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道”他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解释,所有的思想都是醉人的语言,说出来的想法,都会让人痴迷、沉醉。
这种话,越解释越是糟粕,越寻找越是糟糕的语言,他顿时住了口。
发现有个人已羞成了红色的云,在这种事情绝不可以坦率的解释。即使内心那么抱歉,也都应放在心灵里面。
你说出来了。
教她怎么接受呢?
“算了,我们走吧!”清美已拉住了含睇的手,在她临走时满眼都对他透着不懂珍惜的憎恶。
她真是恨死他了。
怎么好的机会却让他莽撞的心给碰得粉碎。
“你到院子中帮我将霓虹灯装起来吧?”她拉着含睇走到门口时又停住了,回头里是不忍于他那种做错事却无以认错致歉的后悔。
“派什么用呢?”他真的很不明白,他看见了含睇的眼睛比得到清美的谅解还要欢愉,他发现她的眼睛里并没有任何厌恶的神色。
“不能告诉你。”憎恶只是那么一瞬,笑意又盈满心胸,任何的感觉都不过是一瞬里的事情,长短大小却不能在天地和白驹过隙之间言说比拟。
“你自己猜吧!”含睇也望着他极其风趣地一笑,在一种心理的早已诞生,潜意于沉默里的一份深层思维。
梧桐坡卷一凤凰梧桐9-10
“唉,总算装好了,”他不由伸了伸懒腰,透了一口气。“应该不错吧?”他联通好开关按下按钮时,见满院都是闪烁的霓虹,在下午三四点钟最热的阳光下,挟着葡萄和藤蔓的花瓣及枝叶有着别样的朦胧。
“想不到怎么多汗水。”望着自己终于完成的杰作,念玖不由揩了一下脸和手,发现满身满手都是汗。
“会不会还有不妥呢?”他在冲凉室匆匆冲了个澡又来到小院,仔仔细细对着霓虹灯的走势和花色检查了一遍。
“应该差不多了?”他将最后剩下的一串挂在了微风中摇曳的芦苇上,那份袅袅的颤动在开灯时比一位亭立的玉人教还更有风情万种。
“清美,全部安好了!”他来到清美的房外报喜讯。
“挺快的嘛!”含睇打开了清美卧室的房门,任何的移动,都会使敲门的人痴魂。
“快是快,不知好不好,你们喜欢不喜欢?”念玖看见的是一个绝美的女孩,手拉着房门半开不开,整个人挡着房门不让开。
“肯定是好的吧!”她在笑时,终于为他急着要进房门的身体,让开了半个躯体的挪动,“她会很喜欢的哦!”而她的手却还抵着门,似乎还在做着考虑要开要不开,该不该让他进来的决定。
“很承你的情,”他看着她的眼睛,带着笑走进了房门,在经过她身旁时,很想就这样站着不离开,可又不能,稍稍迟疑了一瞬,依依不舍之情顿时涌遍全身。
“来得正好!”清美一个转身,“你也帮我看看衣服?”舞起一片新衣的飞裙。
“这个,我不是行者。”看布料,不认识;看款式,漂亮、赏心、优美的悦目。
他不是拒绝,而是含着一种笑在拖延、迟缓,他知道有这样一种机会,可以让美再美上几千万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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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妹美不美啊?”门并没有关上,却也没有开着,含睇在掩好门后到他身旁时带过一眼,就坐在了他的身边那张空椅上,紧靠着他站着的身旁。
“很美!”这是他对清美的赞赏,也是对她带过一眼时的叹赏。他看着清美的漂亮新装又偷偷地瞄一旁的她,真是美到了叹为观止的地方。
“那我就穿这件衣服好了!”清美在镜中极为妩媚地一笑,顿时有两张靓艳的娇靥缀满了镜里镜外,满室都是春天优美的花颜。
“公主般的美丽哦!”念玖看着含睇的眼睛在称赞,也不知是称赞清美,还是称赞正在眼里的她,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晚上为谁穿得怎么美啊?”含睇却在笑,也不知是对着念玖还是对着清美。而她的纤手却在轻轻地拍着椅背,和合于音乐的旋律,在那么陶醉。
“那你为谁穿得这么好呢?”清美移开了在镜中注视的脸,转向了含睇,脸上有一层密密的笑意,在坐着的含睇和站着的念玖身上转了转。
“你不害羞,”她眨了眨眼睛,明眸中只有笑,还未想到去作更深了的明白。
“你不要害羞?”清美也禁不住地挤眼,一样的明眸,一样的笑,却颇多一份眼眸明白的狡黠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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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
“我不能说?”
她们的语言是那样没有顾忌的互相攻击,只让站在一旁的念玖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走又不想,不走又不得;喜又不能喜,笑也不能笑,眼睛里都充满了甜蜜的喜悦,而脸上却显得尴尬的不可言说。
“不跟你说了!”她一恼站了起来,但她的脸上还有一份笑,遮盖不住心里喜悦的欢甜。
“别走?”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