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若狂,他差点儿就跪谢上苍。
“喂~”小人儿对自己的投怀送抱丝毫没有意识,抬起晕红的小脸,有些娇赖道“你别哭了,陪我喝酒呗~”
黎默点头如捣蒜,抬头见酒吧中有人向他们投来暧昧的视线。
心下不悦,向吧台要了一间厢房,抱著她上了楼,杜绝一切可能对她觊觎的视线。
一晚上,小人儿手舞足蹈,连吼带唱,兴奋的不知所以。
从哪些零碎模糊的只言片语中,他知晓,她终於考进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公司,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
那一刻,他是多麽的失落啊,原来,他心心念念的救命恩小佳人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可是,这并不能阻挡他得到她的决心。
一年的磨难生活磨去了他原本孤高的棱角,也让他褪去了最後一丝脆弱和懦弱,也同样激发出了他埋藏在体内多年的兽类本性。
特别是,当他得知,人儿心中所系之人乃是黎氏最大的竞争对手环宇集团的总裁裴子毅的时候,熄灭了一年的斗志,重新燃起火焰。
那一夜,他喝了不少酒。
酒後吐真言,他对她说了许多不曾对别人启齿的话。
她由一开始的疯疯癫癫,到最後的安安静静,再到听到伤心处替他嚎啕大哭,最後,抱著他,像只小猫一样乱蹭,举杯与他使劲一碰,豪气干云,口齿不清道“别……怕!不就是死了爹娘……丢、丢了工作吗?谁没有个三……长两短!来,喝了……醉一场……咱……重整旗……鼓卷土再来!就不信了!老、老天爷能这麽不待见咱?!来!干!”
“干”字一落,某小巾帼白眼儿一翻,利索索地跌回他臂弯,睡了。
黎默抱著她哭笑不得。
低头,抚摸那仅见过两次面的小脸,笑得满足而幸福,老天……也不是很不待见他,是不?
听完,黎默的讲述,我睁开眼。
被遗忘的记忆渐渐被寻回,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真好,那时候他遇到的是我。
“对於我来说,那时候的你,像是一道温暖而不刺眼的阳光,照进我暗无天日的生活。小夏,谢谢你。”
他说著,在我额头落下温柔的一吻。
“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没让我就那样死掉,谢谢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谢谢你……此刻在我怀里……”他每说一句谢谢,就吻我一下,那吻圣洁而虔诚,让我心里也跟著神圣起来。
“所以说,你是真的对我一见锺情,是吧?”我拦住他颈子,柔柔的问。
他点头,宠溺地捏我鼻子,“是,我对你一见锺情,再见倾心,三见……”
他故意不说,我却意会,红了脸,笑嗔“禽兽!”
“禽兽?”他挑眉,“这是你给我的爱称?”
我点头,手指在他xiōng前画著圈圈,“表面上衣冠楚楚、温文儒雅,实质上却是狡猾霸道的大、禽、兽!”
他笑得yín荡,“原来我是衣冠禽兽啊~”
我赞同的点头。
他薄唇一咧,眉目具笑,“好!那咱继续做些禽兽做的事!”说著,又压了上来。
天哪,饶了我吧~
黎默虽然不去公司,但是该做的工作一样也少不了,只要不跟我在床上厮混,他就扎根在书房上网办公。
有时候我会跟在他身边替他处理一些简单事务,但毕竟我是安娜的人,即使黎默强调无数遍他不在乎,但我还是要守职业原则,有关对方机密我自动回避。
像如现在,黎默要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我给他倒好咖啡,准备好文件,就准备走人。
他对我“见外”的的行径颇为不满,在我屁屁上打了一掌,我详怒,对他做个鬼脸,然後关门出去。
客厅里,黎殇正在打电话。
这兄弟俩,业务一个比一个忙,倒显得我整天无所事事的。
从黎默那里知道,MB并非黎殇正职,而仅是他赚外快的“业余爱好”而已,他的真正行当是黑道头头,专门为黎氏处理一些明面上无法处理的事情,顺便为黎殇的事业版图保驾护航。
这哥俩一明一暗,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哪天黎默心血来潮要“一统江山”,我还真为裴子毅和蓝奕崎捏一把汗。不过,裴哥哥和蓝大少也不是软脚虾,过程应该很激烈很热闹很有看头吧?
“怎麽?我哥又没空陪你了?”黎殇见我出来,挂断电话,似笑非笑地看我道。
我翻个白眼儿,怎麽觉得他这话这麽不顺耳?!难道我给人感觉就是一刻也离不了黎默照顾的小奶娃吗?
我懒得理这痞子,抱著咖啡盘去厨房。
黎殇在我身後亦步亦趋,“喂,干嘛不理我?”
我回头瞪他,“死小孩!别一口一个‘喂’的!叫姐姐!”从黎默那里得知,黎殇这性感小男优今年才二十四岁,比我小了整整四岁,真是名副其实的弟弟一枚。
闻言,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