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人,”
“杨姐,你不能这么说,是,你是患了抑郁症,这不可否认,但你的症状在明显的减轻,不是吗?而且,你怎么可能是个废物,这个家需要你,家文也需要你呀。你想啊,一个孩子如果没有妈妈在身边是多么的可怜,世上只有妈妈好,这不是口头上说说的,母子连心,有妈的孩子才能感到自己象个宝。”我知道,如果王新说的是真的,我拿曹阳和她这个家来说事,反而会适得其反,但如果用家文来说事,她一定会接受。
在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就是母爱,别说只是一个患有抑郁症的母亲,就算是毫无人类意识的禽兽,她们母爱的天性依然存在,虎毒都不食子。
“是啊,也就家文还需要我,”杨丽丽喃喃地道。
“家文的需要已经足够,”从杨丽丽的说话里,我渐渐感觉到,也许王新说的东西全是真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不能再在她的面前提曹阳、提家庭,“杨姐,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在想,齐小倩走了后,如果没有我,我的孩子会怎么样。我”
“郝挺,你和齐小倩很相爱吗?”杨丽丽突然打断了我的话问。
这是杨丽丽第一次主动问我关于我的情况,可她这个问题却让我难以回答,我和齐小倩很相爱么?我知道不可能是肯定的回答,可对杨丽丽来说,我该怎么回答呢,我怕我的回答会刺激到她,所以我在选择该用什么话来应对。
“这么说吧,我们就是那种平常的夫妻,也许我们曾经相爱过,但爱情是短暂的,而亲情是永恒的,也许夫妻之间更多的是一种亲情与责任,”我道。
“是啊,夫妻之间应该有一种亲情与责任,”杨丽丽重复了一下我说的话。
我觉得我应该岔开这样的话题,如果曹阳真如王新所说的那样,我现在跟她谈家庭谈夫妻的亲情与责任似乎不合适,“杨姐,你父亲做什么工作?他很忙吗?”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在杨丽丽家从未见过她的父亲,杨丽丽住院期间,也没有见过。按说一般的父亲,如果女儿住院,无论如何是要去看望的,但我从未见过。
“别跟我说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杨丽丽突然道,情绪有点激动。
“杨姐”我轻轻叫了她一声,我知道象她这样的人不能再受刺激的,我很为我刚才的问话而感到不安。其实她很少提她的父亲,再加上她父亲很少到她家来,甚至她住院期间都不去探望,我应该能想到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的。
“没你的事,”过了好一会,杨丽丽似乎自己平息了下来,她轻声对我道。
没事就好,我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觉得我应该告辞了,虽然今天杨丽丽出乎寻常的跟我聊了这么多,但我知道我不能呆得太多,因为我想到了上次送她回家的事,虽然我不确定她那次亲在我的额头是无意还是有意,但我必须与她保持着距离,因为她是曹阳的老婆。
“郝挺,坐过来,肩膀借我靠靠行吗?”我还没来得及提出告辞,杨丽丽忽然出声道。
“杨姐”我的心一颤,这可是在她家里呀,而且我们孤男寡女的,这
“我就借你的肩膀靠靠,”杨丽丽道。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再提出告辞肯定是不合适了,我只能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郝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杨丽丽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嘴里悠悠地说,她说话一直是这样的语气,不过我却感到了异样。
现在才九月底,暑气还没有完全过去,我只穿了个短袖衬衫,杨丽丽将我挽在怀里的胳膊正好压在了她的胸脯上,她没戴乳/罩,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个部位的绵软。
我不由得血液快速流动起来,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我就这样僵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我每一下动作都会感觉到我的胳膊是在她的丰满上揉搓。
显然杨丽丽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的亲密接触,可她却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觉得浑身象是被电了一下。
她,竟然轻轻地咬住了我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