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长就是参谋长啊,连故事都这么不寻常,证据支离破碎,得多大的想象力才能穿得起他的故事啊!
她决定放弃,悄悄摇了摇头。
金梓楠身着一条薄纱长裙,平底鞋,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她站在金碧辉煌的商场外,驻足观看,一阵风吹过,她那呆呆站着的姿态倒是有种生动的模特造型。其实此时的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当初她是这些地方的常客,父亲落马后,忙着搭救父亲,不停地挣钱,也有几年没逛这些地方了。现在,因为和高尔柏结婚,她又成了这里的常客。
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简直如梦境一般。
她愣愣地看着橱窗里陈列的那价格高得令人咂舌的奢侈品,现在作为高太太,只要她愿意,她可以眼睛也不眨地把这些东西买下来。可是她的心境已经不会因为拥有这些而骄傲自豪,感到满足。反而是有着一种填也填不满的空虚。
她在愣神间,一个人匆匆跑过她的身边,撞了她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金梓楠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她下意识地用手撑地,掌心里传来一阵刺痛。
“哪家的倒霉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嘟哝着,想努力站起身来。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金梓楠抬头看去,不是高尔柏是谁!
她的表情冷了下来。高尔柏只当没看见,浑然无视身后一群紧跟着他来视察商场诚惶诚恐的人,一把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怎么了,也不带个人,摔着了没?”
这个是他名下的商场,他是过来视察的。刚才她一过来他就看到她了,本来想远远地多欣赏这美人风中图的,哪知道才几秒她就被撞得风中凌乱了。
他目光凌厉地四周一扫:“保安,拦住刚才那人!”
这么点小事,他硬是有本事搞得天翻地覆!金梓楠赶紧挥挥手:“我没事,不用追了!”
他目光落在她手掌上,皱了皱眉:“你手受伤了!我带你去消消毒!”他话才一出口,马上就有人去备药品去了。高尔柏不由分说,;拉着她进了商场的电梯。毫不顾忌地甩开了大堂里的一大群人,那些人面面相觑后,赶紧做欢送状。
当然,高大拽人理都不理。
电梯直达商场最顶层,这里有高尔柏的一个备用办公室,虽然他一年也不来几次,不过那办公室就在那儿,不离不弃,还随时有人打扫得干干净净,等他光临。
他不由分说把她带进了办公室,拉着她就进了洗手间用清水冲洗着手上的尘土。金梓楠挣扎了几下:“不用那样”
“别动!小心发炎了!”他根本由不得她拒绝。
门上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高尔柏离开出去开门。稍后回来,手中拿着创可贴,还有棉签和酒精。
他看看手中的东西,很不满意:“这酒精太疼了!这些人真不会办事!”
金梓楠还没回过神来,他早放下了那些,拿过她的手,仔细看着手心。
就在金梓楠毫无准备的时候,高尔柏就这样埋头舔了她的伤口一下。全身毫无预警地酥、麻,她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身。
她的这声低哼,就像一缕火苗,彻底点着了高尔柏这个油桶。
他一把就抱起她,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
金梓楠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差点从洗手台上跌下来:“你,你想干什么?外面还有一大群人等着你!”
高尔柏才不在乎,哪有刚才那一副精英的摸样,话也很不堪:“!”
金梓楠被他这话激得全身鸡皮都起来了:“禽兽!不耍流氓会死啊!”
她的还击让他更兴奋,他把还背在她身上的包扯下来,扔得远远的,只听得啪的一声落地的巨响。他也不管不顾,分开她的双腿,一把掀起了她的长裙,前戏也省了,把小内内撕一边就在门口磨磨蹭蹭。金梓楠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高尔柏显然有强烈主张,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自顾自地沉溺在温柔乡里舒畅无比,声音呢喃:“哦宝贝,口是心非.那么湿”
金梓楠咬紧嘴唇,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紧张让她绷紧了身体,她又气又恨,推搡着压在身上的那人:“禽兽,去死!”
高尔柏呻吟着应答:“小心肝,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一起死.
而此时,门外站着刚乘电梯赶上来的商场高层,正忐忑地等着高董这位难得来视察工作的大领导,等着他在屋里给夫人上完药。所有的人脸上都是惶惑不安的表情.
“妈,来人了!”展啸在敲门后,听到了一个男孩子在门后清脆的应答,门也应声而开。
他的出现显然出乎男孩子意料之外,他明显地怔住了。半天才问:“请问您找谁?”
这是一个**岁左右的男孩子,浓眉小眼,塌鼻梁,五官特点太明显,一丝一毫都没有和记忆中的小忆影像重叠的迹象,显然不可能是展忆。展啸的心狠狠地沉了沉,失落是显而易见。
雨樱循声从厨房里出来:“谁,是谁来了?”见到展啸,她也明显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