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苗苗哭得更厉害,为何更厉害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就像演员有时哭得太投入,都忘了自己为何而哭了,她怕东方追究下去,逻辑分析和推理只需要一点线索就能得出真相,即便她失口否认,东方也可以立即在网上得到求证,余竹此刻正傻呵呵地候着呢。
她深知这一劫躲不过去,继续用泪水软化东方,硬着头皮等着即将到来的“审问”。
但东方什么也没问,只是缓缓地说:“我累了,洗洗睡吧。”
说完,他按下了电脑开关,强行关机。
东方已经分析出苗苗和余竹都干了些什么,不想再问了,问得太清楚是自寻烦恼。
室内一下子陷入万籁俱寂的状态,两人沉默着,东方站起身走向卫生间。
苗苗家冬天没法洗澡,只能一切从简,东方洗脸刷牙之后,苗苗不再流泪,默默地端了一盆洗脚水,开始给他泡脚,沉默的气氛几乎令人窒息。
东方洗完脚,苗苗把水端走倒掉,心里琢磨着,东方不会因此而离开她。
她顺手把东方的袜子洗了,烘在暖气旁,然后走到他面前,撒娇的摇着他的肩膀,开口了:“瓜瓜,原谅我吧,好歹说句话行么?不要这么闷着,我刚才可是给你倒洗脚水了啊,我妈从来不给爸爸倒洗脚水,在我们老家倒洗脚水就是表示彻底臣服对方,亲爱的,我服你了还不行么?你以后就是我的主人,我当你的奴仆,伺候你,还当填房大丫头,白天伺候你,晚上陪你睡觉,好么?”
东方脸上挤出一丝苦笑:“呵,倒洗脚水能有这么多意义?”
苦笑之后,他的脸色和蔼了许多,“苗,我爱你,可我不理解你,在北京那么短暂的一个月,你就能弄出点儿意外,要是我将来占领你这个山头,守起来太难了,别误会,我丝毫不怀疑你爱我,可同时还与别人调情,你的心理问题比我想象的严重,你管不住自己,像单亲家庭的孩子。”
苗苗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东方这句话切中要害,她扶着东方的肩膀,任凭泪水流到他的颈上,哽咽:“亲爱的,你比爸妈都了解我,我就是心理有问题,其实就是残疾,管不住自己,你说我是不是人们常说的花痴?”
东方为她拭去泪水:“不是,你成长的过程中肯定受到过影响,心理发育扭曲了,不是花痴。”
“是的,小时候爸爸妈妈天天吵闹争斗不说,邻居大人男女偷情也被我看到过,我们小时候还模仿过大人自慰,周围几个单亲家庭的孩子都与我很要好,耳濡目染,别看我爸妈没离婚,但比离婚的折磨更大,我心理发育的畸形程度也许比那些单亲家庭孩子更甚。”
“呀!”东方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看过心理医生?”
“没看过,但我查阅了很多心理方面的书,我知道自己。”
东方若有所思:“哦,怪不得那天你在皇城根哭了,当时我就想你童年的心灵一定生长在阴暗角落。”
“是的,但我想改变自己,却不知该怎么办,性怪癖该怎么办?不知能否改掉。”
东方再次为她拭去泪水:“性怪僻与心理发育肯定有关联,但不是症结所在,那不过是一种现象,我查阅过文献,恋尸癖表明你有强烈的支配,也许因为从不被重视的缘故,怪癖只要不危害他人和自己的健康,倒也不必改,也很难改,仅仅是幻想不会有什么恶果,我以后尽力满足你就是了,使你的这种得到释放,就不会那么强烈了,你现在与少年一样逆反,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苗苗没想到东方这样理解她,“真的不用改?你还能配合我?怎样配合呢?”
“不知道,这需要咱们一同探讨。”
两人宽衣解带挤在了苗苗的小床上,两颗心又完全贴在了一起,他们搂着,拥着,爱抚着。
一会儿,苗苗感觉自己激情的浪花逐渐开始变为汹涌的波涛,突然,东方把手比作手枪,指着自己的太阳:“你看,我要扣动扳机了,‘啪!’”
随着模仿的枪声,东方的头一下子无力的倒向了一边。
苗苗仔细观察东方的面部惊叹,天啊,太逼真了,东方真的像是死了一样,演技超棒,不当演员真可惜了这表演天赋。
他装死惟妙惟肖,身体绷的硬硬的,几乎感觉不到鼻息,苗苗纳闷,东方会闭气功么?或者瑜伽?
面对着向往已久的僵硬躯体,她开始了疯狂的性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