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是安全的,如果落单,它随时有可能受到其它动物的攻击。
但羊群里的头羊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当群里的某些羊自认为自己已经达到可以挑战头羊的地位的时候,它同样可以向头羊的位置发起冲击。还有就是,当羊群中的某些羊发现跟随着这只头羊已经不能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肥美的草原与水流时,它也会想到投入一个新的羊群。只是这是一种冒险的行为,因为另一群羊的头羊不一定会接受它,而且它还会受到原来羊群的攻击。
尽管这样的事很危险,但却还是会时时发生,因为动物的欲/望是无穷的。马克思就曾说过,如果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绞死。何况,官场上的资本只是自己的一个人而已,最多付上是还有自己的前途。可一旦投机成功,那么他得到的将是难以想象的丰厚回报。
朱元璋在成为大明开国皇帝后,就使用了超乎寻常的镇/压手段将那些尾大不掉,有可能威胁到他皇权的人全部干掉,这就是著名的炮打功臣楼。
“谁说的,我可听市府好多人说你这个秘书很称职,特别是在滨河大库这一事件上,你不仅使秦市长脱了困境,还对张贵仁进行了一次警告。而物流基地拆迁的事,更是折断了张贵仁的一只爪牙,”余敏道。
“余姐,这可不能乱说,”我连忙道,我不想将自己推到张贵仁的对立面上去,虽然秦默天现在与张贵仁的关系很僵,但他们是实力对等的市委常委间的博弈,我一个小秘书可没必要顶着这样大的罪名,“滨河大库的事完全是秦市长运筹帷幄,而物流基地拆迁的是,也是孟子玉自己太不象话,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跟我没什么关系的。”
“呵呵,郝挺,看样你跟余姐学是隔着啊,怎么跟我说话还好象防着什么呀,”余敏看着我笑了笑道。
“余姐,这不是防着,我是实话实说,”我道。
“好了,那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余敏说着举起酒杯道。
我本意是想早点结束的,虽然秦默天教给了余敏接下来怎么做,但秦默天是否会将余敏当成自己人,还未可知。所以我不会跟余敏说太多秦默天的东西,而如果酒一直这样喝下去,我保不准自己会不会说出些什么。
可余敏却没有尽快结束的意思,当我们两人喝完一瓶酒时,她又让服务员拿来了第二瓶。
“余姐,不能再喝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连忙拦道。
“郝挺,你怎么这样啊,我还没喝够呢。告诉你,我今天高兴,而且也从心底里感谢你,所以我一定要陪你喝好。我可知道的,你有一斤的酒量呢,”余敏道,开始说的时候有点娇嗔。
“呃,余姐,要是一斤的话,我就醉了,”我道。
“那这样,这一瓶我们能喝多少喝多少,以不醉为原则怎么样?”余敏说着,就开始往我的酒杯里倒酒。
可酒这东西已经喝到了半成数以后,哪里还控制得住,连着我跟余敏又喝了几杯。
“郝挺,你你跟小小雅是不是有有那种关系?”余敏说话开始口齿不清。
“余姐,你想哪去了,我跟小雅只是普通的朋友,”我连忙道,尽管她是顾小雅的表姐,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跟顾小雅的关系,毕竟我们都在同一个体制里,而且我自己有老婆,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事,对我会有很大的影响。现在有多少当官的是因为情人或二奶的问题,被查出了其它问题。
其实说到底是我心里害怕,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曹阳不说出他以我名义收的,现在却在我手里的那四百万。那玩意就象一个炸弹,一旦哪天浮出水面,我的前途说不定也就完了。而我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警察和国安都会查不到这四百万,按说我的那个借口一点都不高明,他们只需对我上点手段,或对知情的其它人上点手段就能查出来,可为什么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去彻查这件事呢?
“普普通朋友,呵呵,郝挺,你不老实,”余敏指着我呵呵的笑着说,她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而且醉态十足。
“余姐,你醉了,”我道,然后我站起来对她说,“余姐,我送你回家吧,”
她趴在桌子上,没再说话,我过去拉起她,然后架着向外走。
“郝挺,我我不回家,我不想让我我爸妈担心,你你送我去宾馆,”出了饭店的门口,我扶着她准备向我的车子走去的时候,她对我道。
我还正愁不知道她家在什么地方呢,她又喝得醉成这样,我简直怀疑她还能不能准确说出她家的位置。既然她说送她去宾馆,那我就送她去宾馆好了,倒省里我麻烦。
于是我开车带她到边上不远处一个宾馆,给她开了一个房间,将她扶到床上,安顿好。
我刚要走的时候,她突然将我刚刚将她放在被窝里的手给拿了出来,被子也被掀掉了一大半。
虽然现在已经春末,甚至可以说是夏初,但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