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分手!分手?苗苗停住了哭,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像傻了一样,视线模糊了,耳边想起山林呼啸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趴在地摊上,听筒里传来东方焦急的呼叫:“喂,喂,说话呀,苗苗,你怎么了?”
她知道自己刚才晕厥了,更加伤心地哭起来,“瓜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是感染了SARS,也未必会出意外啊?这不是跟我分手的理由,而且,你要敢分手,我就马上回去见你,明天就走!”
东方更加焦急,“那怎么可以?你不想要文凭了?”
“瓜瓜,没了你,活着都没意思,还要什么文凭?告诉我,是因为SARS么?”
东方叹了口气,“唉,要是SARS就好了,那样倒干脆,我被诊断出患了糖病,这是终生疾病,我不想拖累你,让你这豆蔻年华被我的病体消耗掉。”
哼,讨厌!糖病怕什么!苗苗顿时感到如释重负!只要东方没得绝症就不怕。
她破涕为笑:“瓜瓜,你太讨厌!糖病也至于你这样?这么常见的平常病,斗不过爱情的力量,咱可以治病啊,不许你说离开我,你要是再这样,我马上回去杀了你!”
“傻丫头,这病有很多不利于夫妻关系的症状,比如说,减退。”
苗苗笑了,“瓜瓜,你真是个傻瓜瓜,那有什么?咱可以晃啊,不一定非要的,我只要你,其它都无所谓。”
东方苦笑一声,“你现在一时冲动想得简单,你精力旺盛,对男女之事又是那样的向往,我怎么忍心让你守活寡?”
苗苗眼角挂着泪花哈哈笑起来,“看你把我说的多没出息,到时候总会有办法,我爱你,你也爱我,这才是最重要的,对了,有件要紧的事情对你说。”
随后,她把爸爸收到“憧憬邮件”的事儿告诉了东方,“爸爸认定这个瓜瓜是吕晓,想揍他,这样也好,你不会太被动了。”
东方没想到这个意外的局面出现,也不希望结果是这样,在电话里提高了嗓门:“那可不行,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去找你爸,他为了女儿做出什么事情都可以理解,我爱你,理应为你承受一切,包括皮肉之苦,但决不能让无辜的人代我受过。”
苗苗急了,“不行!爸爸认识很多社会上的人,那些人出手可狠了,你绝不能出面,假如一切不可避免,我宁可违心找人当替罪羊,也不让别人碰你一下,也许只好委屈吕晓了,你先避避风头,看看形势再说。”
东方不置可否,“你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苗苗虽有些依依不舍,也只好答应,“那好吧,不过你还要继续给我morningcall,亲爱的,我一天也不想与你失去联系,埃斯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