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守着这么多美女,许看不许摸,早晚被逼成老色狼。”
球球纠正道,我的意思是真要派个男人来,就不要健全的,先阉了再说。
“别啊,那不是浪费资源么?让他为大家服务,咱给小费呗。”苗苗开着玩笑。
刺猬在黑暗中鼓掌:“流氓,绝对流氓,百分之百的真品!”
随后大家扯到了男朋友,一番追问和遮掩之后,彼此真诚告白的结果是,只有苗苗和老大先声“夺人”,刺猬和球球尚处于纯真单身行列。
球球建议她俩周末把“牛粪”带来秀一下,就算救济两位落单的女子,让她俩过过眼瘾。
老大没反对,苗苗也就没说什么,秀就秀吧。
离家好几天了,苗苗一直没有机会释放生理压力,卧谈结束后,她冲动难耐,悄悄开始了,一旦开始就忘乎所以,因为身体的摆动幅度大,频率高,钢管结构的床铺竟然晃了起来。
正当她精力高度集中地进行时,上铺的刺猬不愿意了:“晃什么晃?!不让我睡觉了?!”
苗苗吓得连忙停下,再不敢出声,快感意外终止,扫兴啊,这种事突然来个急刹车,感觉可想而知,她真想把刺猬拖下来揍一顿。
每个宿舍都有一个外线电话,学校周围有网吧,但距离远,那时校园里还不能上网。
无法上网,苗苗只能跟南屏晚钟和蓝狐在电话里聊天。用电话只能一次聊一个,巧的是,这俩家伙总是不约而同的前后打来电话,更巧的是,田毅也经常在这个时候凑热闹,把个苗苗搞得就像勉强守住阵地的士兵,面对着三个进攻者手忙脚乱地进行着防御和抵抗,穷于应付乱不堪言。
幸亏她的床离电话最近,一般来电话是她先接,三个姐妹始终不知道她称呼的老公是三个男人,但她们也觉得奇怪,怎么苗苗的“牛粪”刚挂上就打回来,还车轱辘话说来说去的。这个田毅太没份量儿,不自重。
大学比中学的学习环境宽松,没人督促,全凭自觉。刺猬和球球属于爱学习的好孩子,早晨早起在校园的小树林里学习,晚上去教室自习,整天就那么几点一线。
老大相反,经常旷课去海西大学找男朋友,男朋友也是个纨绔子弟,靠在教育厅工作的父亲和在市委工作的母亲进了重点大学。
苗苗属于中间派,不如刺猬和球球刻苦,但也不像老大那样荒废学业且毫不在乎。
不刻苦又不出校门儿,就会观察到很多有趣的事情,苗苗发现高年级的师哥们不断的到新生班级徘徊,有的是来认老乡,在外地听到乡音会感觉亲切,有的则是钓美眉。
据说每年新生入学后,为了排遣远离家乡的孤独和烦恼,刚进校门的同学们就开始“乱配”,低标准无要求的随便找一个异性朋友,先有人互相照料再说。
“乱配”常有牛粪配鲜花、狗尾巴草插进花瓶的事情发生,而很多师哥深谙此道,也就有目的的来泡漂亮的小师妹,尽管师哥和帅哥只有一横之差,可师哥中的大猩猩实在太多,配师妹中的小恐龙还说得过去,小美女就太可惜了。
不过苗苗认为乱配很有必要,她这个家在本市的都感到孤独,何况外地的同学呢。
于是她开始悄悄观察有没有心仪的人物出现,田毅毕竟不在身边,业余时间那么宽裕,总是闲着看那些上课下课、吃饭自习都出双入对的男女同学,她受不了了。
离开家感觉是自由的,到哪去再不用跟家长请假了,更没人在事后过盘问你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突然没了人管,也不适应,苗苗跟同学们旷课连逛两天商店后,心里开始打鼓,琢磨是不是对自己太放任了?于是自责,打算收心用功学习。
一天晚饭后,苗苗正要去教室自习,“处长”一脸鄙夷地来叫她出去会客。
苗苗以为是爸妈来了,出去一看,是田毅。
“怎么不事先来个电话?有什么事情么?”
田毅满不在乎地说:“没啥事,想你了,就来看看,顺便秘密检查一下,看你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
苗苗最烦他的小心眼,本来还打算让他周末在姐妹们面前亮相呢,这倒好,对苗苗一百个不放心。
两人开始在校园里漫步,苗苗不说话,闷闷的随着田毅在校园里的小路上走着。
见她不吭声,田毅知道自己来的太唐突,也不敢再惹她,就这么默默地走着。
天渐渐的黑了,两人走到了光线很暗的地方,田毅一下抱住苗苗,没容她反应过来,两张嘴就吻到了一起。
青春的酮体是无法忍受这种刺激的,苗苗的情绪被撩拨起来,与田毅开始了热吻,之后又随他又走进树丛中,“协助”他对着树干释放了。
过后苗苗盯着树干,想,以后该如何与田毅相处呢?果断分手?还是顺其自然,继续淡出?
夜光下,一滩亮晶晶顺着树皮往下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