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就这样,当早晨九点的锺声响起,我踏上了通往穆敬铭的楼梯。
当我出现在穆敬铭面前时,他正脚踩著一具冰冷的女尸,坐在松软的布艺沙发上,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
我胆战心惊的往那女尸一看,脚下一个踉跄,那是……一号?还是二号?
我不确定。
她是赤裸的,身上满是伤痕,下体更是一片狼藉。
抚著墙壁,我才能勉强站立。
视线已经模糊。
感觉到身後一道炽热的担忧的注视,我深吸口气,抬头,一步一步靠近那微笑的恶魔。
“真是不听话呢,小诺诺。”穆敬铭轻笑著,对我招招手。
我在据他三步处站立,尽量让自己的视线扫过女尸时冰冷而平静,然後与他对视著,沈默。
他起身,毫不留情地踏过尸体,来到我面前,与我身体相贴,低头,在我耳边低语“诺诺,我该怎麽惩罚你?”
说著,我只感觉腰上一紧,接著,像是要被箍断一样提抱起来。他yīn森的笑著,伸出舌头在我唇上舔了一遭。
我浑身冰冷,直视著他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
“怎麽?一天不见,我的诺诺成哑巴了?”他笑得越发“温柔”,转身将我压坐在沙发背上,毫不在意周围有众人围观,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衬衣,“啪啪啪”衬衣扣子弹得到处都是。
他毒蛇一样的眸光在我裸露的上身一一扫过。
我胆战心惊,冷汗汹涌。
我身上的吻痕……啊!
突然,他一把夺过身後一人手里的冲锋枪,一手捏著我的胳膊,一手端著冲锋枪指向“押”我一起来地那几个守卫身上,面对著我,失了笑,yīn狠道“谁?是谁?!”
那几个守卫马上战战兢兢地弯下腰。
我暗自松口气,幸亏劳尔早有准备,没有跟来,而是跟黎殇先我一步到达,混在穆敬铭带来的人马里。
我赶忙用自由的那条手臂裹紧衣服,咬著唇,瞪他“你不早应该料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给我用药,却丢我一人在那里,“还是,你想让我被活活折磨死?”
他不怒反笑,用枪口挑起我的下巴,“那麽,现在,你满足了吗?”
那冰冷坚硬的金属触感让我头脑嗡嗡作响,我真怕他下一秒就扣动扳机把我的脑袋轰个稀巴烂!
可是,嘴上却不能认输,嘲讽的反问“你觉得呢?”
他哼笑,枪口沿著我的颈子下移,挑开我护在xiōng前的手,贴著我的肌肤在我身上游走,“我怎麽知道呢?我的诺诺,让你欲生欲死的又不是我。”
枪口停在我左边的rǔ头上,那小东西被冰冷一刺激,硬了起来。
幸亏周围的手下惧於穆敬铭而一个个脑袋垂到裤裆里,否则,我不肯定我会不会在恐惧和羞恼的双重折磨下疯掉!
“你说,我要是开枪,会怎样?”他说著,用枪口使劲压了我的rǔ头一下。
我一个寒战,惊恐的看他。
他的视线一直顺著那枪口移动,此时,他呼吸微错,眯起的眼里有我熟悉的欲火。
“真美啊,怪不得,要让那几个男人为你疯狂!”
言语间,枪口下移,隔著西裤顶在我的下体,模仿者做爱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
刚经过欢爱的地方特别敏感。而且面临“冲锋枪”这样极致危险的“伴侣”。恐惧让快感升级,我抓住沙发的手泛起青筋,上身後仰,剧烈喘息。
突然,视线扫过斜後方一队身著迷彩战衣的男人中,一双泛著怒火的琥珀色眸子灼痛了我的心,我微微摇首,然後迅速收回视线。
这时,穆敬铭恰好抬头与我对视,他一把拦住我,顺势,将一小截枪口连带布料捅进xiāo穴内,“我把这里射烂好不好?坏掉了,你就再也勾引不了别人了,怎麽样?嗯?”
我强自镇定,冷笑“好啊,”我往前一挺腰臀,让枪口进入的更深,“最好将我打穿,那样我就真的解脱了!”
是谁说的来著,面对变态,你就要比变态还变态!
闻言,他笑容一滞,然後一把将我掀翻在沙发上,表情扭曲到狰狞,“好!好!我打穿你打烂你!让你解脱让你再也勾引不了其他男人!”
他吼著,撕下我的裤子,把枪口毫不留情的捅进yīn道里,一下一下深入到尽头,冷硬的触感带著痛刺激著敏感的神经,但著快感远不如激怒这个男人来的快意,我兴奋忘我的呻吟,甚至yín浪的叫道“扣动扳机,扣动扳机!快啊!再快些!”
他突然大吼著,撤出冲锋枪,拉开自己裤链,将怒胀的巨大刺进来,然後一边在我身上驰骋,一边单手举著冲锋枪向与我一同来的那些守卫扫射。
我看不见那场面的残忍,但是,我闻到了混合著火药味的血腥,以及渐歇的哀叫。
我抬手捂住脸,想哭,却哭不出眼泪。
黎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