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意算盘打的太早?
“喂!不是……”我只是开玩笑啊!
“想後悔?晚了!”他大笑著将我抱回卧房,在我惊呼声中将我压在床上。
我已生了咬舌自尽的心了!什麽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喂喂喂!”算了算了,箭在弦上已由不得我,裴子毅也绝不是把到嘴的肥肉往外推的圣人,咬咬牙,赶紧得到自己想要的再说,“先告诉我黎殇的情况!”我拼力抵住他的身子,“他也被捉起来吗?受伤了吗?”
裴子毅一顿,“他很好!”
“没受伤吗?”我急著确定。
“只有一个问题!”他生气的低斥。
我咬唇不甘地瞪他,铁了心不让他好过“裴子毅,咱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有意思吗?”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 手脚麻利地脱我衣服。
我不闪也不挡,只是冷声道“就算你不顾及你老婆,我还想著我的男人呢!”
他动作一滞,我又说“跟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做有什麽意思?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当年被你亲手推开的!难道你就这麽想吃回头草啊?且不算我现在对你已死了那份儿心,就是我还惦记著你,我也不可能再跟你有什麽了!我男人多得是,我有黎默,有蓝奕崎……我这样水性杨花的滥情女人你受得了吗?你……”
“彭!”下一秒,身上的男人龙卷风一样刮出卧室,并狠狠甩上卧室的门。
我大松了口气,赶忙跳起来去锁门,这个男人比狐狸还精,别……
手指刚触上门锁,卧室的门就被人自外面推开。
我紧张的吞口口水,果然,似笑非笑的裴子毅慢慢进了来。
我早已吓得大脑空白,任他一步步像是索命的阎罗向我步步紧逼,果然,与虎谋皮不易啊,呜呜……
“差点儿就上了诺诺的当。诺诺啊,你可真是个小狐狸!”
“啊!”
他话音未落,人就扑了上来,我被他压倒在地上,惊恐的看著他越来越猖狂的笑脸,“幸亏诺诺刚才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我就想,黎默蓝奕崎那两人怎麽就能入了你的眼,原来……”
他话留了一半,但早已耳熟能详的我不用想就知道是啥,无非就是黎默的“身体围城论”!
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我真觉得无限委屈,为什麽不管我怎麽抗拒,最终的结果都是这样?黎默是、蓝奕崎是,现在,就连裴子毅也是……
而且,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的身体对这样与被强奸无异的性爱,竟然很有感觉!
难道我真的是个yín荡无耻的女人吗?难道我的本质真的如此yín贱下作吗?
我心灰意冷,对自己感到无限绝望和嫌恶。
裴子毅快速除去了我们的衣服,黑眸中闪烁著癫狂的兴奋。
“诺诺、诺诺、你真美!”他呢喃著吻遍我全身。
我紧闭双眼,任自己沈沦在黑暗中不可自拔,身体在快感中战栗,心在激情中堕落。
我感觉,他分开了我的腿,手指拨开大yīn唇,然後揪住yīn蒂,轻轻拉扯,“诺诺,我的诺诺,你这里还是那麽美,那麽嫩,是我见过最美的女yīn!”
眼泪自眼角滑落,我赶忙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们婚後仅有的三次性爱,那样简短而潦草的性爱,根本毫无快感可言的应付了事。我都不确定他是否记得我当时的模样,却没想到,离异後两年,此时此刻,他竟还能如此怀念的说出对我今夕对比的赞美!
他粗喘著撩拨我的下体,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诺诺,你出了好多水呢!这里敏感的像是少女!”他突然吮住花穴入口。
我浑身一颤,那酥麻麻的快感让我蜷起了脚趾。
我终於忍不住心头的羞愤和恨意,用染著欲望的沙哑嗓音冷笑道,“少女?哼~连你的‘小妻子’也比不上吗?”
他的动作一顿,直起身来。
我也毫不犹豫的移开手臂,睁眼恶狠狠的瞪他。
他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与我对视。
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沈,觉得此刻的自己,竟然下贱得像一个被包养情妇一样执意从男人口中得到对正妻的贬低。
身体忽冷忽热,我这是在做什麽?!
“噗~”正在我心中无比混乱纠结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喷笑。
我觉得莫名其妙又气愤,咬牙狠劲儿把他踹开。
“唔!”他一个不察被我踹到在地上,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跑到床上拿来枕头,狠扑上前没命地往他身上砸。
“喂!诺、诺诺!住……住手!哦~诺诺!”他
裴子毅痛呼不已,却因怕误伤她而不敢挥手阻挡,只能抱著头在地上狼狈地滚来滚去的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