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跳,保姆吓坏了,抱着孩子站的老远,惊着了孩子,一向乖巧并不哭闹的孩子忽然哇哇大哭,哭的小嘴巴都是抖的,孩子的哭声几乎撕碎了樱木子的心,而梁景生似乎打定了主要一定要把她送走,她哭叫着瘫倒在他脚下,拉着他的裤腿哭道:“我吃我吃还不成么,我马上去吃。”
梁景生哼哼着冷笑:“晚了!把她给我弄走!”
他的绝情冷漠真真是吓坏了樱木子,她一把抱住他的腿,把脸埋进他的裤子里,哭的肝胆俱裂,任凭别人去掰她的手指,她死也不撒手,紧紧拽着他的裤腿,只哭的浑身发抖透不过来气,梁景生动也不动,瞧着保姆慌忙的哄孩子,最终还是叹口气,拉住她的胳膊道:“还敢不敢跟我犟了,以后要好好吃饭,知道么?”
把她拉起身,刚想去擦她的眼泪,谁知道樱木子站起一阵昏厥,摇了几摇,他伸手去扶依然晚了,只听“咚”的一声,樱木子后脑勺磕在门框上,只把梁景生吓得抱起她叫个不停,又是拍打脸颊又是掐人中的折腾她才醒,抱起她送进卧室的床上,紧紧拉着她的手:“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樱木子缓了几口气才无力的道:“你真是个没人性的畜生。”
梁景生就坐在床边,听她骂人不说话也不撒手,只是紧握她的手,任她怎么甩也挣不脱,他最后淡淡问:“想谈一谈么?”
“不想!”她知道他要跟她谈什么,她想给自己保留一点自尊,哪怕一点点。
“我们迟早得谈谈,我希望你能听听……”
“我说了我不想谈也不想听,你把它忘了,我也会当做被狗咬一口,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她起身推开碍事的梁景生:“我得去看看孩子。”
他虎着脸绷紧下颚,沉默,他得说服木子跟他好好谈谈,他得让她知道他的想法,或许她暂时不能接受,不过他已经开始对他们之间这种充满紧张、痛苦、不确定和爆炸性的性吸引力而开始不耐烦了。
让他真正恼的是晚上,拧她门锁时她的门竟然是反锁的!他暴怒,他竟然被女人拒之门外,他把门敲的地动山摇就差一脚跺开了,樱木子瑟缩在床上痛苦的咬手指,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廉耻心, 难道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龌龊事么,他对着门踢了一脚,大声道:“开门!”
好吧,她拗不过他,也知道他要生气了会有多吓人,当她打开门就愣怔了。梁景生就站在门外,全身上下只有围在腰际的毛巾。他已经洗过澡了,头发还闪着湿气,并且虎着脸,他刚张嘴要说话,樱木子立刻就要甩上门,她被吓坏了,比她动作更快的是梁景生,不等她把门关上就闯了进来,一把抱住她饥渴的唇立即封住她的嘴,他用脚踢上门,俩人拧麻花一般纠缠在一起,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她弄到床上去。
樱木子脑袋里一团糨糊,她根本没明白他们身上的毛巾睡袍是怎么离开身体的,她一口气还没喘过来,他已压在她身上来到她两腿间,他粗硬灼热的亢奋便刺入她毫无准备的身体里,这个充满迫切需求的男人不是他认识的梁景生。他一向都是那么自制,但现在的他好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并且他跟得了哮喘病一样大口喘息。
他把自己完全推送进她的体内就完全的静止不动,就那么趴着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如释重负似的打个哆嗦,好像跟她的结合已经让他等得忍无可忍。
她立刻就哭了,她觉得自己就想一块烂泥巴,被这个男人肆意践踏。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巴,用手指抹掉她的眼泪,他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性感:“我的心意难道你不明白?我也曾强迫自己远离你,可我做不到,现在你是我的了,木子,我的,永远都会属于我……”
他的臀部开始从容不迫的前进后退,心跳却似擂鼓般又快又猛,在最迷离的时刻,他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呻吟:“木子,木子,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整个国程都是她哭着听他在耳边呢喃,他们犯下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禁忌,她都不知道他原来竟是爱她的,可他把她推进痛苦的深渊,什么都晚了,都晚了,她痛哭,用力去捶他,他颈子里还有被她咬出的伤痕,她对准再一次咬下去,破碎的凌乱的呜咽:“梁景生,我恨死你……”
第五十八章
第二天她在他的怀抱里醒来,窗外泛着一丝清白,梁景生还在睡,他的xiōng膛贴着她的背,一条胳膊沉重的搭在她的腰腹上,腿跟她的交缠着,她没动瞪着天花板,想着一些凌乱的片段,她把眼光移向一侧的墙上,上面还挂着梁齐的照片,男孩子就像从前那样笑的阳光灿烂凝视她,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止不住的伤心,梁景生规律的呼吸落在耳畔,让她无法忍受,微转头看向还在熟睡的男人。
她在心里重重叹口气,很难过,因为她发现梁景生熟睡的容颜跟梁齐有些相似,特别是那排睫毛覆盖下微投出浅浅的yīn影。他忽然动了动,脸侧向一边,她的目光便落在他的颈间处,两排泛着血丝的牙印触目惊心,她忽然想起昨晚他呢喃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