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以自己的分析去认为对方是怎么想。可到头来才发现,一切也只是我们的臆测,我们根本无法搞明白另外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不仅对于别人,就是对于我们自己,我们又岂能时刻自知?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句话自古以来就被当为是褒奖之词,可见人不自知的占多数。象鸵鸟身重翅小,不妄想飞翔蓝天;海豚无手无足,不徒劳爬巡陆地的事例,在我们生活中有,却并不多见。
孙如才此时会在想什么?我不自觉的又揣摩起了别人的心思。
算了,管他想什么呢?他想什么又能怎么样我呢?倒是张伊伊,我确实应该问问好,那件内/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不怕孙如才怎么样去阴我。但如果张伊伊拿着短/裤到警局的话,这事还真不好说,毕竟那上面的玩意儿是我的。
我确定,孙如才一定不是瞎说,我也记得那天我是完全的射进了张伊伊的体内,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得到这玩意的呢?这么贴身的、私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到了孙如才的手?
而且,我一直没想通,那次张伊伊找过我后为什么不再找我,她一定是想求我什么事的,可她直到现在也没再出现过。
离开茶馆,转入一个小巷后,我拨通了张伊伊的电话,很久,电话里才传出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喂”
“喂,张伊伊吗?我是郝挺,”我道,虽然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但我想到也许可能她是在休息,或者其它什么,毕竟女孩子嘛,事多,有的女孩痛经,每来一次大姨妈就跟死一次一样。
“郝校长,你你好”电话里,她仍旧有气无力。
“小张,你怎么了?”我问。
“郝校长,我我没事,”她说着,但我能听出来,她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点哭腔。
“小张,你现在在哪?”我问。
“我,我在家,”她道。
在家?张伊伊的家我是知道的,就是我们学校分的一间宿舍,因为她还没有结婚,所以没有婚房,住的仍是集体宿舍。
可如果她真是在那个地方的话,我倒不好去看望她了,毕竟那里有许多江城小学的老师,太多的人认识我,虽然我不在乎,但我也不希望别人,特别是在熟人圈里传有关自己的绯闻。于是我随口问了一句,“你还是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里么?”
“不是,我住在xx路xx号,x幢502,”张伊伊有气无力的道。
哦?她不在学校的集体宿舍住?我随即就问道,“小张,你到底怎么了?我一会过来看你好么?”
“别,郝校长,你别来,”没想到我说这话的时候,张伊伊立即拒绝道。
“那你到底怎么了?”我问。
“我没怎么,你别来,”她继续道。
什么意思?如果她真的不希望我去,刚才一口将自己家的门牌号码告诉我干什么?如果想我去,干嘛又如此连续的拒绝?难道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张伊伊现在自己也处于纠结中,她心底里希望我去,所以她一口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可又可能由于其它什么原因,她又不希望我去,所以才会不停的拒绝。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促使她拒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