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17. 情债肉还
“今天才到？”辰星北意外。
“不错，我们公司准备进军国内投资市场，你们公司被列入了投资的对象，因为你们是个潜力股。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和你有私人交情，便把我派来与你谈判。”
辰星北坦白道：“他们派你来是正确的，因为我正在怀疑那个电邮是不是你们发过来的。”
司徒照承认道：“我们老板做事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你的怀疑很正常。”
“可是，这么做也太轻率了。”辰星北还是难以置信，一个那么大的投资公司，怎么可能像玩游戏似地做事？一个投资，就发出了一封电子邮件，就算开始了？
司徒照笑道：“那是跟你们打个招呼，我这人不是马上就来了吗？”
山雪安静地坐在会客厅里，脸色平静，但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同时也佩服韩红英对事情的预测的准确。
“你到那里后，他不会马上见你，会让你等他。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再去问，就老老实实地等他，他最后肯定会见你，这个你不用担心。”韩红英在她临来时，这么嘱咐她。
“如果他不肯见我呢？”山雪担心地问道。
“那就等，一直等到他见你。”韩红英答道。
还好，情况比预计的好，至少他很痛快地答应见她了。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的走了进来，她就是孙行长的秘书岳悦。“孙行长现在可以见你了，请跟我来。”女秘书面无表情地对山雪说道。
山雪的心略微放松了一点。看来他也不算很狡猾，没有让她等太长的时间，比奶奶预料的情形好很多。
岳悦推开了孙行长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等山雪进去之后，她便替山雪关上了门。
山雪则用眼睛对办公室的布置扫了一眼，心说，这个人也不是白给，办公室的布置很有档次，也够雅致，然后她把眼睛看向了办公桌后面的那个人。
五十多岁的年龄，有些发福的样子，从五官容貌上看，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应该算是一个英俊的人。关键是他的头发，几乎快要掉光，让他看上去比实际的年龄老一些。虽然整个人看上去还可以用儒雅两个字形容，但那双内敛的眼睛却是盯得她很不舒服。
孙行长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山雪的左右，用挑剔的眼光对她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最后心里给了个评价。
今天的山雪其实并没有做刻意的打扮，脸上只有淡妆，身上穿着很简约，整个人看上去青春纯净。
这是韩红英建议的。她说：“以他那样的人，浓妆淡抹的女人看得多了，所以，你要打扮的与别人不一样。”
韩红英的这一策略也赌对了，孙行长对山雪的印象是：
这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女人，不错，他留下了，而且有兴趣与她翻云覆雨一番。
接下来，他该怎样才能让她乖乖陪他上床？
“请坐，辰夫人。”孙行长下颌微抬，示意山雪在沙发上坐下，一副倨傲的样子。
山雪依言坐下，脸上嫣然巧笑：“不要叫我辰夫人，让我感觉自己很老的样子，您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山雪？”
“可以。”孙行长点头应允，“山雪，很好听的名字。”
“我想，孙行长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吧？”山雪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为贷款的事而来的吗？”孙行长没有半点迟疑地就说出了答案，然后他故意很为难的样子：“我昨天已经对辰总说过，这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说得算的，他们怎么还不死心，竟让你来游说我。”
山雪淡淡地笑道：“您说我们不找您，还能找谁？这些年来，您对我们云水集团的照顾我们都记着呢，云水集团能有今天，与您的大力支持不可分开。现在我们又遇到困难了，当然离不开您的帮助，您是我们的财神爷，不来求您，我们求谁呢？”
“可是，昨天他们怎么不好好地说，今天怎么却让你来了？”孙行长明知故问。
“不是他们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山雪的话然孙行长有些意外：“你自己要来的？”
“云水集团当初是我的丈夫花了好多心血发展的，而这次处于这种状态，和我有关，所以，我无法不管。”山雪神情很庄重地说道。
孙行长仍然推脱，似乎是很无奈的样子：“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说得算的。”
山雪眼睛看着他，很认真，也很崇敬的样子：“我一直都呆在家里，对生意的事不是很懂。在我的感觉里，你是行长，自然有一言九鼎的力量，这事还不是你的一句话？就是别人不同意，有您出面来说，还会有谁说不同意？山雪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面薄言轻，但如果孙行长愿意帮忙，山雪必将重谢。”
孙行长玩味地一笑：“你要怎么谢？”
“您想要怎样的感谢？”山雪反问。
“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孙行长紧逼。
山雪毅然点头：“只要我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