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等神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即时的享乐,因为他们谁也说不清哪一天,他们的经济会突然的崩溃。这也是日本人好战与侵占别国领土的原因,因为他们只有通过战争来掠夺别国人资源,通过侵占别国的领土来扩大自己的领地,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民族的生存。而享乐,在物质生活非常丰富的日本,吃喝已经不算什么真正的享受,因此,他们只能寻找其它精神家园的替代品,毫无疑问,肉/体的**,就变成了他们追逐的主流。这也是动物的本能,动物生来不会为资源、为环境、为生活、为情感,为任何的一切去费尽心思,但为了配偶,为了争夺**权,他们会划领地,为进行角逐决斗,甚至至死而休。于是日本人就尽情的展现他们动物的一面,而正常的性文化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变态的心理,所以他们更多的以变/态扭曲的性行为来得到畸形的心理满足。
当年率舰队强行打开日本门户的美国提督贝里撰写《贝里提督远征日本记》一书中就直接的写道‘日本低层民众无疑十分/荡’。日本作家井源西鹤写的《好**一代》和《好**一代》也写至日本当时颇为流行的人/肉市场,一开始女子们因身不由己而接客,在被动的凌虐中慢慢适应,终于潜在的性/欲被畸形地唤醒。
正是因为这种畸形的性/欲在日本横行,那种唯美的情/爱与性/爱反而不再受人重视,不象中国对于贞女烈妇是如何的推崇,甚至被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李芸是典型的中国妇女,她是不会或者说很难想象在这种野外做/爱的,我心里忽然后悔起来,我不该将她带到这个地方,也许她刚才的没出声,不是默许,而是拒绝,只是她不愿亲口拒绝我,没想到我错会了她的意思。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着汽车大灯照着的由近及远的花花草草,谁都没说话。我的心里在自责着,我不知道李芸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也许是这种寂静让李芸不太适应,她想不到在茶馆里已经激情如火的我,现在居然也跟她一样坐在车子里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她向我慢慢的倒来,用手挽着我的胳膊,将头靠到我的肩上。
她的发际立即传来一阵清香,是那种茉莉的香味,淡淡地,更象女人的体香。
一阵阵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孔,更进入了我的心田,我刚刚平息下去的那种欲/望又在慢慢的升腾,特别是她的嘴里呼出的热气一阵阵的扫过的我的脖子,给我暖暖的酥酥的感觉。
也许听到了我呼吸加重的声音,李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我就感觉到她的舌头在轻轻地**我的耳垂。
本就开始升腾的欲/火在瞬间被吹旺,我转过头去,想亲吻她丰润的唇。
她似乎是无意的避开了,然后继续亲吻我的耳朵、我的脖子,她的手也开始伸向我的进行抚摸。
她的动作让我很享受,享受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舌象一条灵动的蛇带着温热在我的脸颊、脖子上一一掠过。而她的手则娴熟的来回婆娑着,带给我那个部位若即若离的刺激。
“嗯”我的鼻孔里发出了一阵舒服的鼻音,然后我摸索着去拉开她衣服的拉链,手也伸了进去。
我握住了一只丰盈,它是那样的丰满、温暖,绵绵柔柔的,就象醇美的酒,陶醉其中。并不时用手去轻捏那突起的蓓蕾,那小小的颗粒在我的手中不停的变形、肿胀、变大,然后傲然挺立。
“嗯”她的鼻腔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然后她开始低下头去。
早就被她用手掏出的突起猛然被包裹在一种温热潮湿之中
“啊”我象在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突然感受到一种淋漓的大雨,那种深切骨髓的酥暖让人心醉。
她的长发象黑色的锦缎在我的眼前上下飘动着,我不知觉的随着她的飘动耸动着自己的臀。
我在尽情的享受着这种温暖的包裹,享受着温热的摩擦,以至于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更别说控制自己的动作。
而李芸的作呕声将我从虚幻中拉了回来,我低头,看向她,她却并没有抬头的意思,依旧伏在那里。
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我更不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只知道她现在肯定也已经欲/望泛滥。
我用手去解她的腰带,她配合着我,然后还扭动着让我将她的裤子褪下,而我的手也沿着那如荫的绿草给探了进去。
令我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受到以前的那种湿润,李芸的那个地方干干的,甚至两片薄薄的肉/片仍在紧紧的闭合着。
怎么会这样?难道直到现在李芸的心底都还没有欲/望?怎么可能,以前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抚摸一会,甚至我还没有动手,她就已经湿成一片了呀。
还没来得及等我去想这些,李芸已经抬起头,然后快速的从副驾座上爬了起来,就这样连接着裤子还挂在她的膝盖之上,她就移到了驾驶位,而且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扶着我刚刚从她口腔中抽出来的东西,塞到了自己的体内。
她的干涩让我感到了一丝拉扯的隐隐的痛感,好在有她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