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有种隐隐的感觉,展鸣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那吃亏的是谁就很显然了。如果面临那种局面,完全找不到面子的吕东伦会不会迁怒墨子?小米不确定。她不想墨子因自己的事情而牵连。
她朝墨子点点头,示意他也下去。
墨子悻悻地瞪了吕东伦一眼,很不情愿地也离开了客厅。
吕东伦见到展鸣像是见到了大救星:“小鸣,你可来了!刚才你听见没,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妈!”展鸣沉下了脸。
“您单位上就没什么事让您忙吗?大上班的时候,跑来这里做什么?我和小米的事,你就别搀和了,好吧?算我求您了,行不行?”
“小鸣,你是怎么和妈妈说话呢!你以为我想管你的事啊!”吕东伦发起飙来。
展鸣马上软下来:“好好好,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不想管那不是正好吗?大家都好”
吕东伦被儿子推着,往外走。她挣扎起来:“当妈的来看看自家儿子也不行啊,这成了什么世道了!”
展鸣陪着笑脸:“妈,您难得来一次,我不是想请您出去吃一顿程川的地道名菜吗?走吧走吧!”
吕东伦心里恼怒不已,挣脱了儿子的手,转身指着小米怒目而视:“展鸣,别和我来这套,你就是为了护着她!刚才大家都亲耳听到她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这样的女人你也要!当年她也是想用一样的方法骗你结婚。小鸣,一次跌倒不可怕,第二次还在同样的地方跌倒,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难道还想让她故伎重演吗?”
听到母亲说到过去。本来想活活稀泥糊弄着过去展鸣,彻底变了脸。
“妈,小米生气时说的反话,您也信?她的孩子就是我的,你别胡乱猜测。过去的事情,我本来不想再提,可现在觉得不说说的话,您可能会永远都以为自己是对的!当初小米的孩子是我的没错,她想和我结婚也是没错,可她不是攀附权贵的那种人!当初孩子没了,是我和小米永远的痛。因为您是我妈妈,我没权利责备您,可您为什么不替我想想,您当初这么做,给我和小米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吕东伦震惊地听着儿子的话,她从来没有和展鸣就这件事情沟通过,她压根没想到,儿子居然是这么理解这事的。
吕东伦的眼泪掉了下来:“小鸣,你怎么把妈妈看得这么坏!你出国了快大半年了,她家里人来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是个母亲都会起疑,我有错吗?如果我为了爱护我的儿子不受伤害,我就罪该万死,那世界上母亲这个职业还真没人敢当了!”她抽泣着,可却思路清晰,一点不打结地把自己的思想表达得清清楚楚。
“妈,您为我打算是没错,可前提那也得在不要伤害别人的基础上才行!为了我您不顾别人死活,这样的爱护我宁愿没有!”展鸣明显地有些生气,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吕东伦怒不可遏,挥手给了展鸣一巴掌:“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我伤害谁了?你作为儿子这么说母亲,就是不孝!”
小米闭紧了双眼。本性难移的确是警示名言。做了错事,还那么理直气壮的,也许就只有吕东伦,吕主席了。
展鸣的头歪朝一边,保持着那个姿势,足足有三秒。他忽然回过头来,居然笑了。
看着展鸣的笑脸,小米的心忽然被刺痛了一下,她转开了眼睛。
展鸣笑得很凄凉:“妈,其实您一点都不爱我,您要是爱我就不会让我那么难过。我爱小米,可您却让我们分别了那么多年您要是当初仁慈一点,您的孙女都能喊您奶奶了”
小米的眼圈红了。她别过头去。不再看展鸣的样子。
吕东伦的嘴唇哆嗦着:“你,你,连你也怪妈妈?那孩子没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只信那女的胡说,就不来问问妈妈?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你要这么责怪我?”她的手指向小米,义愤填膺。
“妈,我和您说个故事吧。曾经有一个男孩子,他从小是个天之骄子,含着金汤匙长大,也是现在流行的官二代。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些阿臾奉承的人。这样的生活坏境,让他以为满世界的好对自己都是理所应当,他不懂得爱,他专横,不知道考虑别人的感受。终于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当他和女孩有了误会时,他压根不给那个女孩解释的机会,抛下她就出了国。”
他顿了顿,落寞地看看头顶上:“女孩子那时候怀孕了,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看着孩子越来越大,临近七个月了,女孩的父母找了机会去找男孩的母亲,想寻求个解决的方案。
女孩子独自在家中。压根不会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事实上,当地的计划生育办公室接到了一个区号来自省城的匿名举报电话,说某地有人未婚先孕。这个举报电话吧被举报人的详细地址,姓名等一系列资料都报给了计划生育办公室。
本来堕胎就是伤天害理的事,计划生育办公室一般的处理办法就是,你非要生,可以,交社会抚养费。照女孩子的家境,这个抚养费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