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用下颌点点墨子,神态倨傲:“你!过来这边说话!”
小粟也想跟过去。可两个保镖像两座大山,面无表情地拦在了他面前。
稍后墨子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趁着几人不注意,小粟压低了嗓门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墨子:“你说怎么有那么巧的,我们来PP岛,们你们公司老板也来了?难说我姐就是被他掳走的”小粟提出了一个大胆猜测。
墨子惊慌地四处看看:“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别乱说。”
一贯阳光的墨子,居然畏畏缩缩起来,这让小粟还真不适应,他切了一声:“我猜测一下不行啊。”
他看着天边那隐隐退去的晚霞,水天一色那孤寂的最后一抹光影慢慢收去。心里默默地想:“姐,你到底在哪里,出什么事了吗?我很担心你”
结业典礼后,终于算是正式出党校。展鸣拿着领回来的手机,第一件事情就是开机。想给小米打个电话。哪知道对方居然是关机。他翻看着电话发现,有几个存在小秘书里的未接来电,都是小米的。刚开始一天内打了好几个,然后第二天打了三个。第三天就是一个了。之后三天打一个。两周后,她再也没打电话过来了。也没有短信。
展鸣心里隐隐地感到了不安。他直接打通了小李的电话。
小李在电话里恭恭敬敬地称他为“展厅长”
展鸣还来不及或者直接说没想到这称呼背后的意义,劈头盖脸地就问:“夫人还好吧?”
小李支吾起来,说的话像挤牙膏:“她到泰国玩去了。”
“那你也在泰国?”展鸣拧着眉毛,问道。
“没。知道夫人要出去时,她都是做好准备要到机场去了,我没赶得及签证,而且有墨子和她弟弟一起去了”小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展鸣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看来这个小李,是得换掉了。把自己卖了不说,对小米也没好好保护。真不像话!展鸣在心里默默地骂了,表情上很平静,心里早下了杀手。
不过小李后面的那句“和墨子和弟弟一起去”,让展鸣的担心,落下了很多。弟弟?难道是小粟回来了?
他拨打着墨子的电话,还好墨子原来的手机是通的,看来这小子居然还开通了国际长途。
电话是通的,可是却没人接。而且他换了不同的时段,连打几通都没人接。展鸣担心起来。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居然都没有联系。展鸣何止担心,他有些坐立不安。那个小笨蛋,谁知道她会怎么想。本来他想着就算进了党校也不要紧,总有机会可以联系她。哪知道,那个田恬就像是个跟屁虫,他去哪儿跟到哪儿,还有学校里的校长,对他是特别“关照”,展鸣知道这些人八成都是老头子控着的傀儡,心里也明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心里寻思着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大不了他从党校出来好好和小米解释。
可现在的场景,让他感到了不妙。小米居然一声不吭地去了泰国,现在又联系不上
展鸣还没从小米的事情中缓过劲儿来,红头文件下来了,他被调离程川,现在的职位是省广播电视厅的厅长。还没出发回程川的展鸣,气呼呼地冲回家去找老头子。
老头见到展鸣,愈发苍老了:“小鸣啊,你妈妈身体也不好,我们都老了,也希望你们在身边啊。”
老头子吸了吸鼻子,看着儿子。
展鸣心软了。就算知道一切都是老头子盘,可却是反抗不得。
展狄赶紧把干系脱得干干净净:“你先回省里,也不是不可以啊,至于小米,有的是机会,不着急。现在小忆也在省里,这不是挺好的嘛。”
展鸣心里觉得不对劲,可却反驳不得。心中想着,罢了罢了,大不了在省城给小米安排个单位,让小米也过来。小米就是在省城读的书,当初也是想留在省城的,到省城生活,对她来说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展鸣乘兴而去,但却是无语而归,被老奸巨猾的老头子两句话,摆了个低身段,就给打发了。
泰国毕竟也有过局势不稳定的先例,现在的情形似乎也是有些要起来的苗头。展鸣担心小米的下落,在夜间又打了个电话,这次,终于有人接了。
是艾小粟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上来就非常没礼貌,不叫人不招呼,直接一句:“干嘛?”
让一贯和别人对话,都被称之为“您”的展鸣怔了怔,只好谦逊地自报家门:“我是展鸣。”
他不说还好,说了小粟更恼:“知道是你,那么多天没见你有个消息,怎么了现在还知道自己有个老婆了?”
对小粟,展鸣从来都是隐忍和退让的,他好脾气地不和小粟计较:“你姐姐在吗,我想和她说说话,打她的电话也不通。”
艾小粟本来想一句话堵死展鸣的,可想了想,他毕竟也是个政界的官,也许,他出面对找回姐姐有利.
于是,小粟按捺着心里的不快:“我姐失踪了。”
展鸣不相信:“小粟,别闹,把电话给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