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应该是开发区招商局局长胡一蔓,”我道。
“区招商局局长?”刘婕也惊奇起来,一个区招商局局长干嘛跑去跟她说那些话?有病,还是没事找抽?
“是,刘婕,我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阴谋,乔恩先说你出车祸是有人故意谋杀,以前我还一直想不通,现在看来,我们存在于一个巨大的陷阱中,我们要想安全恐怕还能时刻提防,”我道。
既然确认是胡一蔓去告诉刘婕这些的,那么说明背后肯定还有人在纵,否则按刘婕与胡一蔓一点纠葛也没有来看,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接的事。
我是无法探究到这些事情背后的真相,也许警察可以。
对,这种事情,我干嘛不去问乔恩先呢。
“乔哥,”将刘婕送回家,我拨通了乔恩先的电话。
“哟,郝大秘,有何吩咐,”乔恩先在电话里开玩笑道。
“乔哥,你就别损我了,什么郝大秘呀,还是你的郝老弟,”我道。
“郝挺,我这可不是损你啊,你现在就是实实在在的市府秘书,你还叫我乔哥,那是给我面子,说吧,有什么吩咐,”乔恩先道。
“得,你再说什么吩咐不吩咐的,我挂电话了,只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我笑道。
“别别,”乔恩先道,“你现在贵人事忙,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有事,说吧,什么事?”
“这还差不多,”我道,“我在你们局门口斜对面的茶楼里,有空过来聊聊,”
“你在我们局对面?”乔恩先诧异道,“现在不应该是上班时间么?”
“老板到省里有事去了,不需要我跟着,”我道,“所以我难得清闲,再说了,我现在单位离你们局又不远,走走就到了。”
这倒是,市公安局就在市委市政府边上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听说当时这还是范长龙安排的,范长龙说市委市政府是一个市的中心枢纽,防止有些不法的访民或其它人的蓄意破坏,公安局靠在边上,有事也可以适时的调动警力。
“说吧,什么事?”茶座里,乔恩先喝了一口我点了大红袍道。
“乔哥,有些事,我心中一直比较疑惑,”我道。
“哦?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分析分析,”乔恩先道。
“你认识开发区招商局局长胡一蔓么?”我问。
“你怎么想起问她?”乔恩先道,“幸亏我以前在开发区做过派出所所长,不然还真可能不知道,胡一蔓以前就住在我的辖区内,而且是区里有名的美女局长,我略知一二,”
“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我问。
“怎么了?你小子不会对她动了心思吧?”乔恩先道,“那你可的心思可就动歪了,听说她可是曹阳的人,”
“曹阳的人?什么意思?”我一惊,难道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刘婕出车祸会跟曹阳有关?
“你小子看样是真动心思了啊,”乔恩先道,“曹阳的人,当然就是说她是曹阳的女人,明白了吧?郝挺,我劝你呀,虽然你现在成了副市长秘书,可曹阳可是曾经的市委一秘,现在的开发区区委书记,你可不能乱来,”
“哪能呢?”我嘴里应道,心里却在沉思,曹阳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出手对付刘婕呢?他表面上对我可是那样的关心与帮助呀,而刘婕是我的妻子,他这么做不是
我实在想不明白。
“哎,想什么呢?”乔恩先打断了我的沉思,“郝挺,我知道,我刚才说的是玩笑,你问我胡一蔓绝不会是因为你看上她的原因,你肯定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否则你不会专门约我出来问这么一个人。”
乔恩先不愧是刑警,他对事物的基本判断还是有自己独到见解的。
“乔哥,你说她是曹阳的人,这确切吗?”我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这不是真的,可其实我也知道,唯有这是真的,一切才都解释得通。
“郝挺,你不是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人,这是别人的隐私,我们在背后聊似乎有点不道德,不过我明确跟你说,据我的了解,这应该不会错,”乔恩先道,“而且,我也知道胡一蔓到底是不是曹阳的女人,对你将要跟我说的事,至关重要。”
“是,”我沉吟了一会,觉得还是将这些事情告诉乔恩先,以前有关对曹阳的怀疑我从没说过,我本来是想自己去查一查,而且也从心底里不相信这会是真的,现在看来,我的猜测也许是对的。如果这是这样,也许杨丽丽的死,甚至齐小倩的死都与之有关。因为我现在渐渐意识到,曹阳恐怕针对的并不是刘婕、杨丽丽、齐小倩,他的目标完全有可能是我。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因为在我家访前,我与他素不相识。
家访?对呀,在我周围的这一系列变故都是在我家访以后发生的,难道这跟我的家访有关?
开什么玩笑,老师家访,这是常有的事,一系列的谋杀案怎么会跟家访有关?
“乔哥,你听说过刘婕这次醒来后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