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后一上酒桌就醉,那就丢人啊,”蒋菁瑶道。
听蒋菁瑶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什么叫没外人啊,我跟她并不熟悉啊?
也许因为是我和妈是多年同事的原因吧,再加上她的工作也是我帮着安排的,所以她才会这么自来熟,我心里想着。
“也是,那就喝一点吧,但不能喝多,”我道,然后又对李芸道,“李姐,没事的,让她少喝点吧,她已经走上工作岗位了,喝酒是不可避免的,”
“那行,你就少喝点啊,”李芸道。
“知道了,妈,你真啰嗦,”蒋菁瑶道,然后将自己面前酒杯里的酒一下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真的没喝过酒,不知道酒是这样的辛辣,立即被酒气呛得咳嗽起来。
“看看,让你别喝别喝,非要喝,呛着了吧,”李芸伸过手去拍打着蒋菁瑶的背部,眼里满是慈爱。
蒋菁瑶在低头咳嗽着,由于小女孩家不怕冷,再加上已经到了暮春,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线衫,而且领口并不高。她这样头朝我咳嗽着,承着她的动作,我能看到那宽大的领口里白花花的一片及深深的沟壑。
靠,郝挺,你干嘛呢,这可是个小姑娘呀,我立即在心里鄙视起自己来,想挪开自己的视野,可少女突然的那种诱/惑力,当我的眼睛象两只贪婪的蛇,早就钻进了她的领口。
幸好蒋菁瑶在咳嗽着,李芸在低头拍她的背,两人谁都没有在意到我的目光。
“妈,我没事了,”终于,蒋菁瑶抬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
我立即将目光移开,我不能让她们看到我刚才那贪婪的目光,虽然蒋菁瑶称我为郝大哥,但我确实比她大好多,可以做她的叔叔。如果被她们发现我的目光,那我
接下来,蒋菁瑶没怎么再喝酒,只是每次呡那么一小点,但她却频频的来敬我。
李芸也敬了我好几杯,毕竟我们只有三个人,所以酒喝得并不多。
可刚吃到一半的时候,蒋菁瑶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放在耳朵边,“喂啊逛街?我这有事呢,啊?那好吧,”
“郝大哥,不好意思啊,我同事约我逛街,我们一个办公室的,四个人就差我一个了,我不去不太好,这样啊,我就不陪你吃了,一会我去结帐。”蒋欣瑶道,然后她又转向李芸,“妈,对不起呀,你帮我好好敬敬郝大哥吧,我先走了,”
“瑶瑶,你怎么能这样呢,是你请郝挺吃饭,怎么饭吃了一半就走,”李芸不悦地道。
“妈,我刚到单位工作,我要和同事搞好关系的,而且又是一个办公室的,郝大哥跟你是多年的同事了,他应该不会介意的。郝大哥,你说是吧,”蒋菁瑶道。
“嗯,没事的,你去帮吧,我来结帐,瑶瑶工作了,我本该就为你祝贺一下的,”我道。
“妈,你看郝大哥多通人情,好了,那就这样了,我先走了啊。”蒋欣瑶笑着将自己挂在椅背上的挎包搭在肩上,然后拉开拉链将手机放了进去,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这么不懂事,太孩子气了,”李芸抱歉的对我道。
“小孩子嘛,贪玩是天性,虽然她已经参加工作了,可她才十六周岁呢,”我道。
“唉,是啊,”李芸一叹道。
我们都还在认为蒋菁瑶是个小孩子,可想不到这居然是她自己设的一个局,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当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找她,她的那个手机铃声只不过是她自己设的一个闹铃而已。
“来,郝挺,我敬你吧,确实,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帮了我们家大忙了,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本来瑶瑶说要用第一个月工资请你吃饭,我还觉得很欣慰,以为她知道感恩,没想到这孩子,唉”李芸道。
“李姐,真的不事的,她就是个孩子,”我道。
“嗯,来,我们干,”李芸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跟李芸两人将一瓶白酒完全干了,这一点酒对我们两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李姐,你怎么来的?”吃完饭,出了酒店门口,我问。
“我打的来的,”李芸道。
“那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李芸道,本来我是想直接答应了的,可李芸在路边等了好几辆车却没有一辆是空的。
现在只是结束饭点的时候,饭店门口哪还有什么空车啊。
“李姐,我送你回去吧,”我将车开出停车场,李芸还站在路边,我开过去道。
“那行,那就麻烦你了,”李芸道。
将车开到李芸家楼下,她下车,我准备跟她说告辞,可她却对我道,“郝挺,上去坐坐吧,你还没来过我家吧,”
还真的,这么长时间我还真没来过李芸家,我还真有点好奇她们家会是什么样子。
我停好车,跟着李芸上楼,楼道里黑洞洞的,显然楼道间的灯都坏了。
“慢点啊,楼道灯坏了,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