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红应和着:“呵呵,美国树已经很多了,少种和不种都没关系,但他们的女人缺‘好种子’,成活率也低,整天价瞎忙活就是不怀孕,嘻嘻,我在美国算是高产田了,依我老公的意思,最好一年给他生一个,孩子多了很荣耀呢。”
“那你就给他生呗,向老母猪学习。”
“美死他,我才不干呢,一怀胎就是十个月,这不能吃,那不能玩儿的,我的青春不能都用来增加美国佬的‘国民生产’总值吧。”
她们就这样占在门厅一直说着,苗苗猛地瞄见妈妈在一旁直皱眉头,姑娘家不适合聊这个话题,但她又不好意思扫了贾红正浓的谈兴,只好在一旁皱眉忍着。
苗苗忙冲贾红使了个眼色,两人嘻嘻哈哈笑着钻进苗苗的房间。
“你的小宝宝一定很可爱吧?不带来让我过过目?”苗苗突然想起贾红的孩子,问道。
即便是女魔头,一提起自己的孩子,也会现出母性的伟大和认真。贾红结束了刚才的眉飞色舞,立即停止了逗笑,认真地说:“没带回来,小家伙漂亮极了,是个将来能把女孩迷倒一片的帅哥。”
苗苗又问起她的国内亲人:“你爸怎样?孤身一人肯定让你挂念吧?”
贾红恢复了眉飞色舞:“他是个不用挂念的人,会玩儿会生活,我每月从美国寄来的千把美元,合人民币一万多足够他花了,你猜他怎么花钱?除了旅游、上网、打麻将,还找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当保姆,开始我还以为真是保姆呢,后来才知道人家还兼职当小情人,哈哈,当然,对于这么个老男人,那姑娘图的就是钱,咱理解,他没什么可吸引姑娘的地方,甭管人家图什么,只要他有人陪,不孤单就OK。”
苗苗还惦记他们父女俩的那层关系,好奇他们现在会如何相处,试探着问:“回来后,你还?”
尽管这问话简单,但贾红明白其中复杂的意思,毫无羞涩回答:“嗯,还那样,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陪老爸睡的,我把在美国学到的床上功夫都用上了,让他爽了个够。”
苗苗吃惊的瞪大眼睛:“你在美国还学床上功夫?去干那个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怎么能这么说呢,太伤人家的自尊了。
贾红没生气,反而笑了:“嘿嘿,放心,我没沦落风尘,老公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技术主管,年薪十几万美金呢,不愁吃穿,我没必要卖身赚钱。”
苗苗放心了:“哦,那就是跟老公学的床上功夫,他很厉害么?”
“可不只是他,他顶多算其中的一个门派吧,茫茫九派流美国,呵呵,很多人呢,都是些出色的男人。”
苗苗再次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沦落风尘么?”
她觉得贾红是那种每次重逢都能给别人带来惊奇的人。
贾红被她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哈哈,你真笑死我了,就是没沦落啊,我们经常举办一些聚会,是你想象不到的聚会。”
然后,她压低了嗓门,一副神秘的样子:“是朋友之间的私人聚会,都是些老公的同事和朋友,博士硕士一大帮,大家彼此交换配偶过夜。”
“那不乱套了?”
“怎么会乱套?我们有规矩,没结婚的不准加入,层次低的不准加入,人品不好的也不准加入。”
苗苗几乎瞠目结舌了:“啊!那不会得传染病么?”
“当然不会,人群相对固定,大家都讲卫生,起初我也担心染病,一定要对方采取防护措施,后来熟悉了,也就不再执意一定要穿‘小雨衣’了,这些夫妻都是有社会地位的人,不会得那种病的。”
苗苗感到浑身躁热,想象着那类聚会是什么样子,网上曾经报道过,也讨论过,有很多高学历、高层次、高素质的夫妻们玩这种性游戏。
体内迅速集聚的德荷尔蒙令苗苗不敢再想下去,立即岔开话题:“你回来,没去找找你妈?至少也要知道她的行踪啊。”
贾红干脆的说:“我知道她在哪儿。”
“哦?找到她了?在哪里?你爸知道么?”
“我爸不知道。”
“你爸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她究竟在哪里?什么情况?”
“在美国,好不好我就不清楚了。”
苗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她在美国?她怎么会在美国?真像个小说,你怎么知道她在美国?”
贾红语气平静地像是说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没错,她在旧金山,与我在一个停车场擦肩而过,她没认出我,我也没理她,她离家出走时我还上中学呢,这么多年我的变化太大,她不会想到我会出现在美国,当然,我也没想到。”
苗苗不敢相信天下竟有此等巧合的事情:“你肯定没认错人?肯定是她?”
贾红鼻子哼了一声:“自己的亲娘怎么能认错?她举手投足音容笑貌的风格和特点没变,都在我脑海里,想错都错不了。”
苗苗在心中慨叹这娘俩,命运竟惊人的相似,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