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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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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简单的吧,我是很认真的。”

    她站起身,说道:“梁先生,我也是很认真的,你曾不止一次说我根本不配,我都还记得,也记得你是怎么不屑扔掉我的结婚证的,还有你对我说过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话。”

    他也站起身,脸上还带着笑,就像是有着完美的好脾气:“我说了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成不成,记性太好往往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都忘了吧。”

    她冷笑:“为什么你说忘了我就得忘了,我偏偏记得清楚,我再告诉你一遍,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

    他疾步上前扯住她要走的身子,极轻的叹息一声:“木子,我真不信你会这么做,你不是很爱梁齐么?这是他唯一的血脉,你忍心?”

    她一听到梁齐的名字就很心酸,几乎是立时红了眼眶,她咬着唇不搭理,甩开他的手直直往小院中走去,小钟早已把餐馆里清理的不见人影,只有小雨还凄凄的下着,树上的雨滴吧嗒一下砸在头顶,又落在暖暖的脖子里带来透心的凉意,梁景生跟在她后头,并没有追上她,他知道他不能再逼迫,他改循循善诱动之以情,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边沉声说道:“木子,如果你肯把孩子生下来,我发誓他可以继承我一半的财产,我可以让律师给你订协议。”

    樱木子不屑,脚步不停。

    “我帮你寻找你的家人,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做到。”

    她的脚步似是慢了些,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如果……这着实是个不小的诱惑。

    他再接再厉:“你想想,如果梁齐还在的话,知道你有了孩子他该有多高兴。”

    她终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梁景生却吐出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掐住她的七寸,缓缓上前,在她身侧看着她的睫毛上落了一层白色水雾,轻轻的颤动,似是禁不住水雾的重量,终于落下一颗晶莹的水珠,很久后她才扭头看向他,他极其温和的笑一笑,笑容既温柔又哀伤,轻声道:“木子,跟我回家,去告诉梁齐这个好消息吧。”

    他们并肩坐在车子里一路沉默,两个人一左一右瞧着窗外,虽然下雨,但交通很舒畅,一路遇上的竟然都是绿灯,街道远处的高楼笼在淡灰色的水雾里,而地上腾起了一层细白的水汽,这雨越下越大,他并没有因为说服樱木子而感觉愉悦,相反,心里却很沉重,从上次酒宴过后他便让人盯着樱木子的一举一动,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仿佛只要得到她的消息,他就会心安一般,而潘东明也不是一个多事的人,昨晚上打来电话却是有意无意地跟他说起了樱木子,她参加公司年庆酒会,遇上了什么人,甚至她去药店买了什么他都了若指掌,也不知道为何那般兴奋,脑中渐渐形成的一个疯狂念头折磨的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早上他还没起床就得知了樱木子去医院的消息,他打定主意如果那女人真的有了,他无论如何也得让她留下,他知道有了孩子对于新寡的女人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可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个希望的开始,抚养梁齐他付出的艰辛没人能体会,天不遂人愿让他英年早逝,他本已经心灰意懒,觉得折腾了半辈子,身体伤痕累累,换来今天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失去唯一至亲的人,他还折腾个什么劲,可现在又不一样了,樱木子怀孕了,那是梁齐生命的延续,他又有了希望有了亲人,又有了打拼的劲头,他甚至还在畅想孩子出生了,会有着梁齐一样的容貌,一样的乖巧,而他也会像爱梁齐那样,给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安逸幸福的生活,这个想法让他无比欣慰,他又有了至亲的家人,唯一的。

    樱木子却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沉浸在哀伤里,从梁齐离开后她就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有时候她也想她是不是真的是人们口中说的不祥之人,克死了养父又克死了丈夫,为什么身边至亲至爱的人最终都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离开,难道真是她命太硬了,昨晚上她也是想了好久,对于这个孩子是去是留她也矛盾过,她真心付出两次,对她的打击却一次比一次致命,她也是心灰意懒决心以后远离感情这个怪圈,她要清心寡欲的过完后半辈子,后来她想,反正她也决定不再嫁人了,有个孩子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寄托,有个指望不是,又想想她自己,童年时凄凉艰辛无父无母,遭过的冷眼无数,她忍心让她的孩子重复她的悲哀么,想到这里,她又矛盾了,可梁景生的态度又让她生出一丝希望,她能看得出梁景生是真心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有了他的帮助,一切又会不一样,她紧紧的绞着手指,心里一丝丝的安慰,还好,艰辛的路还有人陪她一起。

    管家早已得到了消息,对家里的几个佣人也是千交代万嘱咐,下着雨他们就一溜的站在前檐下,见了车子过来管家就撑着伞候在大门口,为他们打开车门,樱木子下车的时候他就把伞举得高高的为他她遮雨,嘴里还絮叨:“小心小心,哎,这儿滑。”

    门前有浅浅的积水,映着人的影子,亮汪汪的,樱木子抬头,一幢气派的欧式三层别墅矗立在一片绿色里,大型的花圃草坪,造型各异的地灯假山,白色的大理石墙身,有着罗马柱的半圆形廊厅,以及廊厅下一排面色恭敬的佣人,处处显示了主人的不平凡与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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