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陆蔚的话给我了重重一击,建安公司已经不在我们的手里?
怎么会这样?我现在才发现,我已经跌进了陆蔚早就设好的陷阱。本来我以为她采用让市城建公司以资质入股的方式是替公司防止了资金紧张,又扩大了公司规模。可现在我知道,这本身就是一个赤/裸裸的阴谋,一个抢夺公司绝对权力的阴谋。先摊薄绝对控股股东的股权,然后利用自己的公关能力集合其它股东的力量,做到真正的具有决策权的董事长。
不行,我决不能让她这样的行为得逞,建安公司是刘婕的心血,绝不能让别人来决定它的命运。
“那我就让半数以上的股东来做一个决定,”我生气的甩出一句,然后立即摁断电话。
“唐峻,我郝挺,”摁断电话后,我又立即拨通了唐峻的手机。
“郝挺,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电话里唐峻的声音有点哀怨的意思。
额,难道她知道那天我们?
那天,我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我走的时候,唐峻还在睡着,她怎么会知道?难道她当时已经醒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走的时候,我还留意观察了一下,她当时由于酒醉再加上疯狂做/爱,早就沉沉入睡。
那么会是什么呢?
随即我就明白了,衣服。
那天,我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可我当时因为怕动作太大,或耽搁的时间太长,会将唐峻惊醒而引发尴尬,所以只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连唐峻落在地上的衣服都没有捡起来。
唐峻是个聪明人,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而且衣服还从大门一直散落到床边,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现在不是我想那些的时候,我必须在李芸知道这事之前想出办法,“唐峻,我,我想问你个事情,”我道。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因数刚才陆蔚说过,这是她和唐峻、骆向华公共的决定。也就是说,唐峻是知道陆蔚报警这件事的,可她却并没有告诉我。
我现在只能寄期望于唐峻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够改变自己当安的决定,但这恐怕有点难,唐峻一直将建安公司当成其奋斗的起点,她是绝不会允许其它人来破坏的,她维护建安公司利益坚定比我维护刘婕的利益恐怕要更胜一筹。
“哦?什么事情?”唐峻问。
我不知道唐峻现在是真的不知道我准备问她什么,还是有意的装聋作哑,但这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蒋树春是不是被警察给抓走了?”
“是,这是陆董的决定,但在做之前跟我们都商量过,”唐峻道。
“那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我有点生气的问,如果说陆蔚不告诉我,这是她心里有篡权夺班的阴谋,那么唐峻,她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呢?
“你,你不是说不参与公司管理的么?”唐峻道,“再说了,蒋树春确实严重损害了公司的利益,我们必须这么做,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陆董说了,在事前她跟你商量过,要不这样吧,郝挺,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好吗?”唐峻问。
“那好吧,我们一会见,”我道。
我知道,我要想说服唐峻,在电话里一句两句恐怕也做不到。
“唐峻,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我们在一家茶座坐下后,我问。
“郝挺,我刚才听明白你意思了,你是说陆董有意曲解了你的意思,将按公司内部章程处理理解成了按法律程序处理对吗?”唐峻问。
“是,”我正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让唐峻明白,这个决定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劝得她跟我站在一起。
“可你想过没有,陆董这么做其实是完全正确的,”唐峻道。
正确?老实说,我也知道陆蔚这么做是正确的,可问题是,她这么做我怎么向李芸交待,而且我现在对陆蔚已经不再相信,我怀疑她就是想夺走整个建安公司。
但这些我不能跟唐峻说,因为决定以资质投股的方式让市城建公司加入建安是经过我们所有股东同意的,当时还是我去说服的唐峻,难道要我现在跟她说当初我的决定是完全错误的?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也是曹阳的决定。
在市城建公司并购的过程中,曹阳也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我没说她做错,可蒋树春在建安公司成立的那一天就在公司,我们总不能以一点小错误就将人抓起来坐牢吧,给个教训就行了。”我道。
“一点小错误?”唐峻显然对我的话感到不可思议,“郝挺,你知道蒋树春犯了什么事吗?”
“陆蔚说是挪用公款,不过后来还说窃取公司机密什么的,我也没具体问清楚,”我道,当唐峻这么问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事情真的了解的不多。
这时,我也才觉得我做事是不是太鲁莽了,当陆蔚跟我说蒋树春犯错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完全弄清他犯了哪些错,就想着帮李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