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活吧,用手、用舌配合就行,小瓜不能用了,上次吃药让我本来就不准确的周期更加的没准儿。”
于是,他们放弃了前几次过程美妙的城外之战,恢复了最保险的方式。
在东方的系统配合下,苗苗高质量的晃了一个“系列”,她感觉这次激情挥洒如此淋漓尽致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将要出国离开东方了么?
稍事休息,苗苗从兴奋的疲惫中恢复过来,开始配合已经欲火中烧的东方,“亲爱的,我来服侍你,今天让寿星尽兴才是我来相会的目的。”
东方有些迫不及待了,刚才配合苗苗已经把他撩拨的雄起,“那好那好,亲爱的,可以开始了么?”
苗苗并没急于开始,而是问:“瓜瓜,我的裙子能令你冲动么?”
东方点点头,“应该可以。”
苗苗高兴了,啊哈,要是能行,以后自己不在他身边时,岂不用裙子就可以?要真是这样就太好了,可以降低别的女孩乘虚而入的概率。
可她不知道怎样进行,问东方,“亲爱的,用我的裙子该怎么开始呢?”
东方想了想,“这样吧,你穿上裙子。”
嗯?苗苗糊涂了,她疑惑地穿上裙子,躺在床上好奇地等着东方出招儿。
东方趴在她身上开始扭动身体,瞬间,苗苗想起了与田毅分手时的一幕,看来男人都一样。
几分钟后,刚才还浑身刚性的东方转眼间就疲软无力地趴在苗苗身上,喘着气,“苗,你是否知道,假如刚才违背你的意愿,算什么行为吗?”
“能是什么?耍流氓?反正不是。”
“是猥亵,这就叫猥亵。”
哦,这就是猥亵,这个词耳熟能详,但具体代表什么行为,苗苗从来不知道,她开玩笑地问,“瓜瓜,你怎么会知道?难道干过?”
东方嘿嘿笑着,“我看过,你忘了我带过兵啊,军营里的小伙子经常有出去丢人现眼的主儿,在公交车上,在拥挤的商场,看到女性穿的性感,裙子飘逸,就控制不住,结果弄人家一身,粘粘糊糊的,我们称之为‘刷浆糊’,差不多基层带兵的干部都有过去治安部门领人的经历。”
这真是闻所未闻,苗苗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事儿,:“为什么当兵的会这样呢?”
“你看过《李宗仁回忆录》么?李老先生曾经形容前线的士兵,见了水牛都感觉是弯眉大眼,军营是男人的世界,女性少之又少,很多士兵来自于落后地区,观念封建,性格内向,部队又不许他们找女朋友发泄,他们自己也自信不足,连偷偷跟城市女孩子说话都不敢,可青春的律动是不会停息的,于是在压抑难忍时,就从不正常的渠道释放出去了。”
“真的?”苗苗将信将疑,她也接触过当兵的,咋从来没碰上“刷浆糊”呢?
两人懒懒的躺在床上,彼此心满意足地东一句西一句胡侃着,不知不觉,话题扯到了出国之后。
东方说最担心苗苗的“爱情走私”,在北京的英语学校呆了一个月,就能生出点绯闻,出了国没有了管束还不闹翻了天?到英国恐怕要一两年,不敢想象两年后会是什么样儿。
苗苗脸红了,怪东方不该揭她的短,连毛主席都说,知错就改都是好同志。
东方说他毫不怀疑苗苗的爱,但苗苗的心理发育扭曲程度实在太严重了,对两往几乎没什么原则,太过随心所欲,到英国后,可能还会管不住自己。
苗苗无语了,说心里话,她也不知道离开东方到英国后,自己会怎样,在异国他乡,浑身青春活力的女人,能抵挡住男生们的诱惑么?能抵挡住生理的煎熬么?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勾引别人么?不知道,完全是未知数。
但她觉得这与爱无关。
最后,东方单刀直入地问:“苗,要是在英国有出色的男生追求,你觉得自己会怎么办?”
苗苗认真想了想,“瓜瓜,我不想欺骗你,说心里话,我担心管不住自己,有可能跟他们玩玩恋爱游戏什么的。”
对于她的坦诚,东方很感激,这样的女人才值得爱,才值得原谅,才值得挽救,他眼望向窗外,喃喃自语,“我想也是有可能的,而且还没有什么好办法来预防。”
的确是,苗苗跟自己斗争了这么多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她突然意识到话题越来越沉重,连忙转移斗争大方向,把矛头引开,故作轻松地打开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林忆莲的MTV,动听的歌声萦绕在耳边。
苗苗嘻嘻哈哈的开起了玩笑,“瓜瓜,不管怎样,我爱你是不变的,万一我管不住自己,红杏出墙也一定是暂时的,最终仍会回到你的身边,你呢,也要想开些,别自寻烦恼,就当自己的自行车被别人骑了一圈,又送回来了不就行了?”
东方先是苦笑,继而哈哈大笑,“你要是别人的女人,我来享受多好,偏偏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有了戴绿帽子的危险,这滋味儿真难受!唉,爱是个折磨人的东西,我完蛋了。”
所有男人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