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睁开眼,看着她,“你希望弄到裙子上?”
“我当然希望在裙子里面,总要接触一下让我也过过瘾吧。”
东方轻轻摇头,“算了吧,还是在外面保险。”
“那好,”苗苗知道他的用意,伏看着那骄傲的,“看,小瓜像个待发射的火箭,似乎就要点火了,我先安慰它一下,咬咬。”
东方的情绪被迅速调动起来,快活地呻吟着,俄顷之后呻吟声突然停止,他笑了,“你怎么联想到火箭?”
苗苗告诉他,在英国有一次看电视剧,剧中有男女主人公的情节,当男主角达到将要宣泄时,突然镜头一转,竟用了一个火箭发射升空的画面,用来表示男性达到性时那一瞬间的感受,构思巧妙啊。
东方也觉得这创意有水平,称赞:“是,这构思绝,应该算是五度创作。”
“什么五度创作?”
东方的“火箭”蔫儿了,干脆坐起来说:“影视剧有这样几度创作,作家写小说是一度创作,改编成剧本是二度创作,导演的即兴发挥是三度创作,演员的即兴表演则是四度创作,这样算来,后期的剪辑和喻示的画面就应该算五度了吧?”
苗苗从没听说过这类知识,来了兴趣,“啊?敢情一个影视作品要经过这么多道关,那其中的一道要是水平低,不就搞砸了?”
“应该是吧,咱是外行,说不好。”
非性的话题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刚才的暴风骤雨仿佛一下消失得干干净净,苗苗索性让东方趴在自己身上,接着聊,“亲爱的,那你用外行的话说说,什么是小说?”
东方脱口而出,“这简单,小说就是用文学语言讲故事。”
“那诗歌和散文呢?”
东方想了想,“大概算是用文学语言抒情言志吧。”
“说得真好!”苗苗夸奖道,“瓜瓜,你形容的挺贴切,那戏剧呢?你再说说看。”
东方又想了想,“我认为戏剧就复杂了,至少是用语言、肢体语言、表情和现场气氛讲故事。”
苗苗佩服东方总能把复杂的事情用最简单的表述说清楚,不过她没忘了此刻正在做什么,意有所指地问:“亲爱的,都说人生如戏,也说人生如梦,你说咱俩现在是在戏里还是在梦里?”
东方沉默片刻,低声说:“人生如戏也如梦,戏里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客串其他角色更要上心,以免演砸,梦境则要尽可能地甜美,避免演变成恶梦,戏里戏外都是人生,半梦半醒也是人生,所以有时候我经常找不到自己,你问咱俩是在戏里还是梦里,我也搞不清楚。”
这一段心声让苗苗动情,她抱紧东方,“亲爱的,咱们永远是在戏里的梦中,大戏开始时,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梦醒时分就是生命结束的那一刻,不管在戏里梦里,咱们都要对得起自己,不能枉此一生,来,现在让你的火箭挺拔起来,我感觉不到它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