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很荒唐。
我想到的这种可能就是,也许这是李芸和蒋菁瑶设计好了的,先是李芸,可后来换成了蒋菁瑶,而到了早上的时候,就又变成了李芸。
我否定的理由是,因为我找不找李芸要这样的做的任何理由,如果说蒋菁瑶真的如上次李芸所说的那样要感激我的话,她可以采取那样的方式,但李芸不会。将自己的身体送给我,李芸可能没有多少的心理负担,而如果要让她的女儿也这么做,我估计她不会。
任何动物都有护崽之心,所谓的舐犊情深,任何人都不会将自己的儿女送上歧途。毕竟我已经三十多了,而蒋菁瑶才刚满十六周岁,她还是个孩子,做母亲的李芸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也怪我昨天晚上太迷糊了,怎么会在那样的情况下没停下来去辨认一下?
对呀,我昨天晚上怎么会那么的迷糊那么的累呢?难道
想到这,我立即对自己说,不可能,郝挺,你怎么会这样想?
“郝挺,你想什么呢?”李芸发现我陷入了这种沉思,她问我道。
“啊,没什么,”我回过神来,这种事情我是不好问李芸的,如果我真这样问了,李芸一定会多想,她甚至会想到我是不是真的对蒋菁瑶动起了歪心思。
“啊,对了,李姐,天快亮了,我得走了,否则被邻居看到我从你家里出去可不好,”我道,李芸住的还是学校的房子,蒋树春在外面买的房子因为还他的贪/污款已经被充公拍卖。而学校里,有许多人认识我,我可不想给人留下什么话柄。
“嗯,那好吧,”李芸停顿了一下道,“那我就不送你了,昨天被你那样的干,再被瑶瑶这丫头一折腾,我还真没睡够呢,我得再睡一会,”
说着她倒了下去,继续睡觉。
可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里疑惑顿生,被瑶瑶一折腾?照这么说,她回来的时候应该很累了,很累她还跟我梅开二度?啊,对了,也许那是在蒋菁瑶打电话之前。
心里揣着满肚子的心思,我离开了李芸的家里。
现在天刚刚放亮,街上的行人还不多,仅有的几位环卫工人在将人们一天丢弃的垃圾打扫,然后装上垃圾车,拖到垃圾填埋场去。
我稍微注意了一下,这些环卫工人年纪都有点偏大,看样子最年轻的也得五十岁左右了。是啊,在如今劳动务市场上人才紧缺的情况下,哪个年轻人愿意来干这份苦差事?每天生活在灰尘里,而且起早贪黑,却只拿着微薄的薪水。
虽然我做老师时的收入并不高,但和他们这些环卫工比起来,那还是要高得多。其实现在想来,人应该会学会满足,如果当时的齐田胜夫妇和齐小倩不是那样的看不起我,如果齐小倩不出轨,如果他们能安于现状,如果。如果一切都不是过去的那一切,也许现在的一切也都不会是现在这一切。也许现在的我,正抱着孩子、挽着妻子在这春天的美景里徜徉着,享受着这早到的温暖。
可一切都不能用如果来代替现实,现实就是我现在成了孤家寡人,每天晚上下班后我都要去思考今天晚上到何处去。
人不经过寂寞是不会懂得寂寞的滋味的,以前与齐小倩斗嘴怄气,还有家的氛围。即使后来刘婕残了,家里还有自己心系着的人,回到家还能感受到一丝生气。可现在,每次回家面对的是毫无生气的四壁,这种寂寞与孤独,实在无以言表。
唉,也许,在这些环卫工人眼里,我是幸福的,因为我住着宽敞的房子,开着四个轮子的车,而且衣食无忧。可我觉得他们才是幸福的,虽然他们为了微薄的工资而起早贪黑,可他们回到家时,却可以一家人围着简陋的饭桌享受着天伦之乐。
摇摇头,脚下加了一脚油门,然后向家里驰去。我必须回家好好的洗洗,然后再换一身干净的衣裳,我可没想到我昨天会在李芸家里过了一夜。
却了单位,却并没有什么事,今天很奇怪,秦默天一天连一个会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活动。
“郝挺,如果有谁打电话找我,就说我去老城区调研去了,”不一会儿,秦默天打开自己的办公室对我道。
去老城区调研?今天早上宋应生怎么没跟我说这事,他说今天秦默天是没什么安排的呀。
“那我给张跃伟打电话,然后准备一下,”我连忙道。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安排我已经习惯了,毕竟作为副市长,秦默天的工作也不是一成不变,她要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就如上次的滨河县大库案。
上次的滨河大库案自从发生到现在就一直悬在那,给出的结论也一直是公安局正在补充侦察,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侦察的,明摆的事实嘛,干嘛还要去侦察?不过,我后来算是明白了,其实这也正是江城官场搏弈的一种结果。现在的江城官场关系很复杂,范长龙一支独秀、秦默天后来居上、张贵仁与范长龙合作却又不是紧密的配合着、龚一飞却又在时不时的暗助秦默天一把,但龚一飞这市府一把手却又非常低调,张贵仁想高调一时间却又高调不起来。
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