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老板,我也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多久,为了不那么无聊,我觉得你的提议很不错,那就麻烦你了。只不过我这人就是有个毛病,那就是没有冒险精神。有可能岩老板给我上半天课,我还是什么都记不住。”
她那又怕他可是又敢不软不硬地武逆他的样子,让岩憨觉得太有趣了,以致于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看着他脸上那放松的表情,刚才那稍稍有些剑拔弩张的场景,缓和了很多。
“岩老板,我就奇怪了,你一口咬定纪萧还活着,这个本身就是个假设,未必成立,我们就算退一万步来讲,真的存在,可是,你就那么确定能联系上他?你确定联系上他,他就会为了我出现?你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在法律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最多就是前妻和前夫的关系。岩老板,你说你会为你的前妻冒这么大的险吗?”小米试图说服他。
岩憨抽了口烟,不发一言,
小米接着往下说:“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如果纪萧能为了我而出现,我真的觉得是个奇迹。”
岩憨似笑非笑:“他能娶你,就是奇迹。要知道,这家伙在我这里期间,从来没近过女色。一个从来不近女色的人,居然结婚了,你说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小米不知道他的用意,反问道:“发生了什么?”
“纪萧离开这里之后,他清楚我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他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敢娶老婆。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一种可能就是他实在是放不下你。凭我对纪萧的了解,我认为,纪萧那是后者,他对你发生了感情,才会这样。所以你说,对于一个孤儿,几乎没什么弱点的孤儿,我不挟持你挟持谁?”岩憨痞痞地吐出眼圈,目光迷离地看着小米。
那种眼光,完全是一个男人打量女人的眼神,而不是一个绑架者盯着被绑架的人的目光。
小米把身子往后缩了缩,似乎那样就可以避开他目光的透视。
他又笑了,移开目光,把自己影藏在烟雾之中:“我有些好奇一个问题。纪萧曾经说他男人那方面不行,你试过之后感觉如何?”
小米有些恼了。这么赤裸裸地问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他是何用意?不过纪萧曾经不是给了她那种错觉吗?所以他如果当初在岩憨身边的时候,如果也这么说的话,倒是给了自己不少脱身的机会。她能理解纪萧。
于是小米的表情平静无波,慢悠悠地回答他:“这个事情岩老板怎么想,那就是怎样了。”
她那外交辞令一般的回答,让岩憨再度笑了:“如果真像我想的那样,那夫人不是很委屈?”
小米顺着他的话,他要无耻,她也没必要顾忌:“是啊,所以我才会有第二任丈夫啊。”
哪知道这话完全掉到了岩憨挖的陷阱里。他在喷口烟雾,笑得更促狭了:“哦?这话听来,会让人误会夫人是不堪寂寞的人哦?!”
小米说这话的目的,本来想和纪萧脱开些关系,难说幸运的话,岩憨不会那么看重她的纪萧前妻的身份,也许对她脱身也有利,而且如果纪萧真还在,她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身陷囫囵连累他。哪知道,岩憨这厮的思维就不是常人思维,占了便宜不说,似乎言辞间还越来越放肆
小米不可能这么和一个男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调起情来,那绝对不是她能干的事情。可岩憨言辞却是明显的冒犯。小米沉下了脸。
岩憨热带地区呆久了,自由散漫惯了,言辞自然有些肆无忌惮。可小米显然不是和他是一伙的,那么有洞察力的岩憨,很**觉到了小米的反感。她现在是他的肥饵,纪萧没出现前,他是不可能让她有什么意外的。换句话说,他目前还没想把她怎么样。不过有种办法,倒是可以让她乖乖的
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夫人来这里,我们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要不吸点我们特制的烟?”
他从一旁的小盒子里,取出一根烟,在自己手掌上一下一下地磕着,目光审视地打量着小米,眼光间的笑,让小米感觉自己就是那老鼠,而他是猫
小米的后背再度感觉到了一阵冰凉,那是汗水留下来后衣服紧贴着身子,被凉风一吹,才有的感受。她再度缩了缩:“谢谢,我不喜欢抽烟。”
她无比地清楚,那些烟绝对不会是普通的烟,一定是加了料的。如果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害得上了瘾,小米清楚,如果他们真有折磨自己的心,要强迫她吸的话那不是不可能,太多被强迫吸毒最后上瘾的例子,她不是没听过,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她看向岩憨的目光,多了些恐惧。她再度往椅子后缩了些:“岩老板和我前夫之间有些什么纠结,我不清楚。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老公的吧,他要是知道我遇到这样的境况,对政/府施加了压力那是一定的,岩老板就不怕处境会有些变化?”
这个小女人,居然敢用老公来威胁他!岩憨笑得更欢畅:“没关系,我现在不属于任何政/府,所以,放心吧,没人能给我施加压力。”
小米对他的目光更加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