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我们已经互相融入对方的身体,对方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如对自己掌纹般了解得透彻干净。
我压在她身上,静静的观察着她的脸庞,她的每一个部位。我现在才发现,李芸的五官其实很漂亮,只是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反而使她各个单独器官的魅力值下降了。这也难怪,并不是所有最好的东西组合起来就是最好的,因为人的面孔是个组合体,它需要各个器官协调一致。这就象一个足球场,象贝克汉姆、梅西那样的前锋当然是必须的,但它同时需要象卡纳里罗、特里那样的后卫和齐达内、马特乌斯这样的中场。只知进攻或只知防守的球队永远不可能赢得世界冠军,同样五官都非常漂亮的人绝不会是最美。
所以,有一句说得好,丑人越看越美,美人越看越丑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腿,腿上丝/袜传来的润滑,再加上她的体温,摩挲着,我觉得自己有种快要想进入她的。
她看到了我的反应,也开始主动的**我,她伸出手搂着我的脖子,柔情似水的问,“郝挺,你能很认真的吻我吗?”
跟李芸在一起,我很少主动的吻她,而她也很少主动吻我,除了在喝了酒的情况下,可能是因为我们太熟悉了,熟悉到我们可能做/爱,但却不需要接吻。
看着她的双眼,我笑了笑,然后俯,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她
边吻着她,边抚摸她的身体,我轻轻的帮她褪下了连衣裙,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她的丝/袜。
我轻轻的在她红润的蓓蕾上亲吻,女人独有的体香一阵阵的冲进我的鼻也,让我如痴如醉。她的胸实在太美,挺傲诱人,细腻柔软,手触在上面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其实我知道,李芸的胸是有点下垂的,但如今她仰卧着,硕大的胸部堆在身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丰满、紧绷。就象她的臀一样,她的臀向下耷拉着,但如今这个姿势却很巧妙的掩盖了她的不足。
我忽然想到李芸今天好象一直没有背对着过我,难道她知道了我上次突然着性趣索然的原因?女人的心真细,可能李芸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缺陷,所以她也在尽量的避免。
我的抚摸让李芸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伸出手,引导着我进入了她的体内。当我真正进入那一片天空时,我立即发现自己如同进入了母亲的怀抱,她是那样的温热柔软,将我紧紧包裹。
我如同登上了一叶扁舟,航行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着波浪的起伏,我能感受到自己涌上波峰的兴奋与跌落波谷的刺激,它们就象一对具有正负极的电荷,引领着我的神经经受着这一缕缕兴奋刺激的电波,让我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我极度的想领略更高的波峰,想跌落更深的波谷,我想将这种兴因与刺激无限的扩大。我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抽/动着,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狠狠的释放着我的欲/望。而她则不断配合我,迎合我,剧烈的撞击声清晰可闻,她那神秘的部位成了我现在勤奋耕作的良田,我要将万千金种撒向这肥沃的土地。
终于,她的嘶喊声大了起来,而且用自己的身体猛烈的撞向我,希望将我引入更深的体内
她猛的停了下来,她在颤抖,她用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让我在她的体内驻留。
“郝挺,你真厉害,我都差点被你了,”半晌,她如同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满脸红晕的对我道。
“了你,累死了我,看样我们得做同命鸳鸯了,”我笑道,此时的我仍在她体内,她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硬如铁。
“辛苦你了,看你身上这汗,”她先摸我的脸,然后是我的背。
“呵呵,我愿意,”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你这可是在牡丹花上呢,”她扑嗤一声笑出来。
“牡丹花上死也是一样,”我笑着,准备继续动作。
“哎哟,”她突然叫唤了起来,“我觉得有点痛,”
“怎么回事?”我道,连忙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
她的那个部位因为长时间兴奋充/血,再加上我的摩擦,居然有点红肿。
“哎呀,怎么会这样?”我问。
“还不是你太厉害了,干了这么长时间,”她娇羞道,然后对我说,“要不你躺下,我自己来。”
“要不算了吧,你都这样了,”我道。
“可你还没射呢,”她道。
“没事的,一会就好了,”我道,虽然我现在还没有释放,憋得有点难受,但看着她那红肿的**,我实在于心不忍。
“你还是躺着吧,我自己动,心里有数,”她道,然后让我躺到床上。
她开始亲吻我,亲吻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直觉得好象有一条毛毛虫在我的身上爬起,痒痒的,而且这种痒一直痒到心里,既让人舒服,又让人难受。
我发现她好象用手在自己的下面和我的分身上弄了几下,然后她就坐在我身上,开始再次引导我进入她的体内。
哇,她的好紧,我都觉得自己有点被勒着的感觉,连进入一点点