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那就是辰星北以前有过女人,否则,他怎么知道她会痛?
那个女人是谁?
她的心在翻个,开始吃醋。
她一直以为她他的第一个女人,却没有想到,早就有女人事先占有了他的第一次。
这个真的很让她不是滋味。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又何必去费那个劲?
辰星北趴在她的身上,但人却是有些尴尬,因为下面还是软的。
这个有些不正常,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因为他和山雪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是随用随立,所以,他一直以为那个家伙就应该如此。
路文茜在等着他,却发现他没有后续动作。两个人的身体很近,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有变化。
怎么会这样,他不会是性无能吧?
刚才还以为他是个有经验的人,却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现在是信息的时候,一个男人知道一个女人的初次会痛,不算奇怪的事。
辰星北没有立刻从她的身上下来,试探地在她的身上蹭了蹭。
他这是在仿照他与山雪在一起时的做法,因为只有山雪的身体一碰他,他就会有反应的。
但是,他还是没有反应。
他的汗顿时流了出来。
他从路文茜的身上下来,坐了起来,声音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行。”
说完,他像逃犯似的,在黑暗中,穿着内衣**,出了门。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得去证明一下,他的那个东西是不是有了毛病。
路文茜也坐了起来,看着仓皇逃走的辰星北,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竟然是个性无能?
辰星北像个逃犯似地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了沙发上,却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个不怨他,他努力过,他试过,可是身体不愿意,他做不了身体的主,他这样不算是不愿意履行夫妻义务,逃避婚姻责任。
但是,他的那个东西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可不正常。他,一个勇猛非常的人,怎么会和不举,性无能扯上关系。
他得去找野丫头,看看和她是不是也不行了,要是那样,他可是悲催了,他得去找那个老混蛋去算账,他说过,他的性生活不会有问题的,现在怎么会出了毛病?
然而,当他想要从进入地下室通路时,却是犹豫了。他现在还应该去找她吗?
可是,不找她,那他找谁来证明?
就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这样下定了决心。
既然已经有了婚姻,那他就要对此忠诚。
辰星北有了充分的理由,让自己的脚步迈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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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雪还没有睡着。白天因为累了,所以睡了有两个小时,但现在她又失眠了。
心真的很难受,不是一般的难受,就像心里的一块肉被刀剜了似的。
辰星北,以前是属于她的,但现在却是要属于另外一个人了。
六年中,不管是他霸着她,还是强着她,他们彼此都是唯一的,但现在,她已经失去了他。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因为她现在有种想冲出去,跑到他们的新房,将他拉出来的冲动。
心里无法安宁,她更是无法睡着。躺下后又坐起,坐起后又躺下,怎么折腾都睡不着。
她下了床,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便走到了衣柜旁,略微用力往外拉,衣柜便很容易地移动,露出一个门,往前一推,那门便打开,向下看去,是长长的楼梯台阶。
她深吸了一口气,迈过了门,沿着楼梯向下慢慢地走去,但刚走了不远,人却又站住了。
她这要去干什么!她为什么这么想去那里?
下去看看吧,他不会来这里的,所以,他不会鄙视你。
山雪给自己打着气,脚步继续往下迈去。
里面很黑,借着从上面照下来的灯光,她找到了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
她坐在了床上,用手抚摸着床单,然后躺了上去。呼吸间,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那是她与辰星北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虽然是洗干净了,但还是可以闻得到。
也许没有,但她就是觉得有那样的味道。
怀念他的味道,怀念这个她与辰星北无数次抵死缠绵的地方,还,很想他。
他们现在是咫尺天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却无法在一起。
他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妻子,今天他不应该会来这里。昨天因为飞机失事搅了婚礼,辰星北在海边呆了一个晚上,自然无法与路文茜洞房,今晚是应该补上的。
心,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堵得她喘不过来气。
是因为地下室通风不好,缺乏氧气吗?可是,以前没有这种现象的。
辰星北,此时此刻,你是否想着我?当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