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商量解决,动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让开,这里的事跟你没关系,”小伙子嘴里叫着依然往前冲。
此时,其它围在一圈的警察准备过来拦住这个小伙子,可秦默天却喝了一声,“你们都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别动。”
听秦默天这么说,所有的警察都停下了脚步,我也愣了一下,但我随即就明白了秦默天的用意。
现在这些警察采用这种切块的方式将这些村民给分隔开,村民和死者家属们基本没办法有什么行动,可一旦这些警察都冲秦默天这奔来保护她,那么势必会使得这种包围圈被打散,这样被围在包围圈中的这些死者家属要是一哄而散,从包围圈中突出去,那么围着其它村民的包围圈也会被冲散,这样现场就会再度乱成一锅弱。
要知道,这些村民手里可都是有铁锹锄头的,现在被分隔开,人少他们无能为力。一旦让他们联合到一处,到时说不定会再出人命。
可就在这些警察一抬步的当口,这个小伙子已经找到一个空当向外冲了出去。
他没有奔向秦默天,也许看到我和刘海仁挡在前面他无法下手,也许是他的目标本就不是秦默天,他只是想突出去。
果然,这个小伙子在突出这些警察的包围圈后,立即转了个弯,向前狂奔起来。
不好,我立即猜到这个小伙子要干嘛了,“刘局长,派人将小伙子拦下来,也保护好那些拆迁工人。”我叫道。
小伙子刚才说要‘要你们给我妈偿命’这个里的里面是不包括秦默天的,他是要找那些拆迁工人,因为是拆迁工人打伤了他爸爸,逼死他妈妈。
怪不得他刚才向刘海仁吼‘这里的事跟你没关系’。
其实我向刘海仁喊这一嗓了,根本不是为了让刘海仁再去安排人,因为时间太紧根本来不及,我只是想通过这一嗓子提醒那些控制拆迁工人的警察。
果然,就在小伙子刚冲出去不远,就有两个拿着盾牌的警察迎了过来。
这个时候,只有控制拆迁工人的警察是可以走开的,他们显然也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抑或他们本来也肩负着保护这些工人的责任,这说明他们都不笨。
“你们让开,否则我不客气了,”小伙子说着,舞着手里的锄头就砸了下去。
虽然小伙子手里有锄头,但他哪是全副武装而且训练有素的警察的对手,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死死的将他给顶住,然后不知怎么的小伙子就被弄倒在地。
“把他给我铐起来,”这时,刚才退后几步的孟子玉叫了起来。
孟子玉是秦默天来之前最高的现场负责人,所以他的话还是比较管用的,一个警察真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铐。
“不许铐人,”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的秦默天叫道。
这个时候确实不能铐人,死者的家属都正处于激动中,如果再铐起这个小伙子,必将使得家属们情绪更加激动,甚至可能失控,到时,恐怕就算警察能控制场面,也要爆发一场恶斗。
现在看来,孟子玉恐怕真的不是来现场控制局面的,而是来点火的。
可孟子玉想过没有,作为现场总负责,一旦这次事情闹大了,他也是要受处分的,他干嘛要这么做?唯一的解释,是有人给他托了底,甚至已经给他安排好了退路。
确实,如果事情闹大,秦默天受处分、刘海仁受处分,张贵仁为了报复秦默天,牺牲一个孟子玉又何妨?再说了,一旦秦默天受处分失势,那么张贵仁就能狠狠的扳回一局,到时他与范长龙的联盟将更加牢固。
选择联盟时也是要看对手的实力的,如果张贵仁接二连三的被秦默天给搞掉手下,而无法回去的话,范长龙还会不会搭靠他,还真难说。
而且,一旦秦默天失势,就算孟子玉被处分,只要有张贵仁在,孟子玉的日子一定还会很好过。
“你是猪脑子,这个时候能铐人?”显然,秦默天也意识到了孟子玉用心,她已经知道这就是别人做的一个局,所以当然不会给孟子玉好脸色,所以,在她转过身向那个小伙子走去的时候,对着孟子玉低声的呵斥道。
虽然声音不高,但跟在秦默天身边的我和刘海仁却都听到了。
由于晚上灯光太暗,我们看不清孟子玉的脸色,但我相信他现在的脸色一定是猪肝色。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的一个处长,只比秦默天低半级,而且他还是个男人,被女领导这样骂成猪,心里绝对非常的不爽。
但官场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秦默天可以这样骂孟子玉,孟子玉却不敢还嘴。
“放了他,”走过去,秦默天对两个压着小伙子的警察道。
也许这两个警察并不知道秦默天是什么人,但看到秦默天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场,再加上孟子玉和刘海仁在秦默天面前的表现,就是用脚趾头也知道秦默天一定是市里重要的领导。
铐又不准铐,两个警察只能靠身体压着来控制这个小伙子,听到秦默天这么说,立即松开,起身站起来,但他们却站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