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呼吸困难,身子酥麻,一紧,腿间已经一片粘腻。
她大口呼吸着,平息着自己心头的激荡。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半遮半掩,在这样下去,她很快会全身无力。
小米集中心神,抱着展鸣一个翻滚,翻身骑坐在了他身上。
展鸣痴痴地看着她,这就是他的小米,他爱到了骨子里的小米。如果没了她,他想他这辈子怕都不会再爱了,可是
容不得他多想,小米稍稍往后推开些,早拉开了他腰间的皮带。
展鸣呼吸不稳,带着微微的喘息,双手撑在腰间,身子微倾,目光不转地捕捉着小米的样子。
小米衣衫半解,动作缓慢地坐了上去。
展鸣的身体一颤,口中溢出一声舒服的低吼,紧紧闭上了眼睛,满脸的享受。
小米长长地喘息,却动作缓慢,展鸣全身酥麻,却得不到纾解,只有长长的叹息。那堆积起来的不满,像是蚂蚁在钻心蚀骨地麻痒,展鸣实在是仍无可忍,一个翻身向上,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一贯动作狂猛的展鸣,居然难得地顺着小米的节奏,温柔得要让小米化成一汪春水。小米抱紧展鸣,低声饮泣,而身上的人极尽全力缠绵,仿佛要把满腔的爱意都都要倾诉在她身上
小米完全像是换了个人,辗转承欢,整夜两人都紧紧相拥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想分开一丝一毫。彻夜缠绵,满室旖旎,却弥漫着一种挥不去的哀伤
整夜的透支精力,小米一直沉沉睡到中午才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的展鸣已经不见。就见房间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慢慢地卷起一角,投入房间满室阳光。
全身的酸痛,可是却奇怪地全身舒泰,特别是头脑尤为清醒。小米懒懒地在床上伸伸懒腰,精神气爽,还有那明媚的阳光,让她心情极好。她为自己昨天的杞人忧天不以为然起来。
为什么事情还没发生到那个地步,她潜意识里就要以为会那样呢。是不是太悲观了?那样会不会为事情的发展起了负面悲观的引导作用,反而不利呢?
是不是该积极些?
想到这里,小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快速地穿衣洗漱。这样睡到日上三竿地起床,对她艾小米的人生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一次。当然,排除她记事前的经历。父母对她宠爱可却不溺爱,一直对她要求很严格。她已经不上班很久了,也许,该有新的打算了
小米往身上套着外套。得益于张阿姨的得力,正因为张阿姨把小忆照顾得好好的,所以她才有今天能酣睡的福气。她真得好好谢谢她。小米还刚把思绪飘到张阿姨身上,门叨叨地响了起来。
小米快步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真是想曹曹到,正是张阿姨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小忆,小忆笑嘻嘻的小胖脸,急不可耐地朝妈妈挥舞着双手,想求得一抱。张阿姨躲闪着他的小胖手,抓紧时间禀报:“小米,有位女士来找你,她说她是你的律师,希望能见见你。”
女的?还是自己的律师?是谁?小米打算伸手接过儿子的手滞了滞,脸上刚展开的笑容僵持在脸上。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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