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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涟儿在哪?”
景晨点头,“是知道。不过还需要太太的帮忙。”
楚太太难得露出笑脸,“帮什么忙?你说,只要能将这个事做的天衣无缝,咱们就不必再担心了是不?”
“是的。”
瞧她情绪渐渐稳定,景晨就前倾了身子。低语道:“大姑娘的下落,我是有。不过她上回落水溺了脑子,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察觉对方眼底的忧虑,复添道:“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方便太太您调教,不是吗?”
闻者先是呆滞,转念才明白对方的话中深意。是啊,楚景涟若是连自个是谁都不记得了,岂非是最好掌控的时期?自己说什么她皆会心。便会更方便替自己做事。且她是名符其实的楚大姑娘,君府的人便是闹起来,又有什么法子?
“涟儿现在在哪?我马上派人去接她。”
景晨却反倒惬意起来了,理了理髻上珠钗,慢条斯理地叹道:“太太何必着急?我这边还没安置好呢。”
“你那边?安置?”
“可不就是吗?太太母女团圆,我可怎么办?”景晨笑意盈盈。“您说说,这真假的事处理妥当了,今后这平城内怕是不会有我的离身之地了。”
汪氏脑海中念想一闪而过。
景晨却似看穿了对方想法,亦不替她遮掩,反倒是语调玩笑道:“太太,这过河拆桥的事,可不地道,您说是不是?杀人灭口虽是最佳法子,却到底有些风险,一击不中……若要再击,可就选不到时机了。”
对方说了这么多,明显就是要求条后路。
这个,楚太太听得清明,只是她心底亦没有妥善的安排,想着自然是她不能再出现人前,然而现今的楚景晨不是当年别庄里任由自己安排处置里的那个少女了。她如此信心十足,每步棋都算好了的,自己如果冒然行事,许是会弄巧成拙。
可是,就这样留她分杯羹?
似乎是便宜了她,半年少奶奶生活就够她滋润的了。
看着汪氏眼珠转动不已,景晨就讽刺道:“太太别误会,我可不会想着从您这得什么好处,你亦收起那些坏心思,我能这般说,难道会没有准备?不过,等到来日,大姑娘将为您带来无限富贵,您总也要留我条生路吧?”
…………………………(咳咳咳,抱歉啊,十分钟后再刷新下。)
汪氏便沉默了,虽说楚景涟是她抚养长大,然非亲生,总不是一条心。转念想起对方方才话中所提起的换回来的计谋,又见景晨如此淡然,这事说到底离她最密切,难道是有了万全之策?
“你是不是知道涟儿在哪?”
景晨点头,“是知道,不过还需要太太的帮忙。”
楚太太难得露出笑脸,“帮什么忙?你说,只要能将这个事做的天衣无缝,咱们就不必再担心了是不?”
“是的。”
瞧她情绪渐渐稳定,景晨就前倾了身子,低语道:“大姑娘的下落,我是有。不过她上回落水溺了脑子,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察觉对方眼底的忧虑,复添道:“但正是因为这样,才更方便太太您调教,不是吗?”
闻者先是呆滞,转念才明白对方的话中深意。是啊,楚景涟若是连自个是谁都不记得了,岂非是最好掌控的时期?自己说什么她皆会心,便会更方便替自己做事。且她是名符其实的楚大姑娘,君府的人便是闹起来,又有什么法子?
“涟儿现在在哪?我马上派人去接她。”
景晨却反倒惬意起来了,理了理髻上珠钗,慢条斯理地叹道:“太太何必着急?我这边还没安置好呢。”
“你那边?安置?”
“可不就是吗?太太母女团圆,我可怎么办?”景晨笑意盈盈,“您说说,这真假的事处理妥当了,今后这平城内怕是不会有我的离身之地了。”
汪氏脑海中念想一闪而过。
景晨却似看穿了对方想法,亦不替她遮掩,反倒是语调玩笑道:“太太,这过河拆桥的事,可不地道,您说是不是?杀人灭口虽是最佳法子,却到底有些风险,一击不中……若要再击,可就选不到时机了。”
对方说了这么多,明显就是要求条后路。
这个,楚太太听得清明,只是她心底亦没有妥善的安排,想着自然是她不能再出现人前,然而现今的楚景晨不是当年别庄里任由自己安排处置里的那个少女了。她如此信心十足,每步棋都算好了的,自己如果冒然行事,许是会弄巧成拙。
看着汪氏眼珠转动不已,景晨就讽刺道:“太太别误会,我可不会想着从您这得什么好处,你亦收起那些坏心思,我能这般说,难道会没有准备?不过,等到来日,大姑娘将为您带来无限富贵,您总也要留我条生路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