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揉只能面色如常规矩地立在那耿氏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瞥了眼景晨就让坐下语气悠长道:听说老夫人将城中铺子里的账簿交给了你
原来还有这个……
景晨温顺地应是面上露出丝惶恐低语道:儿媳年轻缺乏经历素日还劳大爷教导方听母亲一席话自觉不该然祖母一番信任儿媳不敢推辞偏又资质愚钝若母亲不介意今后可否指点儿媳一二站起福身很是虚心诚恳
这话的意思自是将她所看所理之事给耿氏先过目
大夫人却没有如上回收纳景晨陪嫁店铺庄子般爽快这让她接受现成的银财与地契铺子容易可若要商议那些帐录数据才是为难了她素来就无经商的头脑这府中生意她也不曾过问这个楚氏难道是特地想看自己窘迫
这可真冤枉了景晨她对这喜怒无常的婆婆根本不甚了解直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插足府中这些事而不悦为防谨慎才主动上呈账簿此时见她脸色迟疑不禁弯身复唤道:母亲待她的视线投来才接着言道:如若您觉得不妥儿媳待等会便去祖母那将这事给推了今后全心全意照顾大爷
这话无疑让早已多想的耿氏又是一阵郁闷拿老夫人来压自己
不必这事你继续处着老夫人交代给你你便认真办好大夫人保持肃色以达镇定大声道:还有你既然懂得管账这今后就要主动替子浠分担莫要什么事都让他做
景晨惊诧这怎么反倒是成了赞成自己打理这些了
好似很信任的模样……
是儿媳谨记母亲教诲
大夫人则端起了茶盏用茶盏掩饰她不善此道的尴尬
接下言语耿氏全部都围绕在大爷周身说话渐渐的景晨似乎明白这个婆婆在意的并不是君府的财产如何而只有大爷这个亲子可以说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这个新妇如何插手料理那些君府的私密事物所重视的只在如何更好伺候大爷替他分担解愁
对儿子一片爱心然对儿媳难免苛责了些
待等离开敏兴堂景晨才确定原来耿氏寻自己过来当真只是为了说教这些小径幽深因是见大夫人未免婆婆挑刺说这大奶奶摆排场她不敢带太多仆妇身后只携了安浓安宜二婢
这等难得的场景于有些人来说可是良机
于是方离开敏兴堂外不久正是人烟稀少时刻五爷便不知从何处拦了出来手里拿着自诩风流的折扇端得是倜傥潇洒
景晨厌恶地别了别嘴五爷这是……
嫂嫂小弟有话想同您说五爷目光大胆地落在眼前少妇的周身别有所指地暗示着她遣退婢女
景晨只当没有听清冷笑了接道:五爷想说什么不防明言
他见她不肯退让倒也不急自袖中取出个玉坠子荡在二人眼前含笑了问道:嫂嫂您可还记得这个
景晨随意瞧了眼轻描淡写地摇头道:五爷的东西我自是不识
是吗五爷笑得放肆重语道:然这坠子的主人可是认得嫂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