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到办公室?”按说今天中午王新请我们政府办的人聚了一次,大家下午也就是自由活动活动吧,有事明天上班再说也不迟啊。
“呵呵,当然,郝挺,咱们是兄弟心里有数,可不能被别人认为咱们有朋友党之嫌,”施拥军笑了笑道。
我知道说朋党是有点说话的成分,但他说的已经很明显,暂时不希望别人看到我们走得太近,也就是说他在保护我。毕竟他是出了事的前任市长的秘书,虽然因为自己没什么大问题被继续留用,但基本也算是打入了冷宫,做一个只担责不掌权的副主任。如果与我走得太近,那么肯定会影响别人对我的看法,这样对我开展工作是很不利的。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施拥军这样做何尝又不是保护他自己?
施拥军已经是个受过一次连累的人,他当然不希望再受累第二次,而我只是个刚被召过来的秘书,对秘书工作一窍不通,这样的菜鸟谁知道能在市府呆多长时间?张国良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所以,施拥军当然不会拿我作救命稻草,以免哪一天我收拾铺盖滚蛋的时候,他再一次被看笑话。
他当初在我面前说宋应生不办欢迎晚宴的事,更多的不是为我打抱不平,而是为了挑拨我和宋应生的关系。直到王新的出现,才使得他下定决心真正的帮我,但帮我不等于与我共命运共患难。官场,永远是利益的角斗场,利则合,不利则分,今天的生死联盟,明天的顽敌对手,皆因一利字而动。
想当初,为了推翻大元的统治,朱元璋这位出身寒门,身藏寺庙的乞丐可以联合自己的同乡故党徐达、周德兴、郭英等。在与大元及各路义军的战争中,这些人为了朱姓王朝抛头颅洒热血,可一旦朱家王朝坐定,立即就来了个炮打攻臣楼,从而留下一达不留的骂名。
当然,从朱元璋的角度来说,这完全没有错,因为他为的也是一个利字,这个利就是利于朱家王朝的万世相传。
“咱们不是朋党,以后施哥你就是我师父,”我也笑了笑道。
“别,这我可不敢当,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今天晚还你会很忙,”施拥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
施拥军走后,我确实又接到了不少的电话,无非是我们政府办其它同事想亲近亲近的,我基本都以以后相聚机会多得是拒绝。其实我也知道,这些人的电话无非也就是表示一个意思,意思是他们都希望和我成为朋友。
其实,在王新没有出现之前,虽然我已经成了秦默天的秘书,但政府办的人却并不会刻意的与我套近乎,一个副市长的秘书,确实资格还不够。但如果是一位副省长秘书的朋友,甚至这位副省长还有可能成为省府一把手,那么他的秘书可就大大的不同,而我这个未来可能成为省府一秘同学的人,当然也就有了利用的价值。
其它人的邀约都可以委婉的拒绝,但宋应生的却不行,因为他是市府的秘书长,我直接的顶头上司。
当然,我也知道宋应生要跟我说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套近乎的话,如果这些话发生在前天我刚进入市府,我会对宋应生非常感激,但现在
另一个不能拒绝的是宁开福,他是现在的市府一秘,降段来跟我套近乎,这个面子我得给。当然这样的小聚更多的是蜻蜓点水式的感情投资,甚至还是一种相互的试探。
而令我奇怪的是,市府三个主任副主任都已经或电话或邀约的进行了感情投资,而作为常务副市长张贵仁的秘书费兵却好象我没有出现过一样,一个电话都没有。
难道是费兵不懂得官场的秘籍?当然不是,能做张贵仁的秘书,而且能一直干下来,费兵绝不会跟我一样是个官场盲童,而我连我都能想到的问题,他能想不到到?
不对,他这么做一定另深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了正式的副市长秘书的生涯,开始我还有点惴惴不安,但很快我就发现其实秘书工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复杂与困难,很快就我能上手。
可当我将这些与施拥军进行交流的时候,我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秦默天作为市里排名并不靠前的副市长,而且是个女同志,在市府会议上一直比较低调,从来不显示争权夺利的野心,所以市府的很多副市长,包括市委的那些常委们都没有将她应为假想政敌。毕意在副厅的位置上,要想再进一步就是正厅,而一个市里的实权正厅,就是市长和市委书记,当一个人没有这种竞争力或竞争心的时候,别人也就不会思去与之争斗,毕竟他们要争斗的目标还很多。
比如,现在的常务副市长张贵仁,就是下一届正厅职最有力的竞争者,而龚一飞,这位刚履新不久的市长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就得看其的核心竞争力。而现任的市委书记范长龙,在新一届省委调整后,牟副书记如果离职,那么范长龙的市委书记还能做多久,也将是个问题。
所以,现在,我这个副市长的秘书是最稳定也是最安全的,起码不会受到大的冲击,当然小坑小陷阱肯定不少。
做了副市长秘书,工作确实比以前忙了不少,特别是要跟着老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