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了。任由她抱怨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吃饭没?”杜子健问小雨。
“又是来请我吃饭的?”小雨还是不饶人。
“小雨,”杜子健又叫了一声,小雨这回抬起了头,看着他,那目光迷离一片。
“我们不吵架好吗?”杜子健说,那语气像极了恋人之间的妥协。一说完,杜子健就有些后悔,他这是怎么啦,小雨是他不可以靠近的女孩。就算他想女人想得钻心透骨,他也不能拿小雨当下酒菜。
“我们吵架了吗?你还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说吧,我全告诉你。”小雨一幅不打算原谅杜子健的架式。
杜子健没再说话,用目光去注视小雨,他想好好看看小雨,看仔细一些,看认真一些。过了这一次,他想,他不能再来看这个女孩了,这个让他一直心动,一直想接近的女孩。小雨却不回避他的目光,也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也不躲。杜子健伸手去拉小雨,小雨竟然没有反抗,很听话地被他拉着往前走,到了车边,杜子健拉开前车门,把小雨塞进了车里,他自己也坐进了架驶室,发动车,载着小雨,在灯红酒绿的北京城奔了起来。
杜子健一踩着油门,一口气把车开到了郊外。当他把车停在一菜地边时,小雨的眼里闪着明亮的光泽,盯着他看着,看得杜子健的心又乱跳,他低喊了一声:“小雨。”
“嗯”小雨极温柔地应着,两只手在黑暗中伸向了对方,然后就是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别丢下我不管好吗?”小雨歪在杜子健的耳朵边喃喃自语。
“我会管你的。”杜子健的声音越来越细,也越来越柔。
“亲我。”小雨说。
杜子健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想把脸转过去,离小雨远一点,他不能亲她,他更不能靠近她。可是,他转不动,有股力量控制着他,不让他转动。
“亲我。”小雨又低吟了一声。
“亲她。”杜子健的心底冒出了无数个这样的声音。他压不住了,他似乎看到了无数双手,把他推近了她。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扳过她的身子,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两张嘴近了,慢慢地粘在一起,他的双眼闭上了,他的牙齿裂了一条缝,一股软软的柔柔的东西伸了进来,小心地探索着。当那个东西探到他的舌尖时,娇羞一般闪了一下,然后又是很小心地探了过来。他不再放过她伸过的东西,用舌尖勾住了,极柔地咬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他的心里吞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心跳也越来越重。他的手极不安分里往她的衣服里伸着,她没有阻止,任由他不停地往里伸。他捉到了那两只激剧跳动的胸,他的手在上面游走着,她从心底发出了响应的声音,他们的腿缠到了一起,他的**膨胀得很厉害,他想要她,那种愿望越来越强烈。
“给我。”杜子健说。
小雨一下子坐了起来,那动作快得让杜子健反应不过来,他想去拉她,想再一次费缠绵。可她一动不动地坐着,如石像一般。
“小雨,”杜子健试着叫她,她还是被固定了一样,没有半丝晃动。“你怎么啦?”杜子健试着问。
“回学校。”小雨的声音变得极冷,好象刚刚有过的一场狂热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女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动物吗?杜子健很无奈,**胀得有些难受,他把车门打开,走了出去。冷风一吹,他的迅速退尽,他找了一处僻静地,掏出那只东西,撒了长长的一包。
小雨还在车里坐着,一动没动。杜子健的两个字“给我”,让她突然想到了父亲,父亲也是这样对别的女人说“给我”的吗?父亲也是这样从一个又一个女人身体上爬起来的吗?妈妈罗婉知对父亲的女人们,好象全知道,又好象从来没有听到过什么一样。她一直让自己长住在香港,可是小雨总感觉妈妈的眼里藏着一股怨气,一股杀气还有一股冷气。特别是妈妈在电话里神神秘秘说做到什么时,她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她知道她在担心杜子健。这个让她爱不得的男人,却夺走了她的心。
妈妈在北京的这几天,一直带着她出席莫公子的活动,甚至丢下她和莫公子独处,自己悄然跑掉了。莫公子把她带进那群公子们玩的会所时,他们玩面具舞,那是极为变态的一种舞,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谁都可以任意地亲对方,摸对方,**最私隐的地方。在这里,私密是公器。甚至在跳舞的同时,玩着**的动物属性。在这个晚上,她差点被这群人做掉了,她是在他们混战的时候,偷偷地借故上洗手间溜掉的。
从会所出来后,她无比想念他。可他狠心到连个信息都给她发过,就算是利用她套起信息,她发现自己也愿意收到他的信息。
妈妈回吴江去了。一大早走得极为匆忙,而她在妈妈的电话中知道了杜子健回北京的事情。她的心一天都在为他而跳着,可又在一天为他而担心着。她不知道,妈妈要干什么,但她知道,妈妈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妈妈已经在国外的银行为她存足了钱,妈妈说一毕业,就离开这个破地方。妈妈恨这个地方,可妈妈却还是为了父亲,刻意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