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梁先生。”
他哼笑,又踱回去坐下,樱木子就感觉整个背上都是冷汗,他靠在椅背上眯着眼,似乎还在打量她:“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是么?梁齐今儿个跟我摊牌了,以死相挟,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满口苦涩,梁景生忽然嗤笑,轻蔑的说:“其实你根本不配,你在日本或是这里的丑事我一情二楚,我都奇怪你面对梁齐时,你不感觉羞耻么?嗯?还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樱木子颤巍巍的站起,死死咬着嘴巴内侧,直到感觉血腥:“梁先生,我知道我不配,可我是真心爱梁齐的,如果我事先知道梁齐是你弟弟我根本就不会……我知道我错得厉害,所以你要求我离开我也是尽量配合,这是我自作自受我没有怨言,可你让那些人威胁我的时候就不知道是什么羞耻么?你强迫我的时候有没有觉得羞耻?没有人愿意下流,在你指责我不知羞耻的时候想想你自己,你对我说这些话难道不是因为我跟你有过关系,而你惧怕梁齐知道所以恼我么?你放心,我不会跟梁齐说,他口中的好大哥原来是用卑劣手段威胁女人强迫女人的混蛋。”
樱木子后面的几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利剑般攥进梁景生的心里,让他厌恶痛恨恼羞成怒,他忽然跳起紧逼过来,猝然间伸掐在她的脖子上,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她碎尸万段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心底里深埋的秘密,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他疼让他痛恨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为了梁齐,不是为了她羞耻的过去,手下的女人在奋力挣扎,她急切的呼吸就喷在他的脸上,火一样热,他几近狰狞的想,她要是死了该多好,这个女人永远的消失掉该多好,这样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不用再为了她心神不宁,这样想了手下就更用力,眼里凶狠的残忍,直到感觉女人瘫软无力。
樱木子的手机忽然响起,音乐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回荡,梁景生猛然松手,樱木子就软着身子落进椅子里,她伏在桌子上剧烈的喘息咳嗽,只觉咽喉处被火烧过程一样疼,手机一遍遍的响着不停歇,她哆嗦着摸出电话,是梁齐。
梁景生站在一边冷冷的看她接电话,听她说道:“是的……吃过了你呢……我知道,早点休息……明天见。”
她收起电话拿起手袋,努力站直身体,神色就像无药可救的偏执狂,在眼睛涌出来之前倔强的仰起脸:“梁先生,你弟弟跟我真心相爱,或许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真心相爱,理解起来有所困难,可如果你再用卑劣的手段逼我,我不但会报警,也会告诉梁齐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她欠欠身,不管男人的面色有多狰狞,只管往门口走去,在她即将打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男人yīn测测的声音:“樱木子,如果以后我发现你对不起梁齐,让他伤心难过,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
她也只是顿了顿脚步,头也回的离开。
第三十九章
从会所里出来直到热闹的大街上,樱木子才恍然觉得又回到熟悉的世界,周围热闹正酣,灯光亮如白昼,各种面孔穿梭不停人声鼎沸,一派不夜城的景象,她被一片嘈杂包围,觉得亲切又安全。
随着人流往前走,她略抬头看到古典的欧式建筑风格的教堂时,她才知道原来她在王府井大街,身边经过一家三口,父亲的背上驮着可爱的孩子,嘴里说道:“回家喽。”
家,她想,哪里才是她的家?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梁景生的声音,他问,你为什么不离开北京。
离开北京她要去哪儿呢?
她忘不了梁景生轻蔑的眼神,嘲弄讽刺的语气,伤了她的自尊也激起她的斗志,她想她不会离开,她是错过,只要是人孰能无过,错了也不代表她没有有资格得到到真爱,想想梁景生不可一世的嘴脸,yīn险的手段,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杀要刮只求个速战速决来个痛快,她厌倦了总是胆战心惊,还要满口谎话推开她挚爱的男人,真心相爱有什么错,梁齐就是世间最亮的那颗星,失去了他对她晦暗的人生来说就是失却了光明,哪怕只是短短一瞬,她也不想再错失。
第二天她还没出门梁齐就来了,男孩子的笑仿若带进满室的阳光,她爱极了,心里满满都温柔,对着镜子里面眉眼含春顾盼生辉的女人,她深深吸口气,哪怕前路山穷水恶,她一样有信心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来,她不是发过誓,要为自己活一次么,身后的男孩子就是她的希望。
他们手挽手在难登大雅之堂的路边小店吃蟹粉小笼包,大口喝豆汁儿,梁齐的脸上全是心满意足的微笑,他掏出挎包里的户口本,对着她摇了摇,她明知故问:“是什么?”
梁齐拉过她的手,深情款款:“户口本啊,以后,你就是是梁齐先生合衍的配偶。”
她抿起嘴巴笑,说:“可我什么证件都没带。”她态度上的转变让梁齐惊喜,他看看表,表情凝重:“现在我们一起打电话请假。”
“为什么?”
“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因为我们要去注册,结婚。”
早晨的朝日正冉冉升起,更衬出他剑眉星目身影如剪,她的xiōng口紧紧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