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谁要是敢排斥本人,今后办公室里就是葱蒜的世界,有本事就别辞退咱,尽管放马过来。”
他们来到煎饼摊前。苗苗依偎着东方幸福地说:“亲爱的,你有时顽皮得真像个比我还年轻的小伙子,爱你!”
东方看着玉米糊一圈圈地摊成煎饼,没回应。
吃完煎饼卷大葱,他们来到山崖边。
西边天际的太阳开始变成橘黄,东方触景生感慨:“苗苗,我就像那临近黄昏的太阳,老了,没资格接受你的爱,你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充满希望,我看似无限好,其实只是黄昏。”
苗苗瞪眼:“呸!你还不到四十,怎么就敢自称黄昏?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你现在连花还没开呢,凭什么黄昏?顶多算含苞待放。”
“可你必须正视巨大的年龄差距,这是我一直在心中顾忌的。”
苗苗心里直嘀咕,东方今天怎么了?一改往日的乐观,对未来抱这种态度?莫非在试探我?
她反驳:“什么叫差距巨大?不就是十几岁么?过去死囚临刑喊‘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比十几岁还多几年呢,你凭什么觉得差距巨大?再说,就算你老了,又怎样?告诉你,我爱定你了!”
此时几个民工正在用红油漆对悬崖边上的安全警示语补旧刷新,她走过去说:“师傅,能否借油漆一用?我给钱。”
民工很爽快:“好,给十块钱,用吧,但不许乱涂乱抹。”
东方疑惑的看着苗苗掏出十块钱递给民工,接过油漆桶和刷子,来到旁边树丛中一块巨石旁,她问民工:“这里可以吗?我写几个字。”
几个民工都点头:“行,那里游人看不见,写吧,只要不是反动标语。”
在大石头上用油漆刷子写字并不容易,不过苗苗还是让四行歪歪扭扭字迹清晰的无言绝句出现在树丛中的石头上:
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
日日与君好。
东方夸道:“不愧是文科同学,出口成章,诗意说来就来,一来就浓。”
苗苗很得意:“嘿嘿,借诗言志,不过,现在浓的不光是诗意,还有便意,走,咱去趟厕所。”
说完俩人向厕所走去。
身后的油漆工窃窃私语:“这俩,像精神病。”
苗苗回头一笑:“对啦,我们刚从疯人院跑出来,小心点哈,当心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