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脚腕被人拉住,我狼狈的跌回稻草垛上,然后身上一重,眼前暗黑。视野里,那张熟悉到我想要咬舌自尽的斯文俊脸蓦地放大。
“穆、穆敬铭!”
“嘘——”他竖起一指抵在我唇上,镜片后的黑眸很是愉悦的眯起,“乖,来,叫哥哥……”
我吞口口水,这变态!
他见我只知道瞪眼打哆嗦,似是很头疼的叹口气,然后,一手箍住我双手压在我头顶,另一手隔着厚厚的毛衣裙在我身上若有似无的“弹钢琴”。
“多久了?有多久没这样看着你了?”他轻吻着我的唇呢喃。
我终于找回自己跑了一半儿的三魂七魄,干笑,“能、能不能起来说话?”
闻言,他对我温柔一笑,轻声细语“不能。”
我嘴角一抽,为难道“可是……孩子……”
他恍然,一骨碌跳起来,神情略有局促,“不好意思,忘了……”
我黑线,干咳一声,问“身体好了?”
他笑着,轻手轻脚的在我一侧半躺下,手抚着我圆滚滚的肚子,“嗯,好了。”
我看着他愈加苍白且消瘦的双颊,心疼。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脸颊轻轻抚摸,“谢谢。”
他一震,猛地抬头,暗夜黑眸灼灼生辉。
我吞口口水,暗中哀号。
“你摸我,你竟然主动摸我!”他欣喜若狂,一把将我在他脸上的手紧紧握住。
我僵笑,我真恨不能把自己的手剁掉。
“诺诺,诺诺,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我就知道……”他扑上来,在我脸上一阵狼吻。
我无语,这孩子太会自作多情了。
“诺诺,诺诺,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他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的引诱,落在我身上的吻也越来越急促,一手掀开肥大的毛衣裙,探近两腿之间。
因为怀孕的缘故,我很少穿内衣。所以,毛衣之下就是真空肉体,所以……
“嗯~~~”我嘤咛,他激动,抽出手,开始动作利落的自脱。
我咋舌,赶忙阻止“喂喂喂,这里是外面!”
这时,他早已把自己脱得上身光裸,裤链也拉开一半,露出白色的内裤边缘。过于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晕,晃得我头晕眼花,连带着阻止的话也变得细弱起来。
对此,他的回答是,光速掏出黑红的分身,撩起我毛衣裙,对着我湿漉漉的下身一个挺腰。
“唔~~~”
“呼~~~”
我闷哼,他喟叹。
真是穆敬铭风格,无挑逗,无前戏,提枪上阵,直奔主题。
他架起我双腿,奋力抽插。
下半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
他双手按在我头两侧,脸就悬在我脸上方。
好看的眉头皱起来,薄薄的唇抿成线,一双黝黑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被他顶撞的摇来荡去,模糊的视线捕捉他眸中错综复杂的情感。
床单被我们蹭掉,肌肤接触稻草的粗糙。
他越加兴奋,低下头来与我深吻。
稻草尖端戳到下体,刺刺的,微痛,却更加刺激我们的情欲。
整个过程,他没说一个字,我却感觉出他说了好多好多。
我们做了三次,直到被他派人支开的蓝奕崎气急败坏地赶来,他才不甘不愿的止住了“第四次”。
03
石蒜花开的时候,我顺利产下了两个健康宝宝。
不过,并非八哥预言的那样是两个胖小子,而是一男一女龙凤胎。
对此,穆敬铭又喜又惊,特地给八哥去了电话。
八哥说,她的生男生女预言论从没有失灵过,这是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能够超出她感知范围的,只有两种人,那便是天使或魔鬼。
听了八哥的话,裴子毅和黎默大发雷霆,黎殇和蓝奕崎也唬着脸要我与名为八哥的“巫婆”断绝关系。唯一还算镇定的穆敬铭,则是在近半个小时的呆坐后,用特别严肃的口吻,对我说“诺诺,等孩子满月就送回国吧。我会派专人照料,绝对不会委屈他们半分。”
闻言,裴子毅、黎默、黎殇和蓝奕崎一同炸毛,撸起袖子准备“清理”门户。
我喝住他们,低头看着怀里两个吃饱了就睡的小家伙。
大人们这么大的动静儿都吵不醒,睡得可真沈。
红彤彤、肉呼呼的小身子,皱巴巴的小脸儿,大大的泡泡眼,瘪瘪的小嘴儿,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就是看不出像谁?
“诺诺……”见我只望着孩子发呆,穆敬铭坐上床,轻唤。
其他四只也争先恐后的接踵而至。
我抬头看他一眼,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沉重和担忧,偶尔看向我怀中的孩子时,眸色更是深幽的让人难以捉摸。
我不知道八哥的“能力”有多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