了。
本来这事过去也就罢了,可是当天晚上,梅子发现萧荆山不再和自己一起上炕睡觉了。萧荆山提了一个凉席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草垫子,直接在树底下一铺,晚上他就睡在那里了。
梅子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在旁边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萧荆山没看梅子,低着头摆弄自己树下的床铺,听到梅子这么说,连头都没抬,淡淡地说:“夏天屋里太闷热,睡树底下凉快。”
梅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这是萧荆山的借口。村里有些男人家的确夏天的时候会在露天的地方弄个地铺睡觉,但那是天气极热的时候,如今天气还没有热到必须出来睡的。再说了,萧荆山的这个茅屋四处透风,山风徐徐地吹,凉快得很,怎么会闷热到无法入睡呢!
这都是躲避自己的借口,梅子想到这个宽厚体贴的夫君开始躲避着自己,忽然对将来忐忑不安起来。她眼里慢慢湿润,朦胧地望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忍不住轻声开口问:“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告诉我,好吗?”
萧荆山终于抬头看了眼,他看到梅子眼中的湿润时好像有些不忍,不过他丝毫并没有改变主意:“梅子,你误会了,我真得没有其他意思。”
可是梅子就是觉得他肯定有其他意思,梅子含着泪珠儿委屈地说:“罢了,你既然喜欢在外面那就睡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