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薄总难耐就释放到丝巾上,过后洗洗就OK。
薄总得到满足了,可老大怎么办呢?这也是苗苗最想知道的,“不是单行线,你怎么办?”
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老大无论如何也不肯说。
她越不说,苗苗越觉得可疑,猜她一定有更怪异的性取向,才羞于启齿。
苗苗想,老大再怪,能怪到哪里去?也许没有人会比自己更怪了,前几天在网上查阅才知道自己有恋尸癖,一种典型的性妄想。这词儿听来就恐怖,有恋尸癖的人只要在图书或电视画面上看到僵硬的躯体,就能引起冲动,所以那些有血腥战争场面的影视作品总对这类人有格外的吸引力。
晚饭后,苗苗和海玉悄悄来到校园南侧的山边,亲热过后她问:“亲爱的,你喜欢我的什么东西?”
她认为既然男人都有崇物欲,海玉总该钟情一样她的东西。
海玉表情迷惑,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又进一步解释,海玉才羞涩地说出了自己的嗜好,他喜欢长发,女人的长发!
这世界真是光怪陆离千奇百怪,竟还有人喜欢异性的头发。海玉说,他一直向往用与苗苗的头发亲密接触。
这种接触会是什么结果呢?苗苗很好奇,为了一探究竟,也为了能满足他,她立即答应了,但要他先讲讲为什么喜欢头发。
海玉羞于启齿,但架不住苗苗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娓娓道来。
在他小时候,家乡的姑娘喜欢留长长的辫子,乌黑发亮,让他很迷恋,但那时只是想去摸一摸,没什么其它出格的想法,由于没有姐妹,性格又内向,因此这个想法一直未能如愿。上小学后,一次意外的遭遇,令他内心从此打上了刻骨铭心的性暗示烙印。
那是在村边树林里,当时还没上学的海玉意外撞见村主任和侄女在进行“野合”的前戏,已经长成大姑娘的侄女正用自己的辫梢刷挠本家叔叔的“家伙儿”,那场面让海玉印象深刻,从此,他开始喜欢女性的头发了,是与性冲动有关的喜欢。
苗苗瞪大了眼睛像听故事一样听他讲完,大为震惊,善哉呀,天下居然还有这等事!不过海玉的嗜好倒比薄总的简便易行,那就尝试一下吧,看效果如何。
她把束起的长发松开,按照海玉的要求,开始了。
结果很狼狈,苗苗头发上就像喷了粘粘的发胶,无论如何擦不净。
回到宿舍后,苗苗的头发已经干成一缕一缕的,挺硬,像个嬉皮士,姐妹们像看怪物一样,围着她转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她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苗苗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老大有经验,闻到了特殊的气味,识破了真相,但没声张,只是悄悄的在苗苗耳边说:“一股树叶味,你们玩的花样够多的,都醍醐灌顶了,强!”
刺猬和球球见老大跟苗苗咬耳朵,连忙问是怎么回事,老大冲她们一挤眼:“小孩子别问,长大就知道了。”
苗苗脸通红,端起脸盆奔向洗漱间,老大拿着洗发香波从后面追上来笑嘻嘻地递给她:“真有你的,怎么会弄到头发上?耍杂技啊?”
苗苗欲言又止,这种个人隐私还是不说为好,有些事情别人推测出结果是一回事,自己亲口承认就是另一回事了,任凭老大一再追问,她始终没说究竟。
临睡前,苗苗刚开始写日记,接到了达达从江西打来的电话。
达达有了女朋友,很漂亮也很开放,两人现在已经像夫妻一样有了夫妻生活,对方除了不是,各方面都让达达满意,天天尽享鱼水之欢,声称一天当一次神仙,好不快活。
苗苗要是听别人讲此类事,一定会有些想入非非,但听达达讲完,却毫无反应,只是平静地劝他要节制,太频繁了伤身体。
她与达达通话还是那种老朋友的感觉,不像异性之间,这并非是她自己的感觉,打完电话后,老大她们也以为刚才在电话那端的是个女性。
唉,苗苗在心里为达达叹息:老兄啊,你怎么就整不出点儿男人的感觉呢?
熄灯后,苗苗躺在床上想起自己居然还劝达达要节制,笑了,她常幻想那种纵欲的快活感要是能每时每刻都伴随在身边,宁可短寿。
真是劝人莫如劝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